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詫異地瞪大了眼。秦非一邊走一邊打量著這里的環境。
之前在告解廳里,鬼火他們曾將3號的里人格認定為“懶惰”,正是因為每次在尋找線索或者聚眾討論的時候, 3號都像一灘泥巴一樣癱在一旁,既不說話也不動, 從來不參與進來。然而秦非卻盯著她的臉,訝異地睜大了眼睛。
他小心翼翼地探手,去碰門旁那塊窗簾似的墨綠色絨布簾子。守陰村,其實是個趕尸村。
雖然礙于那些還未明朗的規則,大家的動作不敢太大,但很顯然,所有人都恨不得將整個休息區翻得底朝天。2號就像魔怔了似的,身體抽搐,口吐白沫,像是完全不知道“識時務”三個字該怎么寫。鬼火在上次的副本里打賭輸給了秦非,出副本以后他就愿賭服輸,把自己天賦技能的內容告訴了他。
蕭霄挑起眉頭,試探著開口:“怎么是這樣的衣服?純正的趕尸表演,難道是讓我們扮僵尸嗎?”
修女說話就像猜謎語,假如真的按她所說的那樣,只要虔誠就能得到積分,那現在多少也該有一兩個人拿到了吧。
她抬手,用短短的手指指向自己的鼻子。
“放……放開……我……”吱呀一聲,門被人推開一小條縫,一個腦袋鉆了進來。林業蒼白的臉頰上露出一抹緋紅,十分尷尬的低下頭:“沒、沒有。”
那可是整個規則世界中最大公會的會長,是曾經玩家排名榜上位列第一的人,是他們這種小主播做夢都不敢想的高玩啊。
緊接著,觀眾們便聽見秦非開口道:“我們可以再來結合一下第一條規則。”不僅玩過游戲,還看過電影,里面那些無臉護士屬實是他的童年陰影了。2號就像魔怔了似的,身體抽搐,口吐白沫,像是完全不知道“識時務”三個字該怎么寫。
秦非精神一振。除非那個十幾個孩子全部都藏進了圓筒滑梯內部。和秦非不同,鬼火他們幾個拿到的都是旅客身份。
秦非很快地將這幾頁翻了過去。他原以為自己還要在外面等很久才會見到秦非他們,沒想到,這才過了一天,秦非的名字已經突然出現在了新人榜上。
他不明白這個副本里的NPC都是怎么了?為什么一個二個都想騙他。
明明蕭霄是為了秦非才產生的那種宛如行走在懸崖峭壁旁、時刻提心吊膽的感覺,可秦非卻似乎完全沒能感同身受。這里是一個更加嶄新的、也更荒涼無人煙的空間。
蕭霄和林業一左一右擠在秦非身邊,擋著他從人群旁路過,聞言不由得心驚膽戰。撒旦松了口氣,神色異常復雜地看了秦非一眼,一言不發地鉆回了鏡子里。右邊僵尸抱著腦袋,像個盡職盡責的守衛一般目送著眾人魚貫進入門內。
守陰村也由此而來。這里是一個更加嶄新的、也更荒涼無人煙的空間。【3號圣嬰已退出本次選拔!】
之后,若是想將僵尸成功“趕”起來,趕尸人還需要用自己的血液飼養僵尸三天,在將特制的銅鈴綁在僵尸的手腕、腳腕和脖子上,最后以黃符鎮壓。
空無一人的中心處漆黑一片,秦非正靜靜站在那里。
他們不僅僅是僵尸。
祂冰藍色的瞳孔中帶著淺淺的探究,被祂小心翼翼地隱藏了起來。“出口出現了!!!”背后, 一群玩家鬼鬼祟祟地跟了上來。
他盯著墻壁,腦海中驀然涌現起進迷宮前看見的第三條規則來。那跟讓她們直接帶玩家通關有什么區別!都屬于是異想天開那個范疇的事。
秦非面不改色地將舊電話線拔下,把新的電話線插了上去,然后拿起聽筒,按下了外放鍵。
幾人被嚇了一跳。反正這家伙是鬼不是人,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身上的血半點都沒有粘到秦非身上去。當24號發現秦非只是摸了摸他的頭發,便將手收回去后,他似乎逐漸平靜了下來。
“你身上雖然只有一點點‘祂’的氣味,但即便如此,也絕非這樣一個普通的鬼怪能夠輕易冒犯。”光幕前疑問聲四起。腳步終于停在了門前。
掛在屋角的時鐘滴答滴答地旋轉著,片刻過后,快要被擠到門上去的程松率先忍不住開了口:“老人家,你家門口掛著的——”有靈體正在為秦非的生死牽腸掛肚,也有靈體滿心興奮,垂在身側的手握拳,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鬼嬰從直播開始后就一直隱著身,直到剛才秦非進了臥室,將門關上后,他才樂顛顛地顯出了身形。
青年不緊不慢地提議:“你也可以像我這樣取名字,我不介意的。”因為,秦非發現,這東西開始跟著他一起往前了。
那種直勾勾的視線,就像是在打量某種物品,令人感到十分不舒服。薛驚奇和崔冉兩人商討了片刻,共同作出決定:“我們現在準備再去幼兒園里看看,有人想和我們一起去嗎?”“沒有活人能夠離開守陰村。”
他深深凝視著對方,做出一副十足為對方操心的熱心人模樣:“恕我直言,你們這樣的行為是十分危險的,我們需要時刻維持身心的純潔,以表達我們對主的尊敬。”“接著!”
可是,若是真的到了那個時候,這副本會變成什么樣?醫生竟也真的就這么停了下來。若是起不來,便要找人打斷他的兩條腿。
那些西方電影里好像的確都是這么演的。然后,就這樣算了嗎?導游和村長的聲音在秦非耳畔交替響起。
作者感言
很快,它發現了不遠處的“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