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羊盯著不斷晃動的門板,眉宇間掠過一絲煩躁,眨眼過后,他的長相忽然變了個樣。薛驚奇盯著那玻璃門看了一會兒:“這是感應門,要刷卡才能開感應器,感應器應該在外面。”
秦非目光驟亮。
他陡然反應過來:“你是說,你那時候打的就是案件管理局的電話?”秦非在心里瘋狂罵街,腳下速度卻半點都不敢放緩,有了前一次蝴蝶在生活區外堵人的經驗,秦非這回直接馬不停蹄地跑向了服務大廳。秦非看著手中的地圖,湖泊的位置與地圖上的五號打卡點完美重合。
聞人黎明覺得這扇門看得人心里直發慌, 瞟了幾眼后便離開了,帶著黎明小隊其他人繞著神廟檢查。假如不是小秦。秦非是在進入閾空間前的走廊上找到鴿子羽毛的,這是否能夠說明,鴿子和域空間之間存在著某種聯系?
這位新大佬,不僅實力高,人長得好看,性格也好得要命。
然后三個人一起站在那里,你看我我看你。既然現在他尋求了秦非的庇護,那當然就要以他為馬首是瞻。
做夢呢吧?!林業瞬間打足了十二萬分精神,盯著秦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他說出什么驚天動地的話。
只是,秦非還沒弄清,污染源在這個副本中究竟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而在進入溫度更高的帳篷之內后,這塊淤青的顏色以極快的速度加深。去尋找合那兩個NPC意的人。
又是劇烈的一聲!背后,數不清的鬼怪混雜在一起,場面一度混亂異常。依舊是賺的。
彌羊揚了揚眉。
墻上的玩偶分明已經在數次晃動后重新歸于平靜,可不知怎么的,它卻突然猛地從墻上落了下來!
“你要是真的走不下去了,干脆從這里跳下去,難道還能跳回原地?”沒錯,那的確是一片樹林。她的另外半邊果然是一條同樣的,又黑又亮的馬尾辮。
“金色的游戲房兩人一組,銀色的是單人游戲,游戲獎勵在5~10個彩球不等,具體以房內游戲規則為準。”
“什么東西啊????”“薛老師,那邊好像有人來了。”A級?
……最后定格在了一條長長的舌頭上。“艸???”
只要他不想說話,別人就算說一百句他也不會搭理一句。
規則說了,一間房間只能住一個生者,但秦非意識到了這其中的文字游戲。
蝴蝶看著這兩個傀儡愚蠢的模樣,就心生厭煩。
里面和外面一樣,打磨得很不精細。也沒有兩顆完全一樣的樹。越過層層黑暗的霧氣,眾人前方,赫然又是一大串鬼怪!
雪怪生前的確是人沒錯,但從玩家們多次與雪怪接觸的經驗來看,當雪怪變成雪怪以后,和“人”這個物種就沒多大關聯了。他是死人。
話還沒說完,杰克已經提著斧頭,一步一步,朝兩人走了過來。因此他思忖片刻,將余下那六人也都像聞人黎明一樣,用繩子拴住了脖子。彌羊十分大方、甚至帶了點自得之色地分享著自己觀察到的線索。
無名指上的黑晶戒指傳來一抹熱意,秦非的睫毛顫了顫,伸手,輕輕轉動著戒圈。她一句多余的話也不想聽眼前之人辯解,揮刀便向他砍來。
烏蒙委屈:“不是你讓我閉嘴的?”
“那邊。”蝴蝶和他的傀儡們占據了一樓大廳,薛驚奇團隊剩下的那些人進了一樓會議室,其他玩家們則分散在二樓各處。他們早晨很走運,選到了一個十分簡單的游戲房,雖然只給每人弄到了一個彩球,可卻也得到了兩小時的喘息時間。
像是有什么隱秘的東西潛藏在他那張和尚微笑的面具背后,正暗自生長著,找準時機便會破土而出一般。屋中家具五顏六色。蝴蝶是覺得自己帶的人不夠多,效率太低,所以才另外綁了幾個玩家。
彌羊看得眼珠子快要脫眶了:“你他媽的這么能干,之前在14號樓還讓我扛怪???”
雖然主播每次都在翻車的邊緣游走,卻每次都能有驚無險地死里逃生。就好像……有什么東西,被埋在了雪里。玩家們欲哭無淚。
這很容易看出來。
擔驚受怕了幾個小時的羊媽媽眼尾泛著紅,一把按住秦非的肩膀,眼神像X光一樣,上上下下掃視著他。“他要是不同意,我就死在這里!!”秦非站在右邊僵尸背后,清俊的臉上面帶微笑,像個幕后黑手般,指揮著右邊僵尸的行動:“很好,就這樣,不要停。如果還有雪怪,都讓他們去排隊。”
作者感言
漸漸的,那輪廓變得越來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