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爭的事實。
秦非的小粉絲差點被氣爆炸!!腳下的地毯還在不斷變軟。
實驗結果指向了最壞的預測。
出于好奇,第二天早上,他還詢問了幾個住在附近的村民,但他們好像都沒有聽過這個傳說。
秦非似笑非笑,從口袋里摸出個東西拋給他。光幕那頭,觀眾們正窸窸窣窣地評價著。
而等玩家們找到正確地圖,在雪村過了一夜以后,那些黎明小隊的人不知為何又開始以小秦為馬首是瞻。巨大的雪粒夾雜著冰碴, 在刀子般的狂風席卷下劈頭蓋臉地砸來, 裸露在外的皮膚極速失溫,變得比尸體還要冰冷。
那就是搖頭。
彌羊好奇得抓心撓肝。王明明的爸媽依舊家里蹲,秦非推開家門時,兩人正并排坐在沙發上,后背挺得筆直,上半身比站軍姿還挺拔。
烏蒙也挪。谷梁和丁立在繞過無數彎路后,在某處石窟交界處不期而遇了。玩家們沖到谷梁身旁,旋即爆發出一陣激烈的驚呼。
再各自進入房間進行過游戲后,秦非一行四人各自都掉了不少體力點。雖然秦非他們還一間房都沒進去過,但聽豬人在開幕儀式上那樣天花亂墜地吹噓了一番,大家還以為,這77間房中安排的會是些多么精妙有趣的游戲呢。
現在他們被困在了這里,前進無門,后退也無路。秦非正打算出去溜達一圈碰碰運氣,船艙的門卻很快再度被打開。阿惠說得沒錯,這個隊伍的人真的都是一群笨蛋。
雖然這樣直接開口問對方的陣營任務,好像有點奇怪。不過,假如這樣的話。
“大家都在同一個副本里, 當然要互幫互助。”
秦非搖頭:“我也不清楚。”但事以至此,玩家們別無他法。在所有玩家都認真做任務、尋找線索的時候,彌羊竟然能舍出半天時間,來干這種短時間內見不到回報的雞毛蒜皮的事。
他在鄉下的外公外婆老家見過那種老式的手持梳妝鏡,儼然就是這副模樣。玩家們各自回到帳篷里。彌羊伸手在空氣中比劃著:“湖中間的兩條線,是什么意思?”
秦非:“是我。”彌羊拉著他走了幾步,看他眼瞎腿又瘸的樣子,實在煩得不行,干脆問阿惠道:“要不你陪著他,在村口等我們一會兒?”
這一點也是經過了實驗才得出結論的,秦非、彌羊、林業蕭霄在挑選房間時各自選進入了不同深淺度門,門背后游戲難易程度顯然和門的顏色掛鉤。接連數道槍聲響起,圍觀的玩家們只覺得一陣眼花繚亂,□□射擊聲震耳欲聾,掛滿玩具的背板墻忽然猛烈搖晃了起來。可他望著秦非,心中卻無比絕望。
他加快了向下的動作。那他還掙扎什么呢?還不如直接一步就位。“我怎么什么圖案也沒看出來,上面不就這四個字嗎?”
而等到那間藏匿著尸塊的小黑屋呈現在眾人眼前時,玩家們眼里的欣喜都隱藏不住了!
叮叮咚咚的播報聲響徹耳畔,秦非卻并沒有為此而分神。
地毯邊緣綴著長長的流蘇,打著結糾纏成一綹綹,像是節肢動物細長的腳。這個菲菲公主,是長了一對火眼金睛嗎。彌羊沉著一張臉,視線反復在規則與地圖中穿梭。
他實在很難想象,只能祈禱,在安全區消散之前,這些怪物能自行走掉。既然如此,保險起見,還是選擇一個最為穩妥的答案比較好。
“輝、輝哥。”彌羊差點被直接嚇死!如此特殊的一幕, 整個副本中只有秦非發現了。
他從烏蒙手中拿過他的長刀,凌空比劃了幾下。狠狠一腳!
“好熱啊……安安老師,我好熱,我不想玩游戲了,我們都不想玩游戲了!!!”光從直線距離上看,秦非要想抵達終點,要走比別人多近兩倍的路程。
那黑影終于跌跌撞撞地跑來了,跪倒在秦非面前。瓦倫老頭絲毫不為所動,沒有表露出半分緊張感,極其閑適地噙著一抹冷笑望著秦非。有觀眾刺溜一下退開半米,用譴責的目光瞪著這個變態,也有觀眾一拍手,仿佛發現了新世界一樣眼睛锃亮。
秦非眸底醞釀著意味不明的神色,他坐起身,直勾勾望著彌羊的眼睛:“你有辦法脫身。”
云安沒有參加這場預選賽。
大爺一腳將門踹開,兩人同時沖進門內,旋即,但也轉身將門鎖扣死。那是個正在蹬著三輪車的佝僂人影,滿頭灰白銀發盤在腦后,看起來年紀已經非常大了, 身后的三輪車也破破爛爛, 上面堆滿了塑料瓶和紙板。
三途臉色一變。秦非是真的很上道,他一邊跑一邊回頭教三個保安怎么對付鬼:“用你們的手電筒晃它們!”
作者感言
那種能讓人胸口發悶的血腥和腐臭味消失不見,只留下地下室慣有的霉味;地面也尚算潔凈,就連墻上燃燒的燭火都比外面亮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