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嬰之一:好感度73%(對于一位十分投緣的閨蜜來說,不論他提出什么問題,艾拉都會知無不言)。】不知走了多久,秦非肩上的鬼嬰突然“啊啊”地叫了起來,短短的手臂胡亂揮舞著指向前方。“我拔了就拔了唄。”
還是秦非的臉。
雖然沒有足量的樣本作為事實依據,但,秦非覺得,這番猜測與真相應該所差無幾。神父說不上來外面那青年說得究竟有哪里不對,但就是覺得他沒在講什么好話。
那也就意味著,一旦里世界出現系統播報聲,他們就必須在10分鐘內在表世界再殺一個人。
在這里,無論是感官、思維還是身體,一切的一切,都有可能欺騙他自己。如此離奇的詭事,他活了幾十年,也是頭一次見!
聽完秦非這句話后,鬼女明顯一愣:“那么多人?有多少人?”
秦非自然有他的一套邏輯。“尊敬的神父,我還要為2號圣嬰懺悔。”
可今年,六口棺材都安靜得不像話。會議室外面,玩家們已經將宋天團團圍住。這樣看來,若是在表世界被殺死,或是在里世界因為掛墜滿了、精神崩潰而異化,都會導致里人格的出現。
而結合秦非之前所表現出來的態度,他的腦海中竟隱隱有了一個猜測:“要想找到蘭姆,不是一件很輕松的事。”既然不可能,那還操什么心,早死晚死都要死,不如先睡個大覺,做個舒服鬼!
秦非驀地皺起眉頭,怎么感覺那人朝他的房間過來了?薛驚奇伸手推了推,發現這門鎖著。由于san值過低,三途足足耗費了近一分鐘才讓的鞭子凝聚出實體。
又或許是不遠處的青年雙眸中的光亮太過攝人。彈幕瞬間飄過滿滿一整排問號。
果然,談永氣沖沖地一個人越走越遠,不過幾個呼吸的間隔時間后,卻又從眾人的視野另一頭繞了回來。有人噗嗤笑出聲來。
秦非點頭。即使被馴蛇人收入竹簍,它依舊會時刻抖著信子,瞄準時機,一口咬住馴蛇人的命脈。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想得的確不錯。
“他們沒抓到小秦,還被他狠狠擺了一道。”
“哦?”村長顯然不太滿意于這略顯空泛的回答,“就沒有什么意見,或者是建議嗎?”蕭霄原地凌亂,秦非的注意力則全數放在了鬼嬰身上。蕭霄見狀不由得更加驚嘆。
孫守義伸手一掏,從懷中摸出了上次在徐家祖宅沒有用完的半截蠟燭。就算是真的有誰該死,那也不應該是她!
剛從副本里出來,大家的模樣都很狼狽。原來如此。但,即使6號解決掉他們兩人之后直接異化了,那又如何呢?
傳來的動靜立刻吸引了眾人的注意。一瞬間,數十道或是驚訝,或是探究,或是充斥著警惕的目光落在了秦非身上。他扭頭,看見秦非正在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屋內情況。蕭霄孫守義齊齊退后兩步。
很顯然,巧克力對于黃袍鬼的吸引力過于強大了。此時的圣嬰院并不叫圣嬰院,而叫做圣心大教堂。
看見秦非來了,所有人都很高興。秦非向來是個執行力很強的人,他從口袋里摸出小刀,徑直上前。
秦非閉著眼,透過薄薄的眼皮,他感受到一片陰影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秦非終于抬眼,不解地望著前方亂象。蕭霄不忍直視地扭開臉,小聲道:“他吃得也太多了。”
將所有一切說完后,祂忽然抬起頭來,十分認真地凝視著秦非的眼睛。
她臭著一張臉,渾身散發著一股濃郁的油腥氣, 懷中抱了只巨大的木桶。接下來,他將自己早晨在商業街早餐鋪的所見所聞全部分享了出來。反光的油漆在頂燈照耀下晃得人眼前模糊一片,秦非向那邊走了兩步,忽然發現一個十分奇怪的細節。
秦非攤了攤手:“沒什么,我去那里有點事情要辦。”“我已經被訓練出條件反射了,只要一看到主播露出那種意味深長的笑容,就覺得渾身發毛。”
這幅表現落入秦非眼中,他眼底的笑意又加深了幾許。“啊!!!!”
這個問題秦非給不了他答案。秦非眨眨眼,完全不將這當成一回事。那個叫小秦的12號玩家帶著他的跟班去了告解廳,卻反手就把門鎖上了,他們剛走,休息區里就隱約起了爭執的苗頭。
秦非無所謂地擺擺手:“不至于,不至于。”一聲脆響。
例如那扇門的背后是紅色的,又例如他被黃袍鬼抓住了兩次、卻總莫名其妙地死里逃生。“在走之前,我還有些事想請教你。”
“原因其實很簡單。”“鋪墊半天就放這么個屁。”蕭霄的臉都黑了,不就是一個女鬼,他見得多了去了,有那么可怕嗎?
作者感言
那家伙是個妖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