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剛發(fā)現(xiàn)趙剛死去時,余下四名豬玩家還曾疑心過,是否是楚江河懷恨在心,偷偷弄死了趙剛。看見走廊上的三人,三途想要停住腳步,出于慣性又往前沖了一大截,然后折返回來。
烏蒙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在不知不覺間,竟然已經(jīng)開始向秦非討主意了。他遠遠看見秦非,先是眼前一亮,面上帶了笑意。
彌羊:淦!
“我懂了,他就是愛出風(fēng)頭吧!看他從一進船艙就在瘋狂現(xiàn)眼。”
秦非都有些受寵若驚了,他們兩人天賦技能疊加后的產(chǎn)物竟如斯恐怖,能夠令彌羊的角色扮演到位到此等地步。
大家都不想耽誤太多時間,收拾完東西后很快離開,沿著地圖上所指的方向走向了下一站。他哪里敢說自己是想去撿小秦的漏。
玩家們不知道下水后等待著他們的會是什么,直接跳下去肯定是不行的。視野中,那個被捆縛在解剖臺上的人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只不過,上山的是九人,回到營地里的卻只有八個,女孩的男友沒有回來。”
“你在……”聞人黎明皺起眉頭。在意識消散前的一刻,呂心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哆哆嗦嗦地抬起手來。彌羊壓低聲音,用孔思明聽不見的音量對秦非道。
游戲區(qū)是一間間封閉的房間,像豬人剛才那樣帶幾個人在走廊上閑逛,頂多只能算參觀游戲區(qū),而非觀看動物表演。14號樓的結(jié)構(gòu)是口字型的,秦非繞著樓道跑了一圈,一眼瞥見旁邊的安全通道門,抬腳踹開門便沖了進去。他出的是剪刀。
秦非被他說得咯噔了一下,很想讓他不要烏鴉嘴。時間已經(jīng)不早,再過一會兒,物業(yè)就該去活動中心送晚飯了。
“嚯!”不來不要緊,一看彌羊便驚訝地睜大了眼。無論秦非本人還是直播間里的觀眾,對于NPC給出的答案都有些將信將疑。
丁立頭搖得像波浪鼓似的:“沒怎么!”他和蝴蝶離開404號房不過前后腳, 按理說極有可能會在12號樓底下相遇。彌羊一只手搭在通風(fēng)口邊緣,就要往外鉆。
“你這樣是不是有點太自私了?”
刀身漆黑,刀鞘上的流動著隱隱暗金色的光紋,一看便品質(zhì)不凡。
雖然哈德賽先生對貓咪的印象很是不錯。
聞人黎明身邊,一直跟著他的那個矮個子隊員面色陰沉地開口:
秦非點點頭,走出幾步伸手去推門。
遠處走廊,有人高聲喊叫起來。
以及長頸鹿、大象,甚至雞鴨等家禽。
電光石火之間,秦非忽然開口說道。他加快了向下的動作。
彌羊閉嘴了。秦非覺得,污染源應(yīng)該會挺樂意的吧。他是真的放松,每一塊肌肉、每一根頭發(fā)絲、每一根眼睫毛都寫滿了輕松自在。
聞人黎明向秦非道完謝,趕忙去幫其他幾個恢復(fù)慢的隊員灌精神補充劑。刁明尸體上有很多傷口,看上去像是被某種獸類的利齒所撕咬致死的。預(yù)選賽由玩家自主報名,參與比賽的許多玩家都是組隊或呼朋引伴進來的。
和秦非一起笑場的, 還有他直播間里近20萬靈體觀眾們。秦非呼吸微窒。
它在看著他們!手腳都變形了,變得極長,關(guān)節(jié)反折著,看起來不像人的肢體,反而像是昆蟲的腿。
他越過人群,看見秦非站在角落, 便向他投去了詢問的目光,仿佛在說:指引NPC大人覺得這件事該如何處理?黑發(fā)青年痛苦地雙手抱頭蹲在地上。他的眼睛越張越大,像是要將臉頰撕裂開來一般,聲音幽冷,散發(fā)著比帳篷外的狂風(fēng)更加濃重的寒意。
唐朋隱約覺得自己似乎有什么話沒說完,但他已經(jīng)想不起來了。嘴唇的顏色極淺,如同春末零落在塵土里的最后一片櫻花,輕輕一碰就會碎掉似的。彌羊面沉如水。
秦非在爐子旁邊坐著煮湯, 身旁圍了一堆人,彌羊始終沒找到機會和他說話,只好憋憋屈屈地把疑惑吞回了肚子里。秦非深知做戲要做全套,裝出一副震撼至極的模樣:“我們怎么突然改變陣營了, 我還以為我們早就死了!”
直接將雪怪的頭從身體上撕了下來,咕嚕嚕滾到一邊。現(xiàn)在回憶起來,他似乎有點想不起剛剛那個傳話人的樣子……“別死啊啊啊啊!!我投賭盤了!我的錢,我的金幣!!”
彌羊單手拽著登山繩,一腳踩在石壁上,雞皮疙瘩從尾椎骨一路爬到后頸,無聲地罵道:“臥槽!!!”“嚯!”烏蒙忍不住驚嘆,這一手功夫。他只在他的高中數(shù)學(xué)老師身上見到過。
不知是不是為了盡可能拉大自己和通緝令中的形象差距,秦非將腦后本就半長的碎發(fā)扎成了一束。
作者感言
“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