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給大家分配了每人50元的旅行經費,但按社區的物價,這50元是不足以支撐我們度過15天的。”“握住它,你的罪孽便將被洗凈。”秦非半跪在地。
“19,21,23。”青年眨了眨眼睛,纖長的睫毛,掀起柔軟漂亮的弧度。“……呼。”
雖然知道自己現在笨的離譜,很容易問出傻問題,可蕭霄實在無法克制內心的不解與好奇:“秦大佬,你為什么不自己去?”現在,他身上的黑色襯衣除了皺一點以外,與他進副本前沒什么兩樣。
孫守義與程松望向談永幾人的眼神明晃晃地寫出了不滿。
“救命啊,我的頭好癢,好像快要長腦子了。”
未知總是會讓人感到不安,何況是在一切都已逐漸明晰的情況下,唯獨一片陰影懸在自己的頭頂。
蘭姆全程都低垂著頭,落在隊伍最后面,他的兄弟姐妹們也并沒有來找他搭話,像是當他完全不存在。秦非揚了揚眉。
毫無疑問,11號干了件蠢事。廂房上,那把大鎖還好端端地掛在那里。玩家們:“……”
秦非詫異地揚眉。
但……幾人魚貫而入,秦非跟在林業身后,最后一個邁步跨入門內。
與此同時,秦非摸了摸王明明的褲子口袋,從里面掏出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他們是不愿意理你,可不是不愿意理我們所有新人。
假如說這迷宮中有什么物質能夠擔任起“監視器”的工作,除了蟲蛇鼠蟻和建造迷宮的磚石之外,也就只有苔蘚了。頭頂的倒計時在此刻悄然無聲地落到0.00.00, 電鋸聲戛然而止。他的肉體上。
而秦非的表現就像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引路NPC一樣,對和自己無關的話題置之不理。
她眼中的紅血絲越來越多, 匯聚在一起,沁成一股鮮血順著臉頰流淌下來。按家中老父的敘述,守陰村中家家戶戶都以趕尸為生,雖說這一脈幾十年前就沒落了,但那可是一村子的趕尸匠!總能有一兩個人還會吧。修女完全沒有聽出秦非的弦外之音,卻已經在不自覺間順著他的話,說起了他想聽的事情:
再不濟,還可以去看看小區里有沒有人找家教或者保姆。
她忽然將整張臉湊到了秦非的臉前,鼻尖抵著鼻尖,她身上那股原本冰冷卻香甜的氣味消失了,轉而被一種濃重到讓人胃部直犯惡心的血腥氣所取代。
在經受了修女惡狠狠的一瞪后,14號玩家唯唯諾諾地彎腰,將叉子撿了起來。秦非停下腳步。雖然這幾個應該只是支線地圖里不太重要的NPC。
三途從隨身背包中摸出一個彈珠大小黑不溜秋的東西,向后一扔。粗魯的推搡自背后傳來。
“之前三年中,發生過兩次大規模的犯人暴亂,最后都是血修女處理好的。”陣陣涼颼颼的冷風從耳后吹過,似有若無的輕笑聲像是離得很近,又像是離得很遠。蘭姆該不會擁有一個和灰姑娘性轉版一樣的童年吧?
只有秦非依舊平靜,甚至還能心平氣和地同導游說上一句:“伙食不錯。”真是毫不令人意外。秦非點了點頭。
“撒旦:你的心像石頭!!”除了“大巴”這個導游自己留下的線索,村中肯定還有其他地方是可以找到導游的。凌娜抬起頭,這才意識到,不知何時,兩人已經穿過走廊,來到了一扇門前。
這樣看來, 3號的確是最符合他們要求的人選。看見這個傻逼說話就煩。毫無疑問, 主播一定是發現了什么與通關有關的線索, 才會露出那樣鄭重其事的模樣。
黑色的大門上不知何時被貼上了一圈黃符,上面用黑紅色的墨跡畫著令人讀不懂的圖案。“不能殺人,拿不到人頭分,那該怎么辦呢?”而是向下翻轉,緊緊攥住了他的衣領。
這真的不能怪我啊朋友。聽秦非這樣問,劉思思齊遲疑著指向義莊一角:“那個…你問的那個人,好像一直在那里。”
在秦非將眾人從混沌中點醒的那一剎那,那群人就飛快地意識到了一個無比現實的問題:
秦非:“他對司機動過手。”不得不說,不愧是大公會的獵頭。導游在前,所有人都不敢造次,于是秦非干脆湊上前去,和導游說起悄悄話來。
“然后呢?”
他在睡前將那小東西從腿上扒拉了下來,像個玩偶似的抱在了懷中,醒來后卻不見了蹤影。他的個子不算太高,也不怎么愛運動,比起打籃球更喜歡看書和玩游戲,期末的一千米體測總是擦著及格線險險而過。
總而言之,他被困在了這里。正常人下副本,帶武器的、帶藥品的、帶各類道具的,都十分常見。
和走廊兩側的臥室一樣,這扇鐵門同樣也上著鎖。其他人沒有這么失控,可也同樣都面色慘敗,宛如失去神魂般癱坐在椅子上。
作者感言
二樓不知原本是用作什么的,現在已經被清理出來,整齊排列著一架架鋪好了被褥的折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