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讓玩家只能在自己的屬性面板里查看,為陣營任務賦予了和陣營顏色一樣的私密感。
他的傀儡們在周圍站成兩排,紛紛低垂著頭,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見四人完好無損地出現,程松先是向他們點頭示意,繼而帶著試探地開口:“你們怎么回來的這么晚?”秦非皺起眉頭。
砰!就像是一群餓狼被放進了養豬場,擁擠的人群被尸鬼瘋狂屠戮,原本水泄不通的空間逐漸開闊起來,越來越多的尸鬼匯聚到了祭臺邊。
鑼聲又起。那人頂著一張和秦非一模一樣的面孔,額頭上有兩個尖而細長的犄角。最終,右腦打贏了。
蕭霄搖頭:“沒有啊。”一旁三人的眼睛倏地睜大了, 尤其是蕭霄。
也許只是眨眼的瞬間。他身上的衣服也整潔柔順,整個人有一種云淡風輕的氣質,全然沒有被副本幽暗詭異的氣氛所影響,在一群灰頭土臉的玩家中間顯得尤為格格不入。
徐陽舒還驚魂穩定地坐在地上,見所有人都望著他,頗有些尷尬地站起身來。
眼尖的蕭霄一眼便看見了那邊有什么:“那里放了一把鏟子!”
“……”
片刻后,他困擾地皺眉:“沒有啊。”“你們這是在做什么?!”“你說,他們真的能找到那本書嗎?”
若不是秦非明確抗議,蕭霄甚至還想讓秦非把他家所有的窗簾都拉上,再將房門從里面上鎖,把整間屋子打造成一間密閉的暗室。
這個要做到倒是不難。這顯然將0號囚徒惹惱了。
“但……”徐陽舒打了個寒戰,像是想起了什么十分可怕的經歷一般,“那里,鬧鬼。”……很快他不再亂動,也不再有其他反應,一臉木然地任由對方將他拖出了門外。
從兩個侍從修女手中,秦非領到了一枚圣母抱嬰形狀的吊墜,和一本牛皮紙封面的《圣經》。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的情況其實很是有幾分詭異。假如不制止他,刀子遲早都會揮到他們的頭上。
大概艾拉實在難以抵御“媽媽”這個溫情脈脈的稱呼,在秦非這樣說完以后,她大張著的巨口竟然慢慢合了起來。那豈不是意味著,祂對自己的來意心知肚明?
他繼續在紙上勾畫著。
預示著死亡的黑與紅交錯在眼前閃過。說完才反應過來,“啊?為什么啊?”
走廊兩側的囚室安安靜靜,大多數玩家似是都睡著了,靜靜躺在骯臟凌亂的床鋪上,一動不動,不知是不是修女又給他們打了什么東西。他胡亂揮舞著電棍,四肢仿佛不受控制似的,邁開腳步,向著走廊那側直沖而去去!
三途冷冷地揚了揚下巴:“說吧,你想做什么?”薛驚奇道:“我們進去看看。”
“我靠,太強了,實在是太強了,竟然有人在這種火燒眉毛的時候還能冷靜分析問題?”難道這玩意兒不是他想象中那么用的嗎?而且,他和鬼女你來我往地說了半天,對方雖然揚言要賣他面子,頭頂的好感度卻一點要繼續上漲的趨勢都沒有。
這老東西,真是有夠不知滿足。那玩家還想再說什么,被他旁邊的人拉了一把。“你的手指形狀真好看。”他十分識相地接著又夸了一句。
“完蛋了,我怎么覺得這個帥氣撒旦要倒霉了?”神父用看智障的眼神瞟了蕭霄一眼。他像是意識了什么似的,扭頭看向一旁的徐陽舒:“你能看見上面的字嗎?”
一聲巨響,是人的身體砸在墻面上的聲音。前面的內容暫且不表,按照正常流程,等到兩組儀式各自進行到最后,祭臺上那六個活人的血會被放干。
——而且祂一直頂著蘭姆那張臉。【???:好感度——不可攻略】
他媽的,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2號自從身上沾了血后就有點失控,如今受刺激之下更是大聲喊叫起來:“憑什么抓我?你們憑什么抓我?快把我放開!”薛驚奇清了清嗓子,露出一個極具安撫性的和善微笑。
蕭霄:“……”假如他連這種內部消息都能打聽到, 他還站在這里干嘛?憑他的本事, 恐怕直接都可以去端蝴蝶的老巢了。再往下是幾條休息區生活規范。
即使隔著半條街道,依舊可以聽出聲音主人震徹心扉的恐懼。
蕭霄深深地自閉了。最后,玩家們會在絕望與驚懼中被村民們抓住,挨個架上祭臺,被那個所謂的神明挑選。林業手足無措地看著他:“可是、可是,規則——”
作者感言
那個他苦思冥想卻一直無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