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圣嬰院并非如此。觀眾們面面相覷。新人第一場直播就打出了以前從沒人玩出過的隱藏結局不說,還把副本里的小boss拐帶走了。
那人牙齒焦黃,一頭卷發油膩膩的,身上穿了件破破爛爛的鼠灰色夾,十分自來手地伸手搭上林業的肩。
玩家們點頭表示認可。假如程松是這樣的人,那他們接下去幾天恐怕就不好過了。
黑暗中,虛空中的系統提示一下下閃爍著,像是斷了電的燈牌。
某天,他意外進入了規則類怪談直播。
她說話時面前整片空氣都是臭的,讓人分不清是她嘴巴的味道還是懷里桶的味道。“要是我能讓修女把它修好,你就答應我一件事,怎么樣?”修女嫌惡地瞪向6號:“你剛才說了些什么,哦,我的天,你竟然妄議神父!”
雖然系統的聲音接連響起,但事實上,結算空間內連個播音喇叭都看不見。這他媽居然是一個人的天賦技能。
很快,二十四名抬棺人魚貫入內。大家就那樣靜靜地等待著,看著墮落的神父認真清理著自己的手指。
小鬼這么愛纏著他, 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什么。蜘蛛吃耳屎!山豬坐飛機!龍卷風摧毀停車場!他隱約中總覺得有點不對,秦大佬這莫名慈愛、簡直像中年老父親出門買菜前叮囑自己在上小學的兒子一樣的囑托,聽起來怎么像罵人似的呢?
身量頎長的青年神色并不狠戾,清亮的琥珀色瞳孔中甚至隱隱帶著對眼前倒霉僵尸的同情,仿佛在無聲地嘆息:看,早就讓你聽話,你非不聽,現在知道錯了吧?少年再次檢查了一遍周圍環境,在終于確定各個角落都沒人以后,他正了神色,轉頭看向秦非,說出了一句令在場的每個人都感到十分詫異的話:“主播膽子好大,看起來好像一點也不害怕。”
還是省點力氣吧,別在敵對公會的同伙面前丟臉了!比起小秦來,自己實在是太過于沉不住氣了。
再往深處想一些,這種吸引力是只在這個副本存在,還是在每個副本都會存在?或許,是徐舒陽的特殊能力?假如撒旦沒有騙秦非,那么,圣嬰院中的玩家——或者說,至少有一部分玩家,是有著隱藏身份的。
雖然根據系統播報的游戲規則,這社區鬧鬼。他去祠堂只做了一件事:在秦非身體情況沒有變壞之前,他待在公安局里的那幾年,三不五時便會接觸到一些問題青少年。
他從隨身空間中調出搬磚,在手里掂了掂:“但你最好掂量清楚再說話。”“為什么又要回去幼兒園啊?”
然而,接下去發生了一幕卻讓它的笑意忽地凝固在了臉上。很快,房門被推開。
秦非聞言不由挑眉,看樣子,這鬼嬰還大有來頭。儼然一副小園丁的模樣。
他望向走廊上的人們,瞇了瞇眼睛,面上閃過一絲薄怒。秦非對此卻有著截然不同的看法:“我倒是覺得,白方的陣營任務,很可能和紅方的一樣。”
因為它發現自己爬不起來了!“呼——”
看得出,她實在非常緊張。他陷在了某種看不見的東西里面,四肢被禁錮,難以動彈。
是棺材有問題?可目前為止,除了秦非,修女還沒給其他人什么好臉色看過。
只是,三途不明白,為什么秦非要主動跑來和她說這些。他坐在那里,透過布簾的縫隙看向外面。這一聽就很像罪孽的根源,非常值得懺悔的樣子。
他們同意徐陽舒回一趟祖宅,但要帶上四個看守他的人。青年受驚后倉皇逃竄的模樣,就像一只在密林中被獵人追逐的野兔,額角的細汗從蒼白的臉上滑落,因為氣喘,嘴唇也泛著不正常的嫣紅。“我焯!還從來沒有見過B級以下主播擁有隨從怪物的!!”
他只朝那邊看了一眼,便毫不在意地收回目光:“他們不會相信你的。”直播間里的觀眾也像是受到了他的影響似的。程松停住腳步,回頭。
細長的根莖變換著方向,像是嗅到了血腥氣味的野獸,在秦非每走到一個岔路口時,便向著某個方向試探著探頭。他與秦非目光交錯,達成了無聲的共識。
可是,刀疤。
兩人在石碑間兜兜轉轉,竟真的成功將與尸鬼之間的距離拉開了一小節。
【采用敲門的方式吸引?】
沒有人獲得積分。蕭霄完全忘記自己昨晚在亂葬崗上差點被那些尸鬼嚇到心臟驟停,雙開兩條腿,步子邁得飛一樣快。
反正NPC也看不到,秦非干脆在昏暗的過道中打開了個人屬性面板。
她頭上的好感度條在此時終于發生了變化:
作者感言
與找出鬼相對應的,自然就是保護鬼——甚至是扮演鬼、成為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