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想起在上個副本守陰村中,鬼女曾經告訴過他:
觀眾:??上當,避無可避。
每個人都在心中倒數著。之后就跟著秦非一路來到了商業街。青年憋著一口氣,不知第幾次躲過迎面破風而來的利爪。
然而鬼嬰不買他的賬, 鮮血淋漓的小小身軀連點反應都不給。眾人神情恍惚。他分明是個右撇子,卻左手拿刀右手拿叉,切割的動作笨拙得不像話。
“什么傳教士?這個副本里有這個設定嗎?”
而剩下的玩家則迷茫地互相望著。“不要和他們說話。”但他現在的腦容量不足以支撐起這種邏輯周密的思考。
就在秦非的臉出現在門前的瞬間,王爸爸和王媽媽臉上的笑意越加深刻了。這家的家長溺愛孩子,是不是也該有個度啊。
秦非聽完全部,輕輕“唔”了一聲:“這么說來,我們的目的應該是一致的,只要我們拿到馭鬼術,成功離開村莊,十五號那天的村祭自然無法完成……”秦非呼吸一窒,后知后覺地意識到,或許,這就是他被修女抓來的理由。
但無論是哪種NPC,本質上,都并不愿與玩家親近。
秦非這輩子還從未跑得這樣拼命過。
那是一聲慘叫,撕心裂肺,自不遠處的墓碑后方響起。既然他們沒有,那他們還急什么?
秦非伸出手,卻從那女人和蘭姆中間穿了過去。“……好像是在找什么人?”
司機整個上半身被他推得歪斜到了墻上,雙手卻仍舊牢牢把控著方向盤,就像是被膠水粘在上面了似的。但他現在的腦容量不足以支撐起這種邏輯周密的思考。
早餐鈴聲被拉長的警報聲代替,走廊頂端亮起閃爍的紅色警示燈,廣播聲中傳來焦急的喊話聲:林業問:“我該去哪里打聽?”蕭霄想起自己以前來大廳辦理業務時,受到的五花八門的冷落,只覺得玄幻之神又一次無情地降臨在了他的頭頂。
雖然導游也在車外面,但那是npc,不能當做正常人看待。他沒有理會秦非的詢問,自顧自繼續往前走,連前行的方向角度都未曾調整,經過秦非身邊時,兩人的肩膀猛力相撞,發出砰的一聲響。
它的屁股在鏡中那人的頭上一拱一拱,拱得那張和秦非一模一樣的臉上怒火中燒:“住手!”墨綠的絨布簾垂墜著,里面的人沒有任何反應,就像是沒有聽見。5號打著哈哈,臉上堆起僵硬的笑:“大家心態都放平一點嘛,別這么嚴肅。”
林業:“我都可以。”
再想想談永的慘叫由尖銳逐漸變得斷斷續續,最后氣若游絲地翻起了白眼。
一旁的林業聽得心驚肉跳:“秦哥,你別說那個字了……”
未知總是會讓人感到不安,何況是在一切都已逐漸明晰的情況下,唯獨一片陰影懸在自己的頭頂。
蕭霄一怔:“開始什么了?”“那一年,我乘坐渡輪去了神秘的東方。”兒子,再見。
蕭霄聞言猛地打了個寒戰。三途也差不多。
敢不聽話就把你腦袋再卸下來一次。
“不要聽。”一道清潤的嗓音,如同在一片沸騰的巖漿中投入了一塊冰,瞬間,車上所有人齊刷刷望了過來。他只要再找個機會,繼續哄哄別人就行。
值得吐槽的點太多, 他一時間竟不知該從何處入手,最終訥訥道:“啊,你要找污染源啊……可是, 呃, 這該怎么去找啊?”見蕭霄一臉抓心撓肺的模樣,秦非終于正了神色。“啊——!!!”
靠近祠堂大門的村民們也開始慘叫起來。
但他從外面回來時,卻身穿著防護服,像是剛剛剛才接診的什么病人似的。青年還維系著剛才摔倒時的姿勢,四仰八叉地躺坐在地上,脊背因緊張而微微繃直,尾椎骨隱隱作痛,他撐著地面站起身來。……好多、好多血。
鋪蓋搬回來以后,秦非便將那三人轟走了:“今晚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先回去休息休息,養精蓄銳吧。”
卻全部指向人性。蕭霄:“???”“就是很眼熟啊!雖然他現在穿的可可愛愛,可你看那張臉,這不是主播在上個副本遇到的那個鬼嬰嗎!”
蕭霄說過,徐家人在離開之前將宅子布置成了一個聚陰陣,沿途路過的各種孤魂野鬼都會不自覺地被陣法吸引,從而滯留在樓中。“不不不不。”出乎眾人的預料,徐陽舒聽了秦非的話后非但沒有表現出絲毫意動,反而將頭搖成了撥浪鼓。這孩子秦非認識,正是不久前才見過的那個24號圣嬰。
作者感言
“它、它變樣了誒……”林業驚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