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火身旁,三途的狀況比剛才更不好了。不僅拒絕了三途,他甚至又向三途他們提出了一個新的要求:“這件事對我來說很重要,我需要你們幫忙。”“家中若是有一年內新死之人,就要在屋檐下掛上紅色的紙錢串。”npc老人又一次開口。
“對,下午去看看吧。”在早餐鋪那邊收獲了不少信息量,三人都是一臉思索。所以,按照這種邏輯……
若是秦非此時打開彈幕,就會發現,他親愛的觀眾們正在對他進行盛贊。“每人每天交10元,可以包早中晚三餐,餐標是一葷兩素一主食的盒飯,每日外加一瓶牛奶,物業給我們送到活動中心來。”
他依稀記得,“痛苦之梨”除了塞進嘴里,似乎也可以塞進一些其他的地方……
昨天秦非和蕭霄從E區跑出來之后,因為實在沒地方去,就來暗火投奔了三途和鬼火。兩人在招待室的沙發上湊合了一宿。
它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剛才說什么?”就在刀刃要擦破他的脖頸、割破他的動脈的那瞬息之間。
在蕭霄看來,秦非不過是盯著對面的女鬼發了幾秒的呆。刀疤面無表情,既不看蕭霄,也不應和,像是完全將他當成了空氣。6號覺得自己真是時運不濟。
秦非微笑著,柔聲將這一切娓娓道來。秦非將這一切收入眼中,但笑不語。
“媽媽,開門,我回來了。”
他的秘密一定會即刻暴露。
光幕前的安靜并沒能掩蓋住那名賭徒眼中的熾熱,片刻后,他的身邊逐漸響起了竊竊私語:
只有時不時飄過幾個諸如“主播沖啊”或是“搞快點搞快點”之類的無意義的字符。
這群人到底什么來頭?他陰陽怪氣地說道。停尸廂房專項專用。
緊接著,他忽然開口,說了一句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話。場面亂作一團。“進去吧,孩子,先進行告解,然后神父有話要吩咐你,是關唱詩班的事。”
“笑死了哈哈哈哈,主播真的好愛舔,舔完NPC舔玩家。”這是系統的障眼法。而秦非也同樣疑惑:“這上面,不都是字嗎?”
不過事已至此,人都已經來了,也不可能再退回去。神父收回手。他已經做好了受到質疑的準備。
究竟是什么人,把他們嚇成了那樣?見狀,秦非眼底的笑意又加深了幾許。秦非輕輕嘆了口氣。
祂的眸子澄澈明凈、如湖水般清透,顏色介乎于透明的冰面與最淺淡的海水藍之間。霧氣遮蔽人的視線,按照原本的可見度,他們在義莊應該根本看不見祠堂的所在才對。管他呢。不管是不是這個道理,反正秦大佬說的就是最對的。
還是會異化?淺灰色的休閑款薄外套上連一絲褶皺也沒有,布料底下的皮膚同樣完好無損,那些足以致命的傷口已然消失無蹤。
已經落網的獵物竟然還有掙扎的余地。半截手指摳著眼眶,從左至右轉出一個弧度,鮮血混合著透明淺黃色的汁液從村長的眼中汩汩淌出,滴落在桌面上。“秦、你、你你你……”
嘶……一群倒霉蛋,還是一群智商不太高的倒霉蛋——聰明人哪會受這種騙?……
也沒有對雙馬尾的提醒道謝。……“尸體!”
三次。不同的主播看到客廳那個血肉橫飛的場面,給出的反應也都不盡相同——雖然是建立在欺騙基礎上的角落。他話鋒一轉:“那你呢?”
可是,該死的,剛才那個突然說話的家伙,到底是誰?!“艸艸艸,主播突然貼墻壁那么近干什么?我真的好怕他殉在這里啊!”……
明明這才是正解好吧!正常人都會往這條路上想的!!
可這對他們來說并不一定全是好事。
果然,正如秦非所說的那樣,從窗戶向外看去,那群穿著奇裝異服的人正大張旗鼓地從遠處走來。燃燒著的壁燈依舊昏暗。
徐陽舒長長地嘆了口氣:“我家祖上就是做這一行的。”“還有黃符嗎?”蕭霄有些著急,“再貼一張應該就差不多了!”
秦非在司機身側站定:“司機先生,請問我們還要多久才能到目的地?”直播大廳。
青年嗓音溫和清潤,唇角余著淡淡的笑容,看起來態度半點也不強硬,卻帶著一種莫名的滲透力,總能讓人在不知不覺間順著他的方向前行。還好僵尸的掉血速度比起他們還是正常人時慢了不少,否則,就他們如今這戰斗力,早就死了一千八百回了。
作者感言
秦非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