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局勢不明,大家都不敢輕舉妄動,生怕驚動到那些村民們,因此依舊老老實實地立在棺材里,一動也不動。刺啦一聲,衣帛碎裂的清脆聲響回蕩在空氣中。明明剛才那個女人開門之前,秦非聽見了她踩踏著木質樓梯上樓的腳步聲。
“搞快點,別磨嘰了。”旁邊另一個棺材里的老爺子有點不耐煩了,敲著棺材板吩咐道。順帶還將白天出去過的所有玩家都打上了“不是好人”的烙印。
安安老師是秦非進幼兒園以后遇見的。“唔。”她帶他們走進一扇員工專用的小門,領著他們來到這間休息室,舒舒服服地喝起了茶。
他們好像趁他不注意,偷偷摸摸地懂了些什么。……你媽的,是不是看勞資好欺負。
蘭姆一驚,抬頭望向秦非,面露憂色。他原本清雋的面龐早已看不清五官,鮮血順著肩頸劃過手臂,在指尖匯聚成一點,又緩緩滴落在地。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見其他玩家一臉菜色,秦非也不多做解釋,無奈地將那顆眼球塞回了自己的口袋。秦非在4號戀尸癖的房間里曾經親眼看到過那個掛墜,里面一點兒液體也沒有。
大家有氣無力地做了個餐前禱告,用手指在空氣中比劃出一個歪歪扭扭的十字架,悶頭解決起桌上的食物。透過那些繪制著反復精美紋飾的彩繪玻璃,秦非看見了一座直沖云霄的高塔。
將校服的角角落落都理平整,秦非推開門,再次走進客廳。
眼前飄過一大堆無意義的彩虹屁。
一句話簡介:別跑,我真的是個好人!幾人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
“這條回廊上,還有哪些人?”這并不像是對待什么“圣嬰”之流應該有的態度。鬼火那種人,一旦認真和他吵起來,會是最難纏的那種。
因此秦非決定,下午繼續出去轉轉。秦非笑意盈盈道:“觸發了呀,還死了不少隊友,只不過我們運氣好,逃出來了而已。”
說完,她大手一揮:“快點過來,把那個惡心的人留下的骯臟的痕跡全都清洗掉,不要讓他玷污了我們神圣的教堂!”它站起身來,在其他玩家緊張的注視中一步一挪地走向角落,撿起它滾落在地的帽子,拍了拍上面沾的灰,小心翼翼地將那頂清朝官帽又戴回到自己的頭上。
這兩條規則本身就是相互違背的。
當然沒死。在經歷了兩天兩夜腦力與體力,雙重高強度的運轉過后,他在閉上眼的瞬間便昏睡了過去。
他站在門前,似是有些想不通。村長盯著秦非,目光中蘊含著毫不掩飾的打量。
一定。
昏沉的夜色中,血紅的紙錢莫名刺眼。秦非一口應下:“沒問題。”
“規則六說了,迷宮內允許并支持一切暴力行為,說明我這樣做是完全合規的。”但秦非浪費半天口水也不是全無收獲,導游頭頂的進度條又攀升了一點點,數字閃爍,眼看就要由“2”變成“3”。秦非驀地瞇起眼睛。
蕭霄明白,對于一個才剛認識不到十分鐘的陌生人來說,自己說得有些太多了,但不知道為什么,面對秦非時他總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細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從醫療托盤中捻起一把薄如蟬翼、小巧精致的手術刀。
說完他抬起手,指向一旁的電視機前。
神父憐憫地看向秦非:“她們是教堂里負責矯正錯誤的管理員,一旦被她們發現,你們可就慘了。”或是被里人格所誘惑,心中冒出種種邪惡的念頭。
棺材作為副本中唯一的安全屋,假如本身就是一個騙局,那玩家們的處境未免也太過于被動了。
鬼嬰仍舊抱著秦非的脖子,隨著秦非的動作, 鬼嬰啪嗒一聲掉在地上,露出委屈的表情。從始至終,秦非都并沒有從祂身上感到一絲一毫的威脅。“他們呀?我不怎么熟。”
秦非目送著二人走遠,之后便來到自己的書桌前坐下。
他忽然覺得,一切好像都不是那么的遙不可及了。
背完這句,黛拉修女終于揮了揮手,示意秦非停一下。這樣當然是不行的。蝴蝶的小弟們在替他開路:“別擋著蝴蝶大人的道了!”
出現在眼前的是個約摸十四五歲的少年。明早再看不就好了。
那——【黑修女黛拉:好感度20(修女被你成功說服,你所說的一切都令她深信不疑)】
作者感言
游戲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