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沒有聽過一個鬼故事?”青年忽然問道。從空洞的眼窩中,老虎只能看見一抹極其光滑扁平的詭異面容,全然無法從中分析出眼前之人的內心所想。
后方的藍衣NPC終于有所察覺。——數(shù)不清的鬼怪。呆呆地看著秦非手中動作不停,從洞里往外沒完沒了地掏祭壇。
直到10分鐘過完,秦非輕車熟路地回到原地,已是一身輕松。
好歹他昨晚才剛剛利用完人家。秦非說剛才那兩句都已經(jīng)是出于難得的良心了,他又不是吃飽了飯閑著沒事干,才懶得掰開揉碎和敵我未分的彌羊搞什么答案解析。聞人黎明的腳步慢了下來。
雪山。那雙比寶石還要深邃藍色眼睛靜靜凝視著身前的青年,眸中帶著些許無可奈何,祂被逼到角落,不得不承認:“……對。”綠色的房門背后,是一間約10余平米的房間,房間內空空蕩蕩,只有正中位置擺著一張矮桌。
“他下場還是會出拳頭。”蕭霄道。
四個。
秦非:“……”在這種蒼茫、神秘、空無一人而又散發(fā)著詭異氣息的雪山里,居然會有一座村莊,藏匿在山路難行的陡坡之下。
畫面上僅配了一行文字作為說明注解:在秦非和彌羊頭對頭,鬼鬼祟祟討論著副本內容的時候,鬼火和三途也正在和林業(yè)蕭霄四人一起,坐在桌邊閑聊著。怎么還把隱藏任務是誰給完成的也播報了啊????
那聲音充斥著驚慌,似乎是彌羊在喊:“小秦!!!”活動中心里,有玩家驚聲道。
秦非云淡風輕地掀起眼皮望向他:“啊,我不是說過,我的精神免疫很高嗎。”秦非眸底醞釀著意味不明的神色,他坐起身,直勾勾望著彌羊的眼睛:“你有辦法脫身。”“王、明、明!”
“這個怪胎。”秦非依舊跪坐在洞口。
秦非由衷稱贊:“不愧是賊,踩點的耐心好足。”秦非眨了眨眼。要想成功下水,必須使用新鮮血肉。
秦非十分淡定:“嗯……不出意外的話,這次大概還是因為我。”那戒圈原本看起來有些大了,但現(xiàn)在在秦非的手指上卻剛好。
“……等一下。”秦非忽然將他的話打斷。他粗胖的指尖觸碰到球體,那一瞬間,老鼠不知為何,心臟突然悚然一跳,像是提前預感到了某種禍事將要發(fā)生。船工粗喘著,雙手撐著膝蓋,原地休息了片刻,而后自言自語:
秦非完全沒有看清那是什么東西。他的手捂著脖子,而脖子上,一道貫穿左右的傷口,幾乎將他的頭與肩膀直接分離開來。
鬼喜怒無常。秦非的臉,再加上杰克的態(tài)度。
“二八分。”老鼠道。“亞莉安, 在我正式入住新家之前,能不能麻煩你先幫我找人把里面打掃一遍,添置一點家具?”
“我們突然收到轉變陣營的系統(tǒng)提示,就是因為,我們分析出了真相!”應或有九成把握,覺得自己徹底弄明白了事情始末。朔風凜冽,暴雪鋪天蓋地席卷而來,白色的雪片落在他的發(fā)頂,與他的發(fā)絲渾然交融。副本中所有的東西。
“大家都沒事,怎么就他凍傷了?”彌羊也覺得有點不對。“萬一大佬們能找出點破綻,大佬吃完肉,我們也能剩口湯喝,不是嗎?”
甚至因此而引發(fā)了各種灰色事件,賄賂討好,陰謀算計,層出不窮。羊湯館里那個玩家今天早上之所以瑟瑟發(fā)抖,就是因為昨晚得到的這些信息。刺頭一副要給鬼火當護法的樣子,上前兩步,一屁股把薛驚奇頂開。
想要走通整座峽谷,所需要付出的,無非是一條或兩條人命而已。
林業(yè)眼睛一下子亮了:“那太好了!”冰冷,柔軟而濡濕。這就是他今天在甲板上看見的那個囚犯。
這一點,在眼前這支三人小隊中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菲菲公主把自己逗笑了,觀眾們卻看得一愣一愣。秦非想喊鬼嬰幫忙,但鬼嬰也失聯(lián)了。
有玩家盤腿坐在地上,也有玩家彎腰靠邊站著,九個人把并不寬敞的帳篷占的滿滿當當。別墅主屋的門被關上, 庭院內瞬間空曠下來了,秦非終于皺起眉頭。最終他得出結論,可行性并不大。
真的還能有命活著出來嗎?“我有一句臥槽不知當講不當講……”雪地中,玩家們沉默地收起睡袋和帳篷。
所以,污染源在這個副本中,和“鴿子”有所聯(lián)系?
而工作區(qū)上直接掛了非請勿入的牌子,貿然入內,甚至可能會直接被規(guī)則絞殺。事實上,彌羊剛從通道中爬到這個開闊空間來的時候,還以為這里就是傳說中的指引之地。祂似乎正在為自己這不打一聲招呼便登堂入室的不恰當舉措而擔憂,害怕秦非因此生氣。
半小時后,晚餐準時結束。
然而這還不是最重要的。在這樣的場景下,假如對面再來一只鬼怪隊伍的話……
作者感言
越來越詳細的地圖隨著秦非的腳步,在他的腦海中呈現(xiàn)出來,卻始終未能起到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