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問:“那他現在去哪兒了?”“以上即為本次旅程全部旅客須知,詳細游覽項目及細則將由導游介紹,祝您擁有一個愉快的旅途!”秦非盯著屬性面板上的字, 神情晦暗莫名。
嗓子眼猩猩甜甜,3號本就說不出話,此刻整個人更是像被浸泡在水里。這是一段非常長的播報,長得秦非耳朵都快要起了繭子。他不是認對了嗎!
薛驚奇道:“我們進去看看。”“我有個事,想拜托你幫一下忙。”秦非若有所思,蕭霄見狀忍不住問道:“大佬,你是不是看出來了點什么?”
厚重到快要凝結成水跡的霧將視線淹沒,一路走來一個村民也沒有遇見,整座村莊安靜得像是一片死地。
“這不廢話么?低級世界里的限時副本很少會有人嘗試去解秘,前幾次來這個副本的主播根本都沒觸發過這個去祠堂送東西的任務,更別提這種細枝末節的村民支線了。”就在蕭霄的體力快要消耗殆盡時,也不知他是不幸還是幸運,繞了一大圈,他竟然又回到了原本遇見三途和鬼火的那個位置。多么美妙!
“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蕭霄的眼睛倏地瞪大了:“這,這不好吧?”秦非卻似是渾然不在意:“那些真正敢去主動實踐的人,不需要我提醒,自己也能想到。”甚至連那種劫后余生的輕松感也完全沒有在他身上體現出來。
筆記本再往后是醫生對于蘭姆更進一步的病情分析。“走吧。”秦非道。因為他根本就沒有說錯!
他人都暈過去了,在夢里拍自己嗎?蕭霄聽到這里,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很好啊,風景不錯,村里的大家也都非常友善。”
鬼火悚然一驚, 扭頭看去, 在看清來人的樣貌時狠狠松了口氣。R級對抗賽進行得熱火朝天,直播開始才過了一個多鐘頭,竟然就已經有人死了。
“沒有吧,我看主播一路上走得大步流星,停都不帶停的啊……”三途是見識過0號囚徒的威力的,可以想見,以0號囚徒的殺傷力,即使捆上鎖鏈,依舊會比她見到的那兩個囚徒難對付十倍不止。
他不知從哪里找出一張手帕,那手帕還是潔白的,秦非拈起手帕的一角,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指縫間的血跡。薛驚奇和崔冉兩人商討了片刻,共同作出決定:“我們現在準備再去幼兒園里看看,有人想和我們一起去嗎?”……
所以,誰來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么?
許久。“引誘我,去偷修女的內褲!”
秦非、蕭霄和林業一起盯著鬼火。
其實,早在第三天晚上,秦非就已經道破了副本的真相,這個副本玩到最后,靠的是運氣。
那六個今年新死的村民,已經在祠堂中立下生牌,就不能再隨意替換。秦非猛地抬手,同時腳下發力,狠狠將面前那人向一旁的墻壁踹去!
變回了原本正常的樣子。秦非走到那抬棺材旁邊,伸手探向棺蓋。
與此同時,其他玩家也同樣看清了路旁那人的模樣。
一切的一切從始至終都是那么的突兀,那么令人難以理解!原來那張血肉模糊的面孔,竟是被鎖在了一道鐵制圍欄之后。十分客觀的闡述,不帶任何私人情感。
淹沒了地板,淹沒了棺材,淹沒了院墻,淹沒了視野中的一切。
猜測得到證實,秦非松了一口氣。他是擔心有人會扛不住村祭的壓力,試圖在儀式開始之前偷偷跑路。她閃電般轉身,目光銳利地射向秦非。
其實秦非還想再多問點別的,可無論他怎么旁敲側擊,鬼女卻都不肯多吐露半個字了。秦非默默將蕭霄方才提到的知識點記在了心中,緩步走上前同那幾人打招呼:“你們好呀。”
鬼女道,“他想要煉化你身體中那股神圣的氣息,但這不是他能夠承受得了的”
“尊敬的神父,我要向您懺悔,犯了偷竊的罪。”
……他從隨身空間里找出小刀,單手撐地,在沒有接觸到墻面的情況下,用刀子細細地剮蹭著墻腳的什么。
只有系統登記在案的公會或是玩家小隊,才能定期使用積分向系統兌換,然后將名額發放給內部成員。那手急切地不斷抓握空氣。
但名字是十分清晰的。昨天秦非和蕭霄從E區跑出來之后,因為實在沒地方去,就來暗火投奔了三途和鬼火。兩人在招待室的沙發上湊合了一宿。“這樣清晰的痕跡,一定是在受害人本身出血量就已經非常大的情況下造成的。”
“之前三年中,發生過兩次大規模的犯人暴亂,最后都是血修女處理好的。”有玩家在驚愕中下意識頓住腳步,被尸鬼追上便是狠狠一爪!不出意外的話,等她順風順水的升級到A級世界以后,肯定就要上暗火的高玩名單了。
作者感言
秦非嘗試著伸手,觸碰到的卻只是真實的、硬邦邦的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