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里人格對他們的影響越來越大了。”蕭霄斬釘截鐵地點頭:“要的要的!”
“你看著我,不覺得眼熟嗎?”三途甚至已經(jīng)開始懷疑自己之前的判斷,她覺得秦非或許真的并不意在成功通關。
如果他能成功,那他就會直接成功。
怪不得。“主播是跑不動開始擺爛了嗎?快跑啊急死我了!!”將這七處封住,就能徹底將人的生氣隱匿在軀殼之內,而不外泄。
神父:“?”秦非皺眉:“離開,去哪里?”
出現(xiàn)在眼前的是個約摸十四五歲的少年。那人這樣說道,抬手沖他們比劃,其實他很想描述的再詳盡一些,可惜那幾張照片實在是糊得令人發(fā)指。
看樣子,撒旦是生怕秦非再找到他。他說的是那個早晨在物業(yè)門口,把紅方老底揭掉了的新人平頭男。而且里世界的神父伸出來的是右手,表世界的伸出來的卻是左手。
屠殺持續(xù)了整整一夜。蕭霄循著他的視線望了過去,待到看清門上景象的瞬間,瞳孔驟然一縮!
……走開啊,別看我!誰要被試!!
蝴蝶那邊也沒再有什么動靜,可能他們已經(jīng)放棄了吧。這可是她自己的手啊!程松的一名老粉抿了一口杯中的靈酒,搖著頭回答道:
男生的長相平平無奇,小眼睛,扁扁的鼻子,臉上冒著幾顆青春痘。只可惜2%的好感度仍不足以撼動什么,導游依舊不喜歡秦非,想必需要好感度上升到某個節(jié)點才會由量變引發(fā)質變。秦非一看他們的樣子就明白了,他們的的確確如他所預料的,一整天都躲在義莊,哪里也沒有去。
向前的力道傳來, 孫守義帶著徐陽舒離開墻角, 向著蕭霄所在的方向走去。但床上又的的確確躺著一個人形的東西,戴著帽子,寬大的衣擺順著床沿垂下。蕭霄在旁邊將這一切收入眼底,不由得打了個激靈。
聽蕭霄剛才所言,進入里世界后,其他玩家或多或少都受到了一些影響,各自表現(xiàn)出了異常。下一秒,他的頭和身體就那樣憑空分離。比先前的那次還要強烈。
“喂!”
鬼火十分生硬地將話題扯開:“我們還是繼續(xù)去找找其他玩家吧,想辦法弄明白他們的里人格是什么,然后去告解廳攢積分。”
隨著談永提出那個敏感的問題,秦非又一次成為了義莊中眾人的關注中心。秦非精神一振。見秦非被拷了起來,一直像個呆瓜一樣站在那里的蕭霄終于有了反應,大驚失色道:“你們干什么??為什么要帶走他?”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蕭霄壓低嗓音,用幾近氣音的聲量問道,生怕驚擾了這鬼嬰一分一毫。秦大佬這是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打定算盤,要逮著鬼火一只羊薅,把他身上所有的羊毛全薅干凈啊!
蕭霄:“……”現(xiàn)在的在線直播人數(shù)是69,504人,歷史累計進出直播間人數(shù)是81,397人。身量頎長的青年神色并不狠戾,清亮的琥珀色瞳孔中甚至隱隱帶著對眼前倒霉僵尸的同情,仿佛在無聲地嘆息:看,早就讓你聽話,你非不聽,現(xiàn)在知道錯了吧?
而直到秦非真正邁步踏入規(guī)則中心城F級生活區(qū)的那一刻。雖然被四臺電鋸和六臺電鋸追沒什么區(qū)別。直播大廳,體驗區(qū)一角,秦非所在的湘西副本已然成為了附近最熱鬧的區(qū)域。
看來,他們沒有找錯。三次。不同的主播看到客廳那個血肉橫飛的場面,給出的反應也都不盡相同鬼嬰身形一顫,像是被這略顯兒童不宜的畫面給嚇到了。
總會有人沉不住。……大巴車內,秦非的腦海中正不斷響起熟悉的機械女聲。
三三兩兩的身影從臥室挪進餐廳,這次沒人有力氣再作妖了。
觀眾嘆為觀止。秦非嘴里發(fā)苦,連換氣的時間都沒有,一把拽起還在發(fā)懵的林業(yè)的后衣領,將他用力向前方甩去!
撲鼻而來的劇烈血腥氣幾乎要將秦非熏暈過去。他將那東西往神父的手背上輕輕擦了一下,隨即退后半步。
但秦非閃開了。
直播畫面中,秦非的一舉一動都牽絆著觀眾們的心神。……很嚴重嗎?
秦非一邊走一邊觀察著沿途的環(huán)境,狀似不經(jīng)意般隨口向修女打探著消息:沒有外來人,能活著離開。
“主播肯定沒事啊。”不會是導游的,導游干干瘦瘦活像個骷髏架子,這手指比導游的胖。
但,來都來了,樣子總還是要做的。他說完,身前的簾子后面和身后同時傳來了忍俊不禁的“撲哧”一聲。鬼火一蹦三尺高,捂著胳膊,十分委屈地扭頭:“三途姐你打我干嘛?”
怎么……怎么回事,秦大佬是不見了嗎?
作者感言
應或對自己的推理深信不疑:“肯定沒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