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存類副本,或是那種常見的只要殺掉boss就能成功通關的解謎類副本中,八號的優勢十分明顯。“對了。”秦非像是忽然想起了點什么似的,“你這里有沒有藥品?就是那種……”在這場簡單粗暴的博弈當中,鬼怪方的勝率原本在66.6%。
撒旦在以往的每一期直播中,都是以當期12號的面容示人。
“你聽。”他說道。“有人在徐家擺了一個聚陰的陣法,湘西這個地界本就鬼氣森然,趕尸時各路游魂都從此處過,加上徐家家中無人,房屋年久失修,更是成了孤魂野鬼最喜愛的容身之所。”
蕭霄懵了:“可、可是,剛才吃飯時你說話了呀,卻沒有造成任何后果。”那殺死六個,豈不是就……孫守義卻搖了搖頭:“偷走以后,我們能藏到哪里去呢?”
假如沒有導游提供食物,這個副本剩下的幾天該怎么過才好?后果自負。
秦非還記得他初見導游時,同樣是1%的好感度,背后卻還綴了一句話:導游不喜歡你,甚至想給你一個大比兜。
……等等!
“真正動手的人,也不見得就有好果子吃。”
女鬼離他越來越近了。
圣嬰院這個副本,和上次的守陰村實在大相徑庭。
只是……
秦非上榜的時間還短,服務大廳的榜單無法通過拍照等圖像手段記錄,就算像那個穿著校服的小男生所說的那樣,已經有不少人在討論這件事,但秦非個人信息的流傳度依舊不會太廣。那種運動過量引起的熟悉的血腥氣彌漫在喉間,秦非沒空開口解釋,在下一個十字路口出現時抬腳,直接將蕭霄踹往了另一個方向。
在短暫的安靜過后,秦非突然開口:“你家寶寶多大了?”
但他非常聽話,傻呆呆地點點頭:“嗯嗯好。”“臥槽!臥槽槽槽……?”蕭霄被驚到宕機了, “這玩意什么時候跟著咱們一起來的??”“大概下午三四點回來的。”蕭霄一愣,撓撓頭,老老實實地回答,“回來以后就沒再出去過了。”
秦非沒有回應蕭霄,幾秒鐘以前,那道電子合成女聲又在他的腦海中響了起來。老人枯瘦如干柴的手指在地上顫抖著摸索,細碎的紙片卻不斷從他的手指之間滑落,飄回到地板上,碎成更加難以抓取的齏粉。
有沒看過圣嬰院本的玩家聽的心癢癢;“什么意思?聽你們這么說,難道地牢場景以前就幾乎沒出現過嗎?”徐陽舒點頭如搗蒜:“當然!”尸體呢?
蕭霄道:“我不是說過嗎?我在進副本以前就是個道士。”少年將自己瘦弱纖細的手腕緩緩送上前。秦非伸手,捻起胸前那枚十字架,裝模作樣地比劃出禱告的姿勢。
女鬼涂著鮮紅唇脂的嘴角咧開一抹陰慘慘的笑,眨眼間,整個人的形象便從一個極端走向了另一個極端。在秦非的視角下, 那懸浮在空氣中的熒光色信息條上赫然顯示著:秦非的眼前涌起一片迷霧。
3號玩家。如果說自從14號死后,玩家們之間就燃起了一把暗火。要么,穿過教堂和一樓的回廊,回到里世界的休息區。
媽的,剛才光顧著跑都沒有注意到,他的屁股蛋子都快露出來了。守陰村所在的那座山太荒涼了,根本沒有通車。但是,死在尋找污染源的路上。
空氣中流淌著靜謐與安寧,秦非的大腦放空。
“我也是!”
和所有秦非曾見過的其他醫生一樣, 鳥嘴醫生寫起字來也頗有種六親不認的架勢, 好在秦非辨識筆跡自有一套方法, 再自上而下將第一頁筆記掃視一遍后, 他大概梳理清楚了醫生的運筆邏輯。到處都被鎖著,而他們自己連走路都左右腳打架!
秦非振振有詞地答道。兩人有點恍惚地看著秦非,總覺得這個家伙,明明就那么好端端地站在他們面前,卻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個活人了。
剛走幾步卻又頓住了身形。那也沒辦法,他分享信息本是好意,得到反效果什么的,實在怪不到他頭上。
不管他如何狡辯,那4分的確確確實實是加在他身上的。
那天下午秦非突然不見,他們幾個為了找他,在祠堂里游蕩了很久,差不多把所有角落都翻遍了。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怪異的笑:“你們這幾天見到過的所有村民,都是死人。”蕭霄疑惑:“你怎么知道?”
秦非既然拿到了MVP稱號,那就必定是要去換點積分來的。如果他們在做任務時耽誤了太多時間,很有可能得不償失,最終依舊只能淪落到成為祭品的境地。事實勝于雄辯,形容的大概就是現在這樣的情況。
可,那也不對啊。看來蕭霄還是形容得太保守,不同的“工會”在一個個不同等級的規則世界中,大概是類似于地頭蛇一樣不可逾越的存在吧?說完他抬起手,指向一旁的電視機前。
作者感言
有人跑過來了,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