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秦非就有。
……蕭霄:“!!!”
他沒去過里世界的教堂,不知道迎接自己的會是什么。孫守義試著跳了一下,青白交織的僵尸面孔上浮現出一絲愁容。
不是他故意隱瞞,實在是他信不過刀疤。整個大廳中的氣氛無比緊張。系統的聲音中透出一股咬牙切齒的意味:“請認真參與直播結算!若有任何疑議,離開結算空間后,系統概不負責處理!”
這怎么可能!然后她開口:“請你離我遠一點。”
“?虎狼之詞我愛聽。”纏繞在十字架上的黑色小蛇,一個山羊頭骨做成的面具,黑色的絲帶和手環,還有一個不知道是什么東西頭上掉下來的角。秦非抬頭,望向前方的大門。
那些不明情況的觀眾們聞言,不由得紛紛露出駭然之色。“臥槽!”蕭霄從原地一躍而起,三兩步躥至秦非身前。
秦非一個箭步竄上前,在義莊大門口將導游攔下:“導游先生不和我們一起嗎?”
三途皺著眉頭打斷了鬼火的廢話,對秦非道:“D區那邊的租房手續,我已經去找人幫你辦好了,隨時都可以過去住。”那蒼白的略顯突兀的皮膚上,早已看不出任何創傷的痕跡。
秦非開始小幅度地扭動四肢,嘗試著在看不見的角度下,憑借感覺摸清那些機關和鎖鏈的捆綁方式。“嗐,還以為0039號副本要變得有意思了,白瞎勞資大中午飯也不吃趕來新人大廳看。”他已經離開亂葬崗,頭上的封條也被揭下。
棺材的邊緣被畫著朱砂的封條貼著,蕭霄試著伸手推了推,沒能挪動。天色已經黑了,屋里燈光昏暗,蘭姆來到一樓。蕭霄、孫守義和程松同時看向秦非,想要和他同行,可目光交匯處,主人公卻伸手搭上了林業的肩膀:
既然秦非他們回來了,他和刀疤也沒有再出去的必要,兩人走到義莊一角坐下,無言的等待著時間的流逝。告解廳前,他期待已久的玩家終于出現了。秦非走到門前研究了一會鎖扣,然后伸手捅開了貓眼上的單向玻璃,朝著房間里望了望。
青年腳步未停,邊走邊開口,目光平靜深遠:“剛才1號追著我們跑的時候,我也看見了他的墜子。”“重金求一個npc非禮主播!”
以及……蝴蝶和他的傀儡們。
還沒等玩家們想出什么所以然來,蕭霄臉色驀地一變:“我草,什么東西!”而那三人反應竟也很快,在全然摸不清狀況的情況下,彼此對視一眼,不帶絲毫猶豫,緊跟秦非的步伐向回跑去。“他們不會去的。”有切到程松視角的靈體插嘴道,“那個姓程的玩家是大工會的獵頭,身上有道具,可以測算出副本各個方位的優質線索數量。”
這場超乎所有人預料的自殺,想必,就是8號向6號投誠的禮物。他們似是并不明白發生了什么,正滿臉迷茫的相互對視。
但,眼下看來,他可能不得不直接提問了。“迷宮?”
而青年身處一片血污之中,輕輕抬起頭來。19號沒有想到,13號將任務完成得很好,反倒是3號——
好幾個玩家將頭扭了過去。“啊、啊……”他像是唱詩一般振振有詞地念道。
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秦非將這一切收入眼中,但笑不語。
他們又掌握了兩條新的線索,還沒有拿到告解分。“你有什么能夠證明?”
他站在門前,似是有些想不通。這兩個電鋸狂魔是追逐場景中的怪物,這令他稍微得了些安慰。
但那顯然不可能是一個成年男人。秦非不由得輕嘆一口氣。
三個沙堆從外表來看沒有任何區別,這是一個徹頭徹尾拼運氣的任務,三選一。
爸爸媽媽,對不起啊。車窗外,那種“砰砰”的撞擊聲仍在有規律地響起,眾人循著聲音望向車窗。
修女的表情虔誠而真摯。你還不如直接承認自己是個24k純變態呢!!
“你是說,你要辦的事必須在里世界進行,想讓我們幫忙維系表里世界的翻轉狀態?”鬼火總結道。秦大佬到底是一個什么品種的怪物??“哎呀。”
“它、它變樣了誒……”林業驚嘆著。秦非并不是心血來潮。蘭姆一行人跟在那些前來做禮拜的人后面走入教堂。
“是的,一定。”空氣中漂浮著一種像是火燒或皮肉般刺鼻的焦臭氣味,玩家們都忍不住抬手捂住了鼻子。
頭頂的白云像是被墨染了般,迅速褪成昏沉的深灰。
作者感言
書桌旁的書架上整齊地排列著課本、雜志和手辦,旁邊的掛鉤上掛了件藍白相間的外套,像是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