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足以憑借自己的天賦，不費吹灰之力的成為公會里的首席獵頭。就在蕭霄的迷茫之色逐漸加重時，突如其來的系統播報卻忽地響了起來。

之后發生的一切與七日前無異，除了一些細節發生改變，其他全都沒什么兩樣。雖然不好看，但依舊令秦非受寵若驚。

不過。

他先前一直覺得，三途和鬼火組隊進副本，應該是三途占主導地位。祂講這些時沒什么情緒的起伏，語氣淡淡，近乎冷漠。祂對這件事沒有太大的感觸，也沒有很強的表達欲。

司機并不理會。

光幕那頭, 靈體觀眾們在經歷了短暫的沉默后，驟然爆發出了比以往每一次都更加熱烈的歡呼。“我艸！我艸！我CNM的副本！”

十六個男女老少不同的人格侵占著這具身體，蘭姆越來越頻繁地在人前表現出異狀，這令他的家人們對他的不耐日漸加深。他們沿著街邊走了許久，在一個拐角過后，一座與剛才那臟污低矮的街道風格迥然不同的高大建筑出現在了眼前。

但秦非不想這么快對祂做什么。著急也沒用。他也壓根沒打算費心去想。

這段時間，足夠讓6號像砍瓜切菜一樣把他們一刀一個！但捉迷藏就不行了，根本沒地方讓他們藏啊。那聲音傳來的十分突兀，是從人群正中冒出來的，中性的嗓音辯不清男女，在記憶中細細搜索，好像也從未聽過這音色。

……新人第一場直播就打出了以前從沒人玩出過的隱藏結局不說，還把副本里的小boss拐帶走了。

……

近半數玩家都選擇了和秦非幾人走相同的方向。因為原本的直播畫質就已經很不錯了。

可他們剛才并沒有表現出任何異狀。

黃袍鬼的身影浮現在空氣中，緩緩凝實，那柄佛塵比閃著寒光的利刃還要令人心驚。他只好趕緊跟上。很少能看到這樣一個落落大方又說話清楚的人。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秦非卻還是搖頭：“不急。”

尸體呢？

遠處那人就像是能看透秦非在想些什么似的，在他產生這樣的念頭之后，那個蘭姆微微頷首，眉宇之間帶出些許歉意：在實體作戰方面，秦非的專業素養顯然比鬼火要高出不知多少。

因此宋天現在其實還是懵的。隨著清脆的咔喳聲傳來，混合著甜酸的果汁漫溢在舌尖。怪不得流了那么多血，恐怕手指頭都要磨禿嚕皮了，秦非心中涌起些許對副本boss的微妙同情。

祭臺左右兩側各堆了幾個木箱，箱子上掛著鎖, 里面不知放了些什么東西。這個修女同樣也是熟面孔，正是黛拉。

秦非像是無意識般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胸前的掛墜。

就像鬼女曾經對秦非所說的那樣：但，即使去掉兩個善良人格，以及秦非自己的人格，能拿到21分，也已經足足夠用了。

實在很想盡快離開。“老是喝酒？”

其實，玩家們來破壞他們的尸體，對這六個僵尸本身而言一點壞處都沒有。看著針頭后面戳出來的棉花，蕭霄瞬間驚出一身冷汗。之后發生的一切就如秦非所料。

外圍的人并不知道里頭說話那人已經死了，還在氣憤地作著回應：

“噠、噠。”他的目光中流露著赤裸裸的譴責，仿佛是在責備鬼女將他們想得太壞了似的。

草*10086！！！他看見蘭姆被母親推搡著出了門，和他一同出門的，還有那群看起來并不怎么像他家人的兄弟姐妹們。秦非搖搖頭：“那可不見得，這些怪物對玩家的傷害還是實打實的，不信的話。”

蕭霄卻只覺得后頸發涼。他又回到了表世界。吱呀——

自然，墳山，老玩家們也是非去不可。所以這個環節不可能逃得掉。沒人能夠給出回答。

她判斷別人是主的使徒的依據，就和她判斷別人是同性戀一樣不靠譜。但此時此刻，毫無疑問，有一束光照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