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在里世界里突然有了名字的24號圣嬰,擁有著漂亮的灰色瞳孔的男孩。明明蕭霄背后還有不少人在跑,那三個僵尸卻偏只盯著蕭霄一人,根本不回頭望其他人一眼。
24號神態淡漠地看了秦非一眼, 冷冷地轉過頭去,對著眼前的空氣發起呆來。
徐陽舒:“……”他迷迷糊糊地想著,右手不受控制地按下了按鈕。天井內的景色乍看也與之前一樣,但秦非在里面走,卻總能感覺到源源不斷的違和感。
村長:“……”秦非的道士朋友再次陷入了自我懷疑。手迅速抽離,見秦非不咳了,手懸停在半空中愣了幾秒,然后慢慢放了下來,落在秦非的背上。
由于過度緊張,有人甚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秦非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這里面都沒有。”他總結到。
林業不斷扭動著身體,試圖掙脫那股力量,卻始終徒勞無功。
“可是,這里好像沒有別的空床位了呀。”意識越來越渙散,8號悶頭躺在床上,喉嚨中發出咕嚕咕嚕噴吐著血沫的聲音。
導游過于緊張的表現,令秦非意識到了一個先前被他忽略的細節。說起來,這種行事作風倒是讓秦非想起一個人——啊不,是一個鬼來。……真是晦氣。
身后,幾人看見蕭霄那副急不可耐樣子,都不由得笑出了聲。
要想讓里世界一直存在,就必須做到圣嬰不減員。時間就是生命,時間就是金錢,只要能比那兩人提早一步到達,他們找到可用線索的可能性就更大。
和相片中的王明明沒有半點相似之處。而秦非則在聽見“階梯”二字時,眼睛倏地亮起。
秦非的目光閃了閃。
非常可惜,他的希望落空了。他眨了眨眼, 瞟向對面兩人的頭頂。
門上污濁遍布,隱約可以看見一些辨不出意圖的涂鴉,被紅棕色的銹漬遮擋,不見全貌。
那些翻窗的人也一樣。即使他們先前沒有發現那些小手,可窗外黑霧彌散,長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外面危機四伏。
秦非不知道直播是否在繼續進行。秦非在npc的目光進一步陰沉下去之前悄無聲息地挪到了凌娜身邊,壓低聲音警告道:“別看了。”
那個裝著山羊頭骨的黑色漆木盒子就那樣,當著兩人的面飛了出來。耳畔是呼嘯而過的風聲,越來越濃烈的臭味在空氣中飄散,像是有什么東西的燃燒,又像是有什么東西在腐爛。
極限的視覺刺激,致使剛才還緊密聯結的隊伍在剎那間分崩瓦解!不過,假如是那個人的話……可心里知道,和被拿到明面上說出來,是截然不同的兩碼事。
而這恰恰可以說明,他的選擇是正確的。余下兩人點了點頭,對此表示了認可。大約三分鐘以過后,導游看著還留有一小半食物的竹籃,抬頭,露出厭惡的表情,眼神如刀子般從一眾玩家臉上掃過。
雖然光幕只有主播本人能夠看見,但一個人對著虛空目光發直的模樣很容易被人捕捉到,可秦非一目十行地掃視著光幕上的文字,蕭霄卻完全沒有意識到。從遠處的道路盡頭,迅疾異常地向義莊漫卷,就像是有一個無形的巨人,正握著一只看不見的筆,飛快地、不留任何空白的畫著……沒過多久,玩家們順利抵達了守陰村的祠堂。
大巴上空蕩蕩一片,黑洞洞的車廂中連半個人影都沒有。陣營對抗的輸和贏不作為死亡條件存在,即使輸掉對抗賽,敗方玩家只要能夠成功存活到副本結束,就可以和勝方玩家一起離開。薛驚奇抱歉地笑了笑:“只是可能個人力量不夠強大,幫不了太多人,也幫不了太久。”
青年的語氣中帶著一股赤裸裸的誘哄意味,唇瓣開合,說出兩個在徐陽舒聽來宛若天籟的字眼:“管夠。”他就說,他被關在懲戒室里的這么會兒功夫,觀眾怎么居然還能為他開出一個賭盤來。
撒旦的表情都有點扭曲了。
總之,在某一瞬間,那股將他與死亡牢牢牽扯在一起的神秘力量竟真的消失了,像是一根橡皮筋被繃緊到極致后猛然扯斷。
她的笑容中帶著股子不懷好意的意味:“那我就來幫幫你好了。”
鬼火:“……!!!”
他可是偉大的撒旦!是偉大的魔鬼!
“或者在幼兒園里做任務的期間,你有沒有留意到一些不同尋常的地方?”
“開門啊!求求你!別躲在里面不出來,我知道你在!”或許是因為這粗細的確與人的手腕十分相近。“你、你……”
作者感言
但眼下看來卻似乎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