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對鬼火的耳朵半點興趣也沒有。
蕭霄低聲道:“有點奇怪。”
修女不一定會信。濃郁到近乎凝結(jié)出實質(zhì)的黑暗如同水流般,從門縫、窗縫、從每一寸墻壁中,滲透進狹窄的小隔間里。
蕭霄從來沒有想過,在副本中,竟然真的會有秦非這樣,在危急關(guān)頭舍己救人的人。
鬼火和三途也一愣。
“看,孩子們就在那里呢!”“我他媽正在認真看那個本子上的字呢,看到一半就沒了啊?!”他的媽媽正站在灶爐旁邊。
如果如這人所說,他真的是一位為了傳播主的意志而來的傳教士。秦非看著他,眨了眨眼,伸手指向自己。
秦非問:“你還記不記得, 圣嬰院來訪守則的第六和第七條?”
一切的一切從始至終都是那么的突兀,那么令人難以理解!并且經(jīng)過三途的觀察,6號的圣母掛墜已經(jīng)快滿了,最多也就只能支撐他再殺一個人。甚至令修女輕言有加。
他叫秦非。哪里來的精神小伙。四道視線齊齊落在紙面上。
蕭霄捂著嘴,神色警惕地瞪著眼前的食材,皺眉低聲道:“為什么總感覺哪里怪怪的呢?”
可卻一無所獲。
賭盤這種東西,他在中心城中休息的那幾天里也是略有耳聞。
秦非點了點頭,華奇?zhèn)サ?死是意料當中的事,他轉(zhuǎn)而問道:“林業(yè)呢?”其實蕭霄也算下過不少副本了,見過的玩家和NPC,沒有一百也有八十。直播大廳越來越光芒四溢,為了承載超標的人流量,系統(tǒng)甚至不得不臨時開啟了第二空間,任由觀眾們自行穿梭。
而他的右手。
所有人十分自然地認為,旅行團這一批便已是全部的玩家了。屋內(nèi),低低的童謠聲仍在繼續(xù)。“就是,那個,我有個事能不能麻煩你一下……”
不知不覺間已被觀眾們奉為一代舔王的秦非沒有令人失望。關(guān)于秦非身上的奇怪之處眾說紛紜,然而討論度最高的依舊是他的天賦技能。秦非搖搖頭。
和之前自告奮勇刺殺秦非的8號不一樣,3號沒什么能耐,也沒什么保命的天賦技能。但那兩人并不太領(lǐng)這份情。這樣回去肯定會被針對吧……
那是在備選者充足的情況下才會生效的條件。這絕不是一只屬于成年人的手。
蕭霄:“???”
相比于暴躁之氣溢于言表的普通觀眾,那幾名打扮得花里胡哨的高階靈體看上去反而平靜不少。
告解廳中陷入沉默。斷斷續(xù)續(xù)的一句話,卻在直播間觀眾中掀起軒然大波。
這也太離譜了!“我很會打掃衛(wèi)生的,不信你看,那張桌子我擦的多干凈。”“我們這是要走到哪里去啊……”
但要讓他獻上自己的臉,他也著實是不太情愿。
幽幽冷風吹拂過他的臉頰,弄得他睫毛簌簌發(fā)癢。所以6號才會說出那番話。“要不要打個賭?”秦非瞥了鬼火一眼,輕描淡寫地道。
蕭霄:“……”秦非肩膀上的鬼嬰逐漸安靜下來。鬼火一邊掙扎一邊聲嘶力竭地喊著,聽起來像是要將聲帶都扯斷了似的。
聯(lián)想到昨晚他快睡著前,耳畔那些悉悉簌簌的響聲,秦非忽然心中一動。
“主播就這么出去了?怎么什么也沒發(fā)生啊……”倒不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哪里問錯了。秦非卻難得地感受到了一絲困窘。
華奇?zhèn)バ呐K狂跳。
秦非看見了他頭頂?shù)?npc信息條。
作者感言
片刻過后,在直播鏡頭都沒有留意到的黑暗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