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實在跑不動了。”“老婆會說話就多說點,老婆說什么我都愛聽!”
各個分區的管理處都只在每天上午營業,若是錯過了營業時間,玩家們就只能等到第二天再去提交辦理。一年一度的祭典、神秘消失的旅客……
身后,玩家們收到提醒, 頓時手忙腳亂地跟著薛驚奇一起鞠起了躬。
這些巨眼除了看上去可怖滲人以外,似乎也沒有什么其他的作用,那兩個被血色浸染的玩家也沒出事,正呆愣愣地站在那里。
那是一團巨大的、看不清形狀的怪異東西,像是一團血肉,又像是一塊爛泥。
“看樣子,追逐戰結束的時候亂葬崗內應該是分化出了兩個空間,我們進入了有柳樹的那一個,你們進了沒有的那一個。”凌娜對秦非剛才的話深信不疑,半點都不覺得他是在騙人,轉而認認真真分析起來。殊不知村長早已在林守英出現的第一時間便似一陣風般離開了祭臺,不知沖往什么方向去了。或許是秦非周身那種恬淡卻鎮定的氣場太能震懾人心,7號不自覺間便被他狠狠說服了。
【儀式開始的地方,就是重獲新生的地方】下一瞬,又是砰的一聲。
秦非環視整個空間。而秦非也終于成功地促成了這一刻。
但,即使是掩耳盜鈴,起碼能讓心里稍微好受些。青年手指用力,伴隨著“咔嗒”一聲輕響,大鎖應聲而開。
噗呲。
手指們蜷縮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著秦非的話。“要是我能讓修女把它修好,你就答應我一件事,怎么樣?”秦非攤開雙手,說出了一句萬能敷衍大法:“我也不知道。”
鬼女的手留下這條信息,或許是想告誡秦非,這個村子,還有村子里的村民,都有問題。“什么?”灰色靈體一愣,向身前的熒幕靠近幾步。
“我的孩子,就在這里,向主闡釋,你所要揭發的罪。”
秦非想要尋找的,必定是別的什么。假如此刻,鬼火或是三途和秦非一起站在這里,那么他們一定會表現得十分亢奮。
村長的臉皮抽了抽,反問道:“為什么?”
“我還沒想好。”秦非坦言道。
她眼含希冀地望向秦非。從直覺上,蕭霄的確相信秦非能夠從蝴蝶手中全身而退。離那遠子還有十來米遠,徐陽舒的發抖已經從兩條腿蔓延到了全身。
否則若是有玩家做出些例如“一口氣報出48個NPC的名字,并指認他們都是鬼”之類的離譜舉措,系統將難以應對。
“系統啊,賞他一條褲子穿吧,孩子的大腿根都露在外面了!”刀疤忽然問:“如果碰掉了會怎么樣?”
啊?說完他將辦公室的門鎖上,帶著秦非向祠堂大門的方向走去。
上次見到這個長著大翅膀的人時,鬼嬰就已經開始疑惑:手指敲擊銹跡斑斑的鐵門,發出沉重的悶響,打斷了屋內四人的談話。
那是迷宮的出口,也是揭開真相的門!
排行榜就掛在服務大廳正中間,如果秦非的照片真的在上面,就算再糊,和他本人一對比,總能看出一二來的。規則并不強制大家在村中活動,既然如此,那還探什么秘?一直躲在棺材里不就好了。
而那一直在他身前奪路而逃的,除了幾名看守以外,竟還有那最先跑出去的三個玩家。
身前是墻角。
他背后的羽翼變得比先前更加巨大,幾乎將整個臥室填滿。他對著空氣伸手,從隨身空間抓出一件帶兜帽的黑色沖鋒衣塞進秦非手里:“好歹用個帽子擋一下。”
在義莊里耽擱了十余分鐘,外面的天色黑得愈發明顯,頭頂半輪彎月若影若現于云層背后,散發出慘白而了無生氣的光。光幕中,玩家們在夜晚的村道上無聲地前行,畫面幾經輾轉,終于,一條窄巷出現在眾人眼前。問任平,任平也不說。
更遑論秦非還有著那樣一張令人見過便不能忘的,極度好看的臉。
孫守義:“……”秦非卻給出了不同的意見:“我倒是覺得,我們可以進去看看。”“而且,大佬剛不是說了嗎,程松他倆今天下午一直待在祠堂。如果祠堂里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他們應該會露出馬腳來。”
心之迷宮的規則不算太復雜,條例與條例之間呈明顯的關聯狀態,觀眾們很容易便能看出,第6條規則,對應的大概率是第2條。
作者感言
那些人要怎么通過一個虛無飄渺的名字找到他,林業又是怎么確定,這個小秦就是秦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