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林業拿著清潔工鑰匙開F區側門,到亞莉安帶著他們走員工通道。秦非卻像是完全沒有覺察到碗里的異狀,神色淡然地舀了一瓢食物塞進嘴里。有什么不對勁的事情發生了。
大家的核心關注點都在12號身上,討論著等他和10號回來,要怎樣盤問他們關于鑰匙和告解廳的事。
早一批去的玩家已經各自占了床位。
“宋□□居民樓那邊過去了,之后就一直沒回來。”
遠遠的,祂向秦非微微頷首。也就是說,秦非能夠躲過那一劫,完全是因為瞎貓撞上了死耗子。
青年神色懇切,清潤的眉目中漾著堅定的光,仿佛他就是世界上最值得信賴、也最關心導游的那個人:“反正都是在村子里,要是在游玩的同時可以幫助您減輕一些工作壓力,那就再好不過了。”她那充滿生命力的鮮血的氣味,真是令人著迷啊……
對方不由得愣怔了一下,他遲疑片刻,貓著腰,一路小跑到秦非身邊坐下。秦非眨眨眼,十分誠摯地開口:“來都來了。”“救命主播臉頰潮紅的樣子真的好好看,嘿嘿嘿,嘿嘿嘿。”
“你不是我的里人格,也不是蘭姆的副人格。”莫名其妙被選中的蕭霄:“?”
刀疤原本想要逃離大巴的原因之一就是對司機的恐懼,如今要讓他去問司機車往哪里開,是完全不可能的事。當二人最終站立在樓下時,整座房屋已然結構完善。
凌娜道:“我記得,在祠堂里,秦哥進過的那間房間,地上好像散落著很多靈牌。”和秦非一起回到12號臥室的,還有蕭霄。那時她是新死的少女,由于心中有掛礙,魂魄遲遲未散,一路追隨在弟弟身邊,卻沒成想在死后還要親眼見到幼弟死無全尸的凄慘模樣。
三途和鬼火也跟著坐了過去,四個人將桌子占滿。翻窗下車很大可能是自尋死路,但,與其冒著和那些人起正面沖突的危險阻止他們,倒不如放任他們行動,反正,他們下車也影響不到車里的其他人……鬼火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上前兩步,伸長脖子看向秦非懷中。
刀刃貼著秦非的衣角險險刺過,穿透神父服那長而繁復的袍尾,穿過被套與柔軟的被芯,最后像是一根釘子般,牢牢扎進了富有彈性的床墊里。看出來的,那還能怎么辦?那么回到表世界去的方法,自然也就呼之欲出了。
并且,導游也說過,午夜十二點以后到天亮之前,不能離開“房間”。他只是一個正在進行自己第2場直播的新人而已啊!鬼女這番話,又一次證實了他的推測。
秦非臉上露出不忍直視的表情。
“不可能。”程松打斷了他的話。隨著一聲驚嘆,光幕中,五名玩家和一個NPC已經站在了義莊院內緊鎖的廂房門前。
0號自說自話地笑了起來。
……
一直冷然置身事外的三途竟然也罕見地對此表達了贊同。就是指向出口的線索。
導游沉默著搖了搖頭。因此,從昨天到今天,他們都直接將休息區中的那條規則給無視了。這個偶然闖入迷宮的人,果然也并不難對付!
這幾人從在大巴上就總扎成一堆,也不知他們聊了些什么,過了沒一會兒,那個黃頭發名叫談永的青年被推了出來。黑色的瞳孔中不帶絲毫陰霾。
他像個木樁子一樣站在原地不動彈。想到這里,蕭霄不由得惴惴不安起來,壓低聲音湊到秦非耳畔:“秦大佬,咱們這樣,萬一它一會兒發現了……”
好在,秦非從來不是什么自私的人,作為一名優秀的社工,和善和助人為樂,就是秦非刻在骨子里的榮譽勛章。發出令人心驚的聲響。秦非詫異地挑起一邊眉毛。
他再次體驗到了拿到王明明身份牌的好處,在其他玩家尚且需要為這15日的生活費所擔憂的時候,他卻已經提前進入了衣食無憂的階段。
原來,在副本世界中也并不全是背叛與算計。秦非道:“紅方的陣營任務中說了,指認鬼得一分,殺死鬼得兩分。另一種可能,或許任平在指認了老板是鬼后,便立即進入了‘殺死老板’的進程。”……
雖然任務內容都是找東西,可是秦非幫安安老師找哨子,與宋天幫小桑找皮球完全不同。
甚至比廂房里原本的規則權限更高。這時就算有靠譜的隊友帶著,也是無法離開規則世界的,只能被永久地困在直播中。
“**下頭系統,嚇不到主播你就嚇唬我們找樂子??”
宋天完成了幼兒園里的任務,卻因為一時疏忽沒有將重要的線索帶回,這讓薛驚奇十分懊惱,覺得錯過了一個能夠揭秘隱藏任務的機會。徐陽舒肯定不對勁。村長雙手合十,神色虔誠。
瞬間便撞進了秦非盛滿溫和笑意的眼眸當中:秦非用余光瞥了一眼身后黑壓壓的隊伍,不禁嘴角微抽。
他話說的比較委婉,所謂的“轉轉”,其實就是各自去做陣營任務的意思。對面人多勢眾,他根本沒有和他們抗衡的本錢。他早就已經發現,副本中這些足以令其他玩家人人自危的污染,在他面前就像是完全不存在一樣。
作者感言
他叫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