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在旁邊將這一切收入眼底,不由得打了個激靈。他不知道這種舉措會不會被系統判定為游戲異常。
蕭霄明顯沒有反應過來,趔趄一下后邊跑邊迷茫地回頭向他看。秦非數了數在場的人數,不多不少,正好28個。
他承認,秦非這個年輕人遇事沉穩、臨危不亂,總能帶給他們非同尋常的驚喜。秦非無辜地眨眨眼:“我可沒有騙人,我說的都是實話。”
可,理智上來說,蕭霄還是覺得這很難辦到。再用力,還是沒拉開。一片安靜的走廊上的確傳來了輕緩的腳步聲。
他身上的衣服被撐得裂開,皮膚也越來越透明。更何況是在距離近到已經臉貼臉程度的對戰當中。
三打一,就算6號再牛,也很難在有傷情debuff的情況下反擊成功。秦非狠狠閉了閉眼。可他們這么愛自己的兒子,卻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此刻眼前的站在他們眼前的,并不是真正的王明明。
在3號看來,自己雖然一開始站錯了隊,但后面也算幫了6號的忙,即使之后有人要倒霉,那人也絕不會是自己。他的血液中流淌著一股興奮,那種興奮是從大腦皮層深處延展而出的, 很快遍布全身。撒旦覺得自己快要鬼格分裂了。
*很快,教堂里的修女發現了這個秘密。
就當0號是在發神經,反正,他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又笨又慫又沒用的!!門邊、檐下、道路兩旁……幾乎所有肉眼可見的角落都擺滿了石質神像。
這支新老玩家混合的隊伍,在來時路上還維系著較為輕松的氣氛,此時卻每個人都噤若寒蟬。“這個我已經記不清了……唔,對,你別看我長得年輕,其實今年已經有52歲了呢。”秦非:“?”
他為什么不自己去告解廳?“靠,誰他媽敢試。”離開村長辦公室后,蕭霄一邊向前走一邊說道,說話時還不忘回頭狠狠剜一眼刀疤,語氣兇神惡煞,充滿了針對性。“什么??”
……?若是0號囚徒對2號出了手……【圣嬰院中的修女:好感度5%(修女覺得你是個還算不錯的信徒,她愿意為你祈禱)】
它的屁股在鏡中那人的頭上一拱一拱,拱得那張和秦非一模一樣的臉上怒火中燒:“住手!”刀疤在現實世界中是個法外狂徒,行事暴虐張狂,犯事后潛逃近十年,在一次黑道火拼中意外進入了這場直播。如果如這人所說,他真的是一位為了傳播主的意志而來的傳教士。
這種規則通常來說有著一定的正確性,但受到時間或空間的制約。今天晚上,他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這也讓他徹底打消了停下腳步對付那二人的打算。
隨著人群越來越近,秦非也終于看清了正在追逐著他們的究竟是什么。
孫守義凝眉道:“我們得快一點,靈光蠟燭的持續時間只有20分鐘。”“跑了??”蕭霄無法理解,“你就這么跑了?”
秦非的視線不著痕跡地擦過刀疤的臉,而后蹙著眉開口道:“昨晚倒計時結束的瞬間,我們忽然發現,你們全都不見了。”“你聽。”他說道。蕭霄明白,對于一個才剛認識不到十分鐘的陌生人來說,自己說得有些太多了,但不知道為什么,面對秦非時他總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
“當然,我不是對這件事有意見,只要能讓鬼女小姐安心,要我們怎么做都可以。”青年輕輕柔柔地開口,整個人像是一片隨風飄飛的羽毛,好像下一秒就會碎掉。
好感度,10000%。其實剛才來的路上他就發現了,路邊也有不少人家在門前貼了符。秦非這一通分析說的挺有道理。
他抬起頭,直勾勾地望向玩家們的眼睛。
“可那個ID叫道長的主播抽到的角色是10號,10號的人設是智力障礙,這個角色是沒有里人格的,也沒有欲望和陰暗面,所以他剛才什么也沒看見。”四個人像是沒有骨頭似的,毫無形象地擠滿了整張沙發。一旁,身穿工作服的服務大廳員工臉上滿帶笑意,沒有對他們糟糕的坐姿置喙半分。
當時秦非中午下班,剛走出小區居委會的大門,正在思索午飯應該吃點什么,一輛白色面包車卻忽然如同發瘋般向他撞了過來。
有個奶奶還向秦非招了招手:“明明呀,怎么是你帶著他們過來,你當社區志愿者啦?”
想到這里,蕭霄不由得惴惴不安起來,壓低聲音湊到秦非耳畔:“秦大佬,咱們這樣,萬一它一會兒發現了……”蕭霄嘴角一抽。
不得不說,不愧是大公會的獵頭。
這難道還不能說明,那條規則是一條假規則嗎?實在太令人緊張!
不過。“尊敬的神父,我要向您懺悔,犯了偷竊的罪。”他對這個副本的了解到底已經深到什么程度了?
0號囚徒已經離秦非很近很近,斧頭高高懸于他的頭頂。說罷抬手指了指頭頂閃爍的系統倒計時。反正你沒有尊嚴。
像是一只壞掉了的座鐘擺錘,節奏規律得有種說不出的詭異。這人狡辯就狡辯,話里話外還都在陰陽他,偏偏其他人好像完全沒聽出來似的。秦非:“……”
作者感言
“但帖主發帖顯然不是為了讓大家討論這個,他是認真的,他很相信那個傳說。見大家全都不信,帖主在帖子的第146樓貼出了幾張照片作為佐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