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途將信將疑地挑眉:“什么事?”半分鐘后,當(dāng)她終于聽明白蘭姆說了什么以后。這些東西能跑會動,秦非一路走來已經(jīng)弄死了不少。
蕭霄實在笑不出來。
“如果我有時不在,我也會讓我的隊友接下這項任務(wù)。”“你——”
額角的細汗被抹去,褶皺的衣角被撫平,如今,除了臉色稍顯蒼白了些,秦非整個人看上去已與先前沒什么區(qū)別,全然看不出剛剛才死里逃生。
第21章 夜游守陰村19崔冉摸了摸鼻尖,神色間顯出幾分尷尬:“他……不見了。”點、豎、點、橫……
上回在祠堂,他來到了林守英化作厲鬼傷人的那一刻。
秦非眨眨眼,沖那些人笑了笑:“他可真容易生氣呀。”
貓眼中,赫然出現(xiàn)了一只猶帶血絲的、渾濁的眼睛!孩子們列成一隊,沿街向前走。就著蠟燭的火光,秦非讀起書上的內(nèi)容,挑選著念了出來。
——那是他曾在里世界的告解廳里觸碰過的感覺。他身上的衣服也變了模樣,不再是那件,做工華麗繁復(fù)又被鮮血浸染過的神父長袍,看褲子的長短,如今這具身體的主人應(yīng)該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兒童。
搖著搖著,卻似乎突然想起來了點什么。三途說的是“鎖著”。“你,我,所有規(guī)則世界中存在的生物,都是‘祂’的子民。”
蕭霄明顯沒有反應(yīng)過來,趔趄一下后邊跑邊迷茫地回頭向他看。3號:叛逆型衍生人格,重度抑郁并有軀體化表現(xiàn),嗜靜,不說話、不動,高危,時常有自殺及自殘傾向。
短發(fā)道:“對,一點預(yù)兆也沒有。”
阿爾茨海默癥晚期大概也就是這樣了吧。蕭霄是知道秦非要去做什么的。
接著又是宋天的聲音:“啊,對不起,對不起,我我我……”可秦非丟在他腳下的東西卻在此刻起到了異乎尋常的作用。“等一下。”
他從包中抽出一張泛黃的紙張,語調(diào)緩慢地開口:“各位旅客好,本次旅行第一天的活動安排已經(jīng)結(jié)束,之后旅社將為大家推出半自助游的形式,從明天起,除集體活動時間外,其他時間大家都可以自由行動。”為小區(qū)里的居民提供便利,還能免費得到一個小童工,何樂而不為呢?
“我知道你在找什么,污染源就是我,你沒有想錯。”祂說。可是秦非得理不饒人:“你怎么不說話?”
“亂葬崗上一共有墓碑二百三十四座,墓碑上刻著主人的姓名和生卒年,死亡時間距離現(xiàn)在最近的,都在40年以前。”縱然無法產(chǎn)生絲毫恐懼,聽見村長說完那句話的瞬間,秦非眼角的肌肉依舊不由自主地生理性一抽。假如在這個副本中,還有任何一個人可能能救得了他們的話。
他們是二十四個被精挑細選出來的圣嬰,來到教堂中,是為了秉承主的意志,成為新的光明與希望的象征。他從懷中掏出那張祠堂地圖,平攤在幾人中間。他找人開了儲藏室的鎖。
但它現(xiàn)在似乎學(xué)會了憑空消失。秦非接過三途手中的筆, 筆尖落下,在紙上畫出長而筆直的橫線。紙錢串的樣式與村中其他人家屋檐下懸掛的并無不同,只是顏色是詭異的黑紅色,像是用鮮血浸染后風(fēng)干的一般,光是看著就感覺十分不詳。
“看那個善堂的獵頭,都被舔得無語了,一副懷疑人生的表情。”
2號,卡特,精神控制與巫術(shù)傳播。華奇?zhèn)ゼ饴暤溃骸耙?guī)則說了,讓我們留在義莊!”
說完這些后修女轉(zhuǎn)身離開。在房間的最左側(cè), 一張低矮的木板床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那時是那時,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
“我算是知道主播為什么會被投放到這個副本了,他的氣質(zhì)真的好適合這里我笑死……”
19號是在晚飯過后找到3號房間來的。
不知來處的鐘聲接連敲響了14下,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了14號女人的天靈蓋上。
這些人由旅社提供,而導(dǎo)游就是旅社那邊派遣來,負(fù)責(zé)維護活動正常進行的監(jiān)管者。對于秦非來說,蕭霄就是他在這個副本中最親近的人。“那要怎么辦?!”鬼火臉都綠了,難道他們真的要去一口氣干掉6個人嗎?
早晨那遍地的血污,如今已經(jīng)全部被清理干凈,露出了客廳地上原本雪白的瓷磚。“哦?”秦非果然來了興趣,四人很快回到不遠處那扇開著的門前。
雙馬尾早晨就主動來了薛驚奇這邊,老頭跑了,兩個男玩家卻都跟了崔冉。后腦勺和后背都傳來痛楚,撒旦愕然地坐在一地羽毛當(dāng)中,他低垂著頭,身體輕輕發(fā)顫。“想知道這是為什么嗎?因為他是我老婆!老婆心里只有我一個!”
很奇怪,那里明明是一片空地,唯一能夠遮擋視線的,也不過是腳下還不到膝蓋高的雜草。
不遠處,蝴蝶一行人已經(jīng)迎面向著這邊來了。鬼女曾經(jīng)說過,《馭尸術(shù)》存放在徐家祖宅中,是因為徐陽舒的爺爺對于自己放棄了家中祖業(yè)心懷愧疚,希望有能力的后輩能夠回來,重新拾起這門手藝。鬼嬰?yún)s對自己的造型十分滿意。
作者感言
貓咪彎下腰,從鬼嬰手中接過了那個暗黑色,描繪著優(yōu)雅金屬圖案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