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有些難以置信,拉著秦非的衣袖左看右看,直至將面前的人仔仔細細檢查了一番、確信秦非沒有出任何問題,終于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本該鮮血涌動的祭臺地面上干干凈凈,祭堂中卻不斷有血水順著墻縫滲流而出。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扯了半晌閑天,那邊的鬼火男終于注意到了他們。王明明的爸爸:“沒關系,那就不買了。”
可現在呢?“而我們這些老玩家。”雖然覺得奇怪,但徐陽舒一早便知道這村子非同尋常,因此反而被誤導,覺得沒什么大不了。
秦非卻不慌不忙。假如秦非沒有想錯的話,這個找東西的任務過程中是沒有死亡條件的。
再往后還記錄了地牢中9位囚犯的信息,包括0到8號囚徒和蘭姆,他們的姓名、年齡,以及何時來到這座教堂。
各個級別的直播大廳中熱鬧非凡,歡呼的,喝倒彩的,抱怨自己正在看的視角無聊的,說什么的都有。祂不說話,看著秦非,輕輕笑了笑。
想要不留痕跡地順走,以他的身手來說,應該還算容易。……“其實,我倒是覺得,你們也不用太擔心。”秦非眨了眨他漂亮的眼睛。
沿途遇到了幾組玩家,視線交匯之間神色都很緊繃,擠出看似友好的微笑,眼神卻一個勁的往秦非身上瞟。蕭霄說完,不解地問道:“秦大佬,你說他們這都是怎么了?”“不不不不。”出乎眾人的預料,徐陽舒聽了秦非的話后非但沒有表現出絲毫意動,反而將頭搖成了撥浪鼓。
說完這些話,修女抱著自己翻找出來的東西急匆匆向外走去:“我現在去處理告解廳的事,您稍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回來。”眼前的霧氣逐漸散去。
他想再見秦非他們一面,卻被孫守義告知,秦非和蕭霄已經進了直播。
比如蝴蝶來追殺秦非的那天,鬼嬰就幫了他很大的忙。
然后就聽見秦非不緊不慢地吐出了兩個字:秦非眨眨眼:“也不是。”
再加上這對恐怖夫妻頭頂異乎尋常的好感度條。叮鈴鈴,叮鈴鈴。“你就不怕你真的把自己的隊友殺了嗎!”
他似乎做出了錯誤的選擇。看樣子,王明明平時和爸爸媽媽的關系并不親近。片刻過后,他看了一眼義莊大門,眼神閃爍著低聲道:“剛才來的時候,我聽到外面的村民說話,村東的山坡……”
兩條規則疊加,意味著玩家們從踏入這間房間的那一刻開始,就絕不能再用自己的聲帶發出任何一丁點額外的聲音了。鬼女并沒有隱瞞,實話實說道,“你身上有我的味道,至于這味道是怎么來的——”
他就是那么混著,莫名其妙就活過了一天又一天。玩家們就此分做幾組,有人去翻找鑰匙,另有幾人則順著地板上那些殘留的血跡走向了餐廳,打算去看一看昨晚2號和14號之間究竟發生了什么。
畢竟,他現在可是導游的知心好友,想來對方不會拒絕他這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小要求。比如笨蛋蕭霄。“……”
他伸手指了指蕭霄的大腿。秦非卻皺起眉,審視的目光落向不遠處的地面。“這上面……是沒有字嗎?”林業橫看豎看了半天,終于遲疑著問出了這句話。
這倒也沒什么關系,反正秦非此刻也沒空接受他的感激。
拿到綁定主資格的人是蕭霄,其實當時在調度中心,只要他自己不跟著秦非按下那個按鈕,兩人是不會進副本的。想要不留痕跡地順走,以他的身手來說,應該還算容易。
表世界并不危險,因此秦非半點沒有擔心過鬼嬰的安危。
不想那些虛無縹緲的事,只要做好眼下就好。等一下,是不是哪里有點不對。
事已至此,要和對方硬剛是絕對行不通的。
她那充滿生命力的鮮血的氣味,真是令人著迷啊……
秦非微笑著道:“這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唰!”三途眼中晃過一絲茫然。
而已經發生過的事是無法改變的。
有老玩家見狀忍不住回頭,用一種介乎于嘲諷與勸告之間的語氣道:“老大爺,你可別鬧了,快去找找線索吧。到時候摸不清游戲的規則,第一個死的就是你。”與祠堂中黃袍鬼帶來的那些不痛不癢的傷害不同,尸鬼這不偏不倚的一爪,令秦非的生命值在一瞬間便降低了足足20點之多。雖然秦非看不清鬼嬰沒有皮膚的小臉上到底是什么表情,卻莫名能夠感覺到,它現在的心情十分沉重。
這是個不存在的嬰兒。既然祠堂的格局變了樣,那么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將整個祠堂重新探索一遍,看看問題出在哪里。告密可以加一分,被告秘者會減一分,可告自己的密,1正1負,不就剛好抹平了嗎?
秦非順勢站起身來:“已經沒事了。”
蕭霄看見村長的瞬間臉就不受控制地皺了一下。
作者感言
“兩分鐘, 換算成人類的血肉, 要扔下去一條成年男性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