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并不知道,其實秦非之所以能攀上老板娘,全是靠自己張嘴瞎逼逼出來的。彌羊曾經和林業幾人說過薛驚奇在別的副本里不對勁的表現,林業后來見到秦非,轉頭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樣全告訴了秦非。
三人面面相覷,彼此都很茫然。
房間里依舊安靜。
秦非也是這樣覺得的。林業一愣,再望過去時,卻又什么都沒有了。
“……我沒看到,而且。”而且那五個秘密是什么玩意?秦非輕輕咳了一聲,仿佛想到了些什么。
【活動室內其他房間均為空置】片刻過后。
這個賭盤是本場對抗賽最大的賭盤,賭的是哪位玩家能夠成為最后的贏家。
谷梁覺得自己就像個小丑一樣,愚蠢又滑稽,還忘恩負義。他壓低聲音,用氣聲說道。
玩具室的門緩緩打開。鬼火高度懷疑,就是因為姿勢太難看,三途姐和小秦才都不愿意上前查看尸體,而把這個活丟給他的。
……這附近,是發生了什么事嗎?
烏蒙剛喝下一大碗熱湯,聽秦非說完后不由得一愣,鬼使神差地道:“……一起嗎?”在進入副本前,玩家們曾在游戲宣傳冊上看到過簡介。
在身后的門關上之前,獾用極低的聲音說道:“我們是一支固定小隊,還有另外四名隊友,沒有參加這次的展示賽。”
“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林業皺眉問道。家家戶戶的門前都太過干凈了,就好像這里根本沒有人入住。在熄燈后的前半小時里,船艙內都安靜如舊。
秦非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對方頭頂的馴化進度條呲溜一下,從只有一丁點的12%竄到了70%。
現在卻要主動進去。鬼火垂頭喪氣地低下頭,不知該說些什么才好。在這寂靜又漆黑一片的空間內, 王明明媽媽的聲音也顯得越發飄渺起來,幽幽然狀如鬼話。
可惜江同到底只是個普通人,不是什么天選之子,不會次次都有這么好的運氣。他抬手指向頭頂:“都給我小聲點,聽見沒?別把上面的東西引下來了。”豬人就像一個發掘到了任勞任怨下屬的領導那樣,面帶激動地拍了拍秦非。
這次在雪山峽谷中,秦非的倒霉程度比起以前來要低了許多。
秦非:天要亡我!!!
“明明都是相處了四年的大學同學,可是看著他們,我總覺得哪哪都不對勁。”秦非用手指在地上畫圈。丁立打了個哆嗦。
哭聲漸漸變成具象化的語言。昨天沒能看清的,現如今,終于清晰地展現在了玩家們眼前。開膛手杰克的武力值的確很高,單挑黎明小隊中最強悍的烏蒙或騶虎也不在話下,但他再怎么強也只是一個人而已。
“完了,徹底沒救了。”觀眾們扼腕嘆息。他迷迷糊糊地回想著,這才想起,崔冉剛才好像的確和薛驚奇那群人說了幾句什么,然后就留在會議室里了。
“房間墻壁上掛著的七個動物頭套,便是這盤斗獸棋的內容。”
掌西所觸的皮膚柔軟冰涼,下一刻,面前之人倏忽間消失不見。秦非當時眼疾手快,把它藏進了隨身空間里,之后一直沒機會打開看。
他將動手的時機,安排在了拿到彩球的那一瞬間。三個月,從F級純新人升到A級?
“這看起來像不像一條通道?”丁立橫著豎著交替看了半晌,“示意我們去湖中心?”老保安嘴上叼著一支煙,劣質煙草燃燒的嗆鼻氣味讓秦非呼吸微窒。
秦非搖搖頭:“現在還看不出,等我再找找線索。”那冰冷的視線比夜色更加陰黯,手中的兩把巨斧在角度變換間不斷折射出寒光。
林業連連點頭:“嗯嗯,對,電話里那個兇巴巴的女人還把刀疤狠狠罵了一頓……”應或對自己的推理深信不疑:“肯定沒那么簡單!”他的十根手指仿佛化作了鋼爪,或是犁耙,在臉上抓撓著,并不長的指甲嵌進肉里,撕出一道道血痕。
然而這次,卻到底有些不一樣。但在目前影響還不大。老天爺保佑,他這輩子都絕對不會和公主大人作對的。
還特意提供給他們更簡便的通關方法!頭頂的光幕如影隨形地懸浮在空中,即使玩家們身處室內,依舊一抬眼就能看到。
耳側響起的聲音清冷卻柔和,仿似有著能夠安撫人心的奇異力量。
作者感言
鬼嬰立馬重重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