探員卻啞了火:“這……我哪知道啊。”雖然是正確規則,但即使玩家違背了它們,也不一定會遭到死亡制約。如蕭霄所想的那樣,刀疤手中的匕首正是他的天賦武器。
“握住我的手,握住它,我的孩子。”“都是D級主播,怎么差距這么大呀。”
啪嗒一下便將它貼在了秦非的手背上。完全脫離實際的構造,令人僅僅看一眼便渾身直起雞皮疙瘩。但不知為何,秦非卻覺得渾身像是被浸泡在了暖洋洋的溫水中, 沒有絲毫不適。
人群的結構開始振動,秦非從臺上往下看可以清晰的發現,已經有一小部分人開始逆著人流往外擠視圖,提前其他人一步離開這個地方。叫聲從慘烈到平息,一共只過了不足五分鐘。
他們要想趕在凌晨之前回去,就必須要加快速度才行。“我要替一號懺悔他偷窺的罪。”
“ 太上臺星,應變無停;驅邪縛魅,保命護身!”在F區沒人認出秦非,并不代表進了服務大廳他們也看不出來。不出意外的話,起碼在副本快要結束、比分出現凝滯之前,是不會有玩家鋌而走險,再去早餐鋪撲碰運氣了。
蕭霄就坐在王順對面,直面沖擊,一張臉都憋成了豬肝色:“秦……嘔!大佬嘔嘔嘔,牛逼。”
秦非將門闔上,隨手從抱枕那個被扎出的洞里摳出一坨棉花堵在貓眼里,清亮的眸中一派單純。秦非道:“繼續在小區里轉轉吧,說不定,你們可以找到一份工作。”
青年挑起半邊眉毛:“我為什么要同意……所以你為什么不染黃毛?”被面掀開的瞬間,屋內幾人均是一愣。“是主播做了什么嗎?”
秦非沒有手表,也沒有手機,但他對每一秒鐘時間的流逝都有著異常清晰的感知。鬼火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死死盯著14號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漆黑一片的義莊中,玩家們三三兩兩站在棺材前。
孫守義站在凌娜與蕭霄身側,和林業一起靜靜望著秦非,似是等他做出一個合理的解釋。“讓我緊張的不是副本本身,而是‘不知道會不會被選中’的那種懸而未決的感覺,你能明白嗎?”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阿門。他“白”了半晌, 一句完整的話也沒能說出來,只得悻悻地閉上了嘴。“可以。”他點了點頭,半側過身,將玩家們迎近門內。
蕭霄:?進門的順序并不影響最后的積分結算,蕭霄連蹦帶跳地沖過去,直挺挺的雙手硬撞開門,頭也不回地跳進了門里。
隨著秦非的動作,無數只丑陋微小的眼睛以相同的幅度眨了眨。
“你剛才不是說你有事要辦嗎?是要辦什么?”蕭霄問。
慘叫本身沒什么奇怪的。那他一定不會跟著19號他們一起,跑去招惹什么6號!現在回頭絕對會和黃袍鬼狹路相逢。
“像這樣被送來教堂的囚犯數量多嗎?”他狀似不經意地問道。如果那真是血的話,以秦非算得上內行的痕檢經驗判斷,應該是有人在他這個位置、以和他相同的姿勢。
門外空空如也。對,就是眼球。秦非對此似乎毫無所覺,他仍在朝著王明明家大門的方向走。
但他非常聽話,傻呆呆地點點頭:“嗯嗯好。”這極有可能是蘭姆在小時候,最初經歷家庭暴力等創傷時,觸發了精神上的自我防御機制所創造出來的人格。還有人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
和孫守義一樣,其他玩家同樣也是這個想法。
少年張口結舌:“你這樣會死的。”思慮間,一聲悠遠而低沉的鐘聲忽然響起。背后,轟鳴的機械聲越來越近。
成為罪犯似乎已經不再是一件不可原諒的事。“太謝謝你了。”秦非終于將一切理清,渾身都是干勁。秦非精準捕捉到了關鍵詞。
他沒有理會秦非的詢問,自顧自繼續往前走,連前行的方向角度都未曾調整,經過秦非身邊時,兩人的肩膀猛力相撞,發出砰的一聲響。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些什么東西?那他自己為什么不用呢?
女鬼眨了眨眼,漂亮的鳳眸中忽然有血珠滾落。“啊——!!!”
秦非摸了摸鼻子,順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小路向前走去。狹長的走廊被身形巨大的1號擠得水泄不通。
快想想辦法……快想想!來不及了!
哦?有叫他老師的,叫他丈夫的,叫他兒子的……說著他順手就要去擰酒瓶蓋兒。
三途還是有些懷疑。就在剛才, 就在他不斷在迷宮中穿行的這段時間里,他的頭腦也在不間斷的思考著。
緊接著,像是為了驗證秦非所說的話的真實性一般,義莊大門在下一刻被人叩響。另一波人則面露興奮,十分鄙夷地望著身旁的趴菜們。鬼火還不知道他的腦內吐槽,一不小心戳中了一部分真相。
老頭沒有想到那個引導NPC也會回過頭,只覺得對面的目光像刀片一樣刮在他的臉上。D級廳門口的過道上,一個靈體攔住另一個靈體詢問道。
作者感言
和黎明小隊人均1米95,壯碩如山的體格比起來,簡直像是一只細胳膊細腿的小羊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