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勾起唇角露出一個純潔又和善的笑:“沒有,我沒有事,親愛的修女,你不必為我擔憂。”或許沒辦法透露得太詳細,但,有的時候,哪怕只是很少很少的一點點,也會對副本中的局勢造成巨大的影響。
牢房正對著的那面墻上,有一塊木板上寫著他們的個人信息。從剛才開始他就發(fā)現(xiàn)他好像被什么奇怪的東西纏上了。
能多茍一會兒是一會兒,萬一他茍在房間的這段時間里,副本出現(xiàn)了什么新的轉機呢?
修女被氣得不輕:“從你背棄你的性別的那一刻起,主也放棄了你!從現(xiàn)在開始,我禁止你呼喚主的名字,這是對神明的不敬與羞辱!”
那人就站在門口。
每個人心里都涌起同一個念頭:
鬼火摸了摸鼻尖:“這個……其實我已經(jīng)告解完了,在等著積分到賬呢。”不出意外的話,副本主線近在眼前。幽幽冷風吹拂過他的臉頰,弄得他睫毛簌簌發(fā)癢。
在傳言中,趕尸人能夠利用秘術驅動死者,將客死異鄉(xiāng)之人的尸體帶回家鄉(xiāng),令其入土為安。
兩名看守,已經(jīng)在修女的指揮下跨步上前,一左一右,鉗住了秦非的胳膊。三途于是眼睜睜看著鬼火原地死而復生、像一只大型寵物犬一樣沖到了秦非的身前。他為什么要偷看他們?
略過耳畔的風聲隆隆, 如雷鳴炸響。蕭霄聞言猛地打了個寒戰(zhàn)。秦非目光閃了閃,繼續(xù)向前方走去。
他們玩這個游戲時,小半層樓的男生都去圍觀了,最終卻什么也沒發(fā)生。就在廣播結束的下一刻,秦非的屬性面板最下方赫然多出了一行字:
“現(xiàn)在,想?yún)⒓?的人來我這里報名。”“就在不久之前,我為我們的教堂解決掉了一顆骯臟的種子。”山羊頭骨、蛇、十字架。
掛墜的背面刻著一個數(shù)字5。他的發(fā)絲凌亂,身上的衣服也在不斷奔跑的過程中沾滿了血點與泥土,可在林業(yè)眼中,此刻的秦非無異于天神降臨。這是玩家們在香房中謄抄出來的《馭尸術》中的一部分。
看守和修女揮舞著電棍,像驅趕豬玀一樣將他們驅趕進一間間房內。秦非卻說,他決定去試試。砰!
甚至沒人主動要求秦非再多解釋幾句,幾人不過是愣了一瞬,隨即便十分自然地相信了秦非的話,半點都不帶懷疑。秦非加重腳步,提示他們自己過來了。
隔著一道厚重的鐵門。他的目光虛晃,眼眶泛紅,站在那里搖搖欲墜,整個人顯得十分病態(tài)。
鐵鏈長度不足30厘米, 走路時只能小步挪移,雙腿根本無法正常開合。
其他圣嬰的里人格與表人格雖截然不同,但總的來說也是同根同源,如同寄生植株般相互糾纏著生長,難以分割的。究竟是懂了什么呢??只是……
過度空間的地硬邦邦的,硌得他的屁股疼死了!那靈體聽過覺得十分有趣:“看來我得花點金幣,去看一看回放了。”
那棺材里……一想到那口棺材,在場的每個人腦海中都像是裝著一盆漿糊。“我叫薛驚奇,你們等會兒要是不想兩人單獨探索副本, 可以和我們一起。”那么回到表世界去的方法,自然也就呼之欲出了。
任憑觀眾喊破嗓子,三途和鬼火都沒有一丁點兒反應。
為了盡快打發(fā)走這個該死的孩子,她萬分不情愿地彎下腰,將耳朵湊到了他的旁邊。
叫聲從慘烈到平息,一共只過了不足五分鐘。
“救命,主播真的好會說,雖然還沒有看到尸體,但我已經(jīng)完全被他說服了!”“沒勁沒勁, 散了散了。”
“你又來了。”
雙馬尾的眼神卻閃了閃。“別怕。”他無聲地叮囑道。“我為什么要染黃毛?”鬼火有些迷茫。
蕭霄:“……哦。”不遠處,走廊上有玩家訥訥地開口說話:“2號……死了?”
“對啊,他們到底看到了什么東西?”一股濃郁到令人難以忍受的血氣混合著腥臭在空氣中彌散開來,毫無懸念的,棺中是一具小小的枯骨,一看便知與秦非肩上的鬼嬰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lián)。他搖晃著腦袋,如癡如醉地呢喃:
十有八九,他背后就是真的站了個鬼吧。不多不少,正好八件。
或許是因為迷宮中過度潮濕,苔蘚整體呈現(xiàn)一種極其濃郁的黑,像是什么東西腐爛后殘留在那里的痕跡似的。除了這些之外,他幾次行動時選擇的站位、面部的表情、看人的眼神,秦非或多或少都能夠解析出一些信息來。
作者感言
被他這么一說,其他人也覺得,確實是很像聲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