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著重向大家強調了“不要隨便指認鬼”這一點。
走廊中的6號顯然也被說懵了。
雖然聽不太明白這“圣嬰”、“圣子”之類的奇怪詞匯。透過那些繪制著反復精美紋飾的彩繪玻璃,秦非看見了一座直沖云霄的高塔。
今天晚上,他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秦非沒有客氣:“凌娜動手的時候,你明明可以阻攔她的。”
???
那種一層一層抽絲剝繭的感覺,其實很能給人帶來安全感。
“媽媽愛你,媽媽陪著你……”“不止你一個人有刀啊。”薛驚奇抱歉地笑了笑:“只是可能個人力量不夠強大,幫不了太多人,也幫不了太久。”
它看起來似乎沒法離開那里。秦非很想現在就把鬼嬰從空間里揪出來,狠狠地揉兩把孩子的頭。程松也就罷了。
三途的神色卻并不怎么好看。秦非點了點頭:“回廊面積這么大,遇到像今天早晨那樣的事情時,會很頭痛吧?”因精神控制與巫術傳播入獄。
直到有一個眼尖的人認出了那物品究竟是什么:“我服了啊,那是低級共享血瓶!”
醫生做不了什么,只能有針對性的記錄著蘭姆的病情,并進行醫治。
【任務提示:糟糕!安安老師的哨子掉到沙坑里啦!來和老師打個賭吧,看看好運氣的小朋友,能否猜中哨子丟在了哪個沙堆里?】導游沒再管他,轉而給秦非指起了路。最后10秒!
先是6號和7號吵起來了,5號試圖和稀泥,卻被指責管得太多,不算大的休息區瞬間硝煙四起。秦非已經連著在住所癱了兩天。
就是這句脫口而出的吐槽。秦非提完問題后, 便再無人開口。車廂最后一排,清雋優雅的青年雙手交疊,清瘦的背脊挺直,纖長的睫毛微揚,顯得整個人溫和無害,看上去仿佛并不是坐在一輛詭異的大巴上,而是坐在圣光普照的教堂布告臺上一般。
直播畫面中,青年正緩步向著8號囚室的方向行進。秦非狠狠閉了閉眼。
秦非身旁,導游睜著一只空洞的眼珠,正審視地望著他。說著她向外走了幾步,將側門前的位置讓開:“你們想參觀的話就直接進來吧,現在幼兒園里剛好有小朋友。”
他回頭,望向肩上的鬼嬰——身后,勁風襲來,秦非旋身勉強躲過,嘗試著使用嘴炮能力打消鬼女殺人的念頭:“我不是外來人,我真的是受徐家人委托過來的!”秦非順從地跟著安安老師,兩人走向沙坑邊。
但那些人并不一定會聽他的。
不愧是好感度高達75%的好朋友,為了他這樣勉強自己,真是感天動地。刀疤臉色難看,現在就算是有人用槍抵著他的頭他也不會再愿意下車,可留在車里無疑就意味著向秦非低頭。
就在最后一秒,今晚一直悶聲不吭的凌娜忽然搖動銅鈴,迅速向高臺一角沖去。
明明在上個副本里還是很正常的一個人,現在呢?但是一只四個人的固定小隊,剛好也進了圣嬰院的副本。秦非抬手指向墻面:“就是那塊布,你掀開過嗎?”
爭執半晌,無果,孫守義詢問道:“小秦,你覺得呢?:
秦非若有所思。還是省點力氣吧,別在敵對公會的同伙面前丟臉了!如此規律,顯然不會是巧合。
找到了!但倒也不必說得這么直白。
“插隊不可能是死因。”秦非的反應極快,幾乎不假思索。
“這玩意怎么一點用都沒有?!”秦非跳上床板,躲過一記迎面而來的襲擊,還順手拽了把差點被僵尸撕成碎片的徐陽舒。
為了實行他們早就制定好的計劃,三途姐推了他一把,獨自將那群人堵在了后面。他那本該空無一物的右手,卻被一只冰涼涼、濕漉漉的手纏住了。
竟然真的就這樣被這家伙弄到新任務了?對面沙發上,四個人就那樣目瞪口呆地看著秦非和NPC閑話家常,你來我往之間已經將關系籠絡得無比熟稔。說著他一攤手,神情坦蕩到甚至有點無賴了:“弄壞東西是血修女,又不是我,你們這樣看著我干嘛。”
前面的內容暫且不表,按照正常流程,等到兩組儀式各自進行到最后,祭臺上那六個活人的血會被放干。已經落網的獵物竟然還有掙扎的余地。她看起來比自己的媽媽年紀還要大,卻因為倒霉被卷入這種危機四伏的直播當中。為了生存,即使好不容易逃離副本,依舊不得不被迫每天進行高強度的工作。
作者感言
從圣嬰院副本中出來時,鬼嬰沒有和秦非待在一起,回到中心城以后秦非也沒看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