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倒是覺得,你們也不用太擔心。”秦非眨了眨他漂亮的眼睛。鞋底都快跑出火星子了!調度中心內人滿為患。
“別扇他了!來扇我!我臉大,來扇我啊!!!”“醫生以為他控制住了蘭姆的病,但實際上并沒有。”
眼見目的達不成,村長再也懶得說一句話,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了。……濃濃的灰塵味從門中溢出,嗆鼻的氣息熏得人直想打噴嚏,透過飛舞的灰塵顆粒,秦非看見了一地散亂的靈牌。
秦非突然開口道:“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終于,一模一樣的又一間村長辦公室出現在他眼前。
秦非哪知道自己的san值能恢復多少。“這可真是……”
隨著有節奏的銅鈴聲響,一股奇異的力量順著霧氣攀向秦非的身體。
舔狗,還真是不好做。
“對啊,就你們聰明?誰都懂兔死狐悲、唇亡齒寒的道理,你看那邊那兩個人,不就一副深受感動的樣子嗎?我打賭,他們一定會來幫主播的。”可他不是昏迷了嗎?他不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與活死人無異嗎?
這邊秦非已經將手指塞進了衣服口袋, 整個過程動作絲滑,不見絲毫心理負擔。蕭霄不忍地皺起臉:“他們怎么不進來?!”其他地方不是沒有線索,而是即使玩家掌握了再多線索,在這個副本中都沒有意義。
這場震蕩足足持續了三分鐘,等到地震終于平息下來,四人站在一起面面相覷:分析的靈體搖了搖頭:“邏輯是成立的,但依我看,可能性不大。”都是在逃命,怎么大家差的這么多啊??他像是在演恐怖片,對方卻像在演偶像劇。
說到這里,鬼女面部的肌肉開始猛的抽搐起來:“那個活引,就是我的弟弟。”
他的身后哪還有秦非的影子。在微弱火光的映照下,秦非看到那堵墻似乎輕輕地蠕動了一下。光幕中,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
說著他開始報菜名:“鮑魚、海參、北極貝、蝦滑、毛肚……”
所有人,無論是老玩家還是新手,都已經在心中認定: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東西。
奇怪的是,刀疤與程松全程都沒有參與進他們的討論,兩人一直在旁低聲商討著什么,甚至連秦非幾人離開,他們都只是輕飄飄地瞥了一眼。“對吧?”
因為12號身后還站著那兩個公會玩家。
反正不會有好事。
秦非要去做什么是他自己的事。
加到最后,竟然累計出了一個十分夸張的數字。輕而有規律的腳步聲沿著廂房一側響起。
眼看秦非忽然頓住腳步,大廳中,連空氣都跟著停滯了一瞬。
蘭姆又得了什么病?餐廳里寂靜無聲,這氛圍很奇怪,大家明明是在進行一場怪談直播,卻好像突然來到了兇案發生現場,正在聽著警察叔叔有條有理的分析案件發生情況。
顯然,玩家們在屋里賴著不走的舉動令他不怎么愉快,他帶著怒氣的腳步比之前更加沉重,動作艱澀地抬起手。
不過村長具體怎么想的,秦非并不在乎,他邁步跟在村長身后。最后還是蕭霄把右邊僵尸的頭撿了回來。
“我們在屋外,他們在屋里,十二具尸體整整齊齊。”他說三途克制不住自己心底殺戮的欲望,每到深夜,就時常渴望見到鮮血。
數道感激的目光落在秦非身上,秦非站在原地,抿唇微笑,一副深藏功與名的模樣。她看起來比自己的媽媽年紀還要大,卻因為倒霉被卷入這種危機四伏的直播當中。為了生存,即使好不容易逃離副本,依舊不得不被迫每天進行高強度的工作。
然而,下一瞬,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場面再度發生!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裝腔作勢地相互應和著。直到薛驚奇終于下定決心, 咬著牙上前半步。
大片噴濺狀的黑紅色籠罩在秦非頭頂上,顏色很像凝固多時后的血。假如沒有圣母掛墜的制約,三途還有可能會嘗試選擇以實力硬剛,靠人頭分暴力通關這個副本。年輕神父在短短一秒鐘之內經歷了如此復雜的心路歷程,卻只有他自己知道。
而秦非則靜靜立于原地,像是什么也沒意識到,又像是將一切都了然于心。秦非已經隱隱預感到,他身上潛藏著某些東西,是和其他玩家不同的。話音落,秦非微笑著開口:“不,你不能。”
“那晚林守英尸變暴起,將整個村子屠戮殆盡,然后,‘祂’就降臨在了這片土地上。”MADE,簡直就像是在侮辱他心愛的公會。
其他玩家:“……”
作者感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