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規律,顯然不會是巧合。蕭霄聽到這里,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躲在簾子里的神父:“……”
而且每次的劇情還都是一樣的,看到最后,觀眾只要一見到那床藍白相間的被褥,就已經知道后續會發生什么。
神父說,去他們應該去的地方。
無論如何,秦非提前出手傷人,這已經打破了他與三途和鬼火之前的協定。
于是蕭霄也學著秦非那樣,若無其事地看向了一邊。
看樣子,撒旦是生怕秦非再找到他。然后,他就被彈出了副本。只不過他們都沒有秦非這樣好的運氣,一進門就直接掉落在了最核心的區域。
青年神情憂郁,雙眼望向前方虛空中的某一點,語氣誠懇而幽幽然地開口:“能不能請你稍微暫停一下……實在太冷了。”鬼嬰誠實地搖了搖頭。
頭頂的木質橫梁早已風化斑駁,過道一側的門板都已老舊掉漆,上面遍布著細長的道狀裂口,很像是被什么東西抓撓過的痕跡。“怎么回事,鬼女殺人不是在這個場景啊。”
秦非振振有詞地答道。徐陽舒的嘴唇翕動著,沒有發出丁點聲音。
“目前為止,我們大家所面臨的最大問題,一共有兩個。”算了算了算了。他沒有多留意,經過幾人身邊時隨意一瞥,卻驀地頓住了腳步。
在昏暗的教堂中,24號頭頂那自帶熒光的5%好感度條看起來異常醒目。系統沒有辦法越過黑暗空間將鬼嬰直接遣送回守陰村中,于是這個小鬼也就自然而然的跟著秦非一起,來到了外面的世界。
沒事吧沒事吧??
可刀疤如今已是全車人的眾矢之的,不能再如幾分鐘前那樣行事毫無顧忌,聞言只強忍著怒火道:“你又怎么能確定,去找司機就不會誘發什么糟糕的后果?”身后傳來刀疤命令聲:“進去看看。”
宋天這才覺得稍微好過了些。林業慌忙擺手,扯著秦非和凌娜一溜煙兒地跑了。
大佬聽著周圍人七嘴八舌的討論,撇了撇嘴:“你看吧,他們馬上就要去徐家老宅找那本書了。”
看!腦袋上面還有帽子,帽子上面還有紅櫻,多漂亮啊!“說吧,找我有什么事。”
這也是秦非前兩次來地牢時沒有發現它的原因。玩家們:“……”
他大聲而口齒清晰地道著歉。王明明的媽媽:“先吃飯吧,午飯已經做好了。”而是直接站起身,嘗試著靠蠻力破壞門窗。
秦非:“……?”
他只是一個正在進行自己第2場直播的新人而已啊!蕭霄還傻了吧唧地站在那里,一副搞不清狀況的樣子,被2號的口水噴了一臉,也沒什么反應。
撒旦沒空想這復雜的事,撒旦怒火中燒。王明明的爸爸:“今天兒子真是乖巧懂事。”
那是個名叫談永的青年,一頭雜亂的黃毛使他看上去輕浮又吊兒郎當,秦非對他有印象,方才在大巴車上,這個談永與刀疤幾乎一拍而合,是追隨著刀疤想要下車的那幾人當中之一。……是那把匕首。這話實在讓人沒法接。
……
細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從醫療托盤中捻起一把薄如蟬翼、小巧精致的手術刀。
聽了林業的話,秦非眉梢微挑。算一下時間,現在距離他走進迷宮,已經過去近20分鐘了。那本被秦非親手謄抄出來的醫生的筆記本被端端正正放在了桌面上。
他看了看秦非,身旁的青年一身寬松的白色襯衣,看起來清爽又休閑,那張五官精致的臉暴露在空氣中,一覽無余。“終于落網了……我期待已久的獵物們。”……
嗐,說就說。蕭霄的笨蛋腦子一時間轉不過彎來, 呆呆地瞪著秦非。等那身影越走越近,秦非終于看清。
一股劇烈的吸力忽然從前方大開著的門內席卷而來,四名玩家扎堆站在門口,秦非既不是位置最靠前的也不是最靠后的,可不知為何,那股吸力就是無比精準地認定了秦非。彈幕哈哈大笑。
秦非沒辦法詢問任何人。將所有一切說完后,祂忽然抬起頭來,十分認真地凝視著秦非的眼睛。談永心中千回百轉,抬腳就要往回走。
很奇怪,明明被秦非忽悠得團團轉,可看他如此坦蕩地點頭稱是,三途心中依舊不由自主地涌起一陣“這個人可以相信”的念頭。是這個叫秦非的老玩家!他是不打算把自己和三途姐的陰暗面也懺悔給主聽嗎?
作者感言
如若不是這把刀夠鋒利,就憑秦非手上那出產自系統商城的小匕首,也是不可能成功干掉怪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