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么要偷看他們?
秦非:“……”
秦非想了想,在“現在就回家,看看王明明的爸爸媽媽到底是不是鬼”和“去外面看看”之間搖擺不定。他甚至后退了幾步,謹慎地打量著面前的幾人。
隨著他們前行的軌跡,那些原本就應該在這里的東西也逐漸顯現出來。
比起過去湊熱鬧,秦非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青年像是完全沒聽見身后屋子里巨大的動靜,輕描淡寫地向前走去:“走吧,去祠堂。”蕭霄因此對秦非佩服得要命。
“善堂的人就這種水準?”在6號順利拿到24分之前,那個脆弱的結盟就勢必會瓦解,屆時不需要他們出手,6號聯盟內部的人為了活命,也一定會動手對付他。
觀眾們在直播間里驚呼。
這親昵的姿態幾乎令三途與鬼火動容了,先前因為秦非設計他們而建立起來的心理防線轟然崩塌。他找了個形容詞:“更高級一點的那種呢?”
若是不深入探究,這的確是一間十分普通而正常的房間。這個知識點可是蕭霄剛剛才跟他說的,他的記性還不至于差到這種程度。與村中其他房舍一樣,祠堂門口也散落著一地的紙錢,數量甚至比玩家們之前見過的任何一戶人家門前都要多,秦非踩上去的時候,半只腳幾乎都陷了進去。
污漬斑駁的墻面上,昏沉搖晃的燭火下,幾行血紅的大字觸目驚心。蕭霄無語地抽了抽嘴角,被個不會攻擊人的東西嚇成這樣,這孩子也是有點本事。可今天,祭品們卻有些出乎于他的意料之外。
頭頂的倒計時無情地閃爍著明滅的光。但很快,他們便發現,事情似乎有點不對。“你們……想知道什么?”
當那些碎片重構成新的畫面時,秦非儼然發現,他已經來到了幾年之后。
鬼女和秦非說這些話時,蕭霄就站在一邊,兩只眼睛瞪的滾圓,一臉茫然無措。只要他想,這整個空間中所有的一切,一個原子、分子、粒子,都可以是他的眼睛。
說不定,也只在休息區內生效呢?
秦非沒空回答,連片刻的停頓都沒有,像是離弦的箭一般沖了出去。可減去他們這七個人,前面居然也只剩下了七個人。
桌上另外三人,心中瞬間浮起了同一個詞匯。昏沉恍惚的視野中,那人以雙腳為中心,正在霧中一下、一下地搖晃著身體,幅度之大看得人幾乎忍不住要皺起眉頭,生怕他下一秒就翻身杵進地里。鬼火豎了好幾分鐘的寒毛終于落下去了,他壓低聲音道:“我覺得這個老板娘肯定有問題!”
刀疤抬高音量,冷笑著質問道:“我們現在要開窗,下車,有誰不同意?”莫非,這導游看上去一言不合就要把人頭打掉的拽樣是假的,真實性格其實十分好說話?秦非十分好脾氣,笑瞇瞇地開口:“我社恐,不好意思把您介紹給我的同伴。”
‘蘭姆’點了點頭。等到那些碎片重新組裝成完整畫面時,秦非已經又一次坐在了閣樓里那張狹窄的單人床上。他的視野模糊一片,思緒亂得如同一鍋粥。
怪不得。好感度,10000%。
像是有一只看不見的畫筆,追隨著兩人的動作,一點點將所有殘缺填滿。
秦非并不在意鬼嬰弄臟衣服的事。秦非蹙眉,眸中閃過一絲疑慮。在上一個副本中,玩家們雖然有著“旅客”的身份,但那身份僅僅只是一個空殼。
秦非覺得,哪怕世界末日現在降臨在了圣嬰院,喪尸挖開蕭霄的腦子,都要“呸”一聲然后晦氣地走開。
秦非的心跳得飛快。消失的玩家們,大概是進了不同鬼怪的任務空間內。“再見。”秦非對鬼火和三途揮揮手。
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
林業順勢接了下去:“我也沒吃早餐,剛好有點餓了。”
秦非眸中微閃。可憐的年輕神父連眼睛都不敢眨,兩條腿邁得快要飛出殘影來。
“如果找不到導游,我們就再去一次祠堂,去那里找村長。”孫守義寬慰大家道。她一把扔掉了痛苦之梨,伸出手指,顫顫巍巍地指向秦非的鼻尖:秦非總覺得,等到自己一行人返回義莊時,那幾人估計還留在那里。
之后,若是想將僵尸成功“趕”起來,趕尸人還需要用自己的血液飼養僵尸三天,在將特制的銅鈴綁在僵尸的手腕、腳腕和脖子上,最后以黃符鎮壓。
可是這個辦法已經被秦非否認了。
作者感言
秦非舒服地扭動了一下脖子,亞里安的服務十分到位,甚至給秦非找來一個軟墊讓他墊著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