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鬼夜行爆發時,所有玩家都齊齊聚在墳山這里,如今百鬼退散,其余玩家就算是跑散了或是死了,也不該消失的如此整齊。這是那個一開始和司機打過照面的壯漢,從駕駛座旁離開后,他就一直是現在這個狀態,渾身顫抖,額頭冷汗直冒,一副嚇破膽了的模樣。“那就是,不要隨意挑戰魔鬼的底線!”
“小秦我的神!預言帝非你莫屬!”老人枯瘦如干柴的手指在地上顫抖著摸索,細碎的紙片卻不斷從他的手指之間滑落,飄回到地板上,碎成更加難以抓取的齏粉。
無頭的女尸、身形僵直吐著長舌的吊死鬼、雙眼流血不止目光空洞的……難不成和軀干分開,那些零星的部分就不算14號了嗎?
就這樣吧。秦非抬起腿晃了晃,幾乎感覺不到什么重量。
仿佛他正在心中不斷糾結著:眼前這家伙到底是好人,還是……?
原來就是為了這個!!!而現在不過才下午兩三點鐘。
肩膀上的鬼嬰是個人來瘋,咯咯咯使勁笑著,雙手亂揮。
蕭霄:“?”而徐陽舒也沒有令大家失望。在危機意識還沒有完全消弭的時候再次邁入危險。
不是說要為自己犯的罪懺悔嗎,秦大佬這是在說什么東西???
【病患因幼年遭受創傷,后未得到及時的心理疏導,而產生嚴重心理障礙。】
除了這些之外,他幾次行動時選擇的站位、面部的表情、看人的眼神,秦非或多或少都能夠解析出一些信息來。明明就沒有比你更不要臉的人了!!
被修復完善的告解廳安然立于它原本的位置,那些殘破的木片和石子都已經被修女收好,完全看不出這里半天前還是個廢墟。果然,正如秦非所說的那樣,從窗戶向外看去,那群穿著奇裝異服的人正大張旗鼓地從遠處走來。鬼火露出茫然的神色。
散發著瑩潤白光的面板懸浮在秦非眼前的空氣中,上面寫著兩排小字。秦非此言一出,頓時讓所有人偃旗息鼓。身后,玩家們收到提醒, 頓時手忙腳亂地跟著薛驚奇一起鞠起了躬。
本該鮮血涌動的祭臺地面上干干凈凈,祭堂中卻不斷有血水順著墻縫滲流而出。“開……開了——”蕭霄目瞪口呆,徐陽舒嚇了一跳,猛然轉身。0號自然無法得知秦非心中的真實所想,但,面前這個青年狀似恐懼的模樣依舊狠狠取悅了他。
14號的掛墜在她死后依舊掛在她的脖子上。
“翻屁,你翻了老婆都不會翻。”林業欲言又止地扯了扯他的袖子,被他一把甩開。是嗎?
青年眼底閃過一抹晦暗莫名的光。
他愣了一下:“鏡子……什么鏡子?”看見秦非來了,所有人都很高興。鬼女姐姐掐了秦非的脖子,手手當然是會生氣的。
并沒有其他多余的聲音。
這種狀態又持續了好幾分鐘,秦非終于從藥物殘留中清醒了過來。靈體們那顆并不存在的心臟正在狂跳,泵壓著虛假而滾燙的血液,流向他們的四肢。
“你去。”刀疤咬著牙道。鬼火不信教,在進入規則世界前也從來不關注這方面的消息。餐廳是第一案發現場,這很明顯,那道痕跡是自餐廳由內向外進發的。
他們是次一級的。那是一道十分厚重的腳步聲,伴隨著沉悶的金屬摩擦聲響,從距他不遠處的墻面后響起,正越來越近。
雖然這過道已然昏暗骯臟得面目全非,可秦非依舊辨認了出來,這里對應的,應該是玩家們從教堂走向休息區的那條廊道。蕭霄完全忘記自己昨晚在亂葬崗上差點被那些尸鬼嚇到心臟驟停,雙開兩條腿,步子邁得飛一樣快。
“開……開了——”蕭霄目瞪口呆,徐陽舒嚇了一跳,猛然轉身。
“我只是以為你提前回去了,沒想到你還在這里。”村長口中這樣說著,表現出來的卻全然是另一種意思,他上下左右地打量著秦非,像是在看什么離奇的天外來物似的。撒旦滔滔不絕。
“你有什么證據證明是我殺了8號”“誒,那是我剛才占的位置。”那個攔他的人這樣說道。秦非點了點頭。
那只握著他的手同樣冰涼,卻有著一碰便有別于尸鬼的觸感。他的確是猜的,但他的猜測絕非毫無來由。
只要讓修女把所有玩家都鎖在里世界的囚房里,那他們就注定都翻不起什么風浪。
但鬼嬰并不是一個叛逆的性格,一旦離開副本,在中心城里時,他對秦非幾乎是言聽計從。艾拉笑了笑,笑容中帶著一種對新認識的閨蜜才會產生的,特有的好感與羞怯:“這沒什么的,以后你有其他問題,也可以來找我。”五秒鐘后。
聽崔冉夸幼兒園環境好,安安老師臉上揚起一個自豪的笑容:“我們幼兒園可是這附近幾個社區幼兒園里,條件最優越的。”
作者感言
無論那種解決辦法好像都有那么些禍水東引的缺德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