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拉修女隊大家非打即罵,稍有不如她意義的地方,她就直接把人拎去小黑屋電棍伺候。雖然不清楚手為什么找上自己,但既然來者并非不善,那就干脆以不變應萬變。直播大廳中,光幕前的觀眾們正不明就里地竊竊私語。
沒人可以說話,視線也被棺壁所限,秦非百無聊賴,睜眼看向天空。他側過身,將半開的大門完全拉開。“看,孩子們就在那里呢!”
秦非看著眼前的一幕,沉默了一下,十分順從地主動放棄掙扎,順著那股力一步步重返原位。
這個人的腦子到底是用什么做的?不說不要緊,他話一出口,光幕那頭的觀眾們立刻一起打了個寒顫。
人群中有個刺頭樣的男人,正是那六個沒有報名午餐的玩家之一,聞言臉上露出個不懷好意的表情:“隊友?,你的意思是你是白方的人?”
“假如我偏偏不做呢?”在制服們的注視中,三個身穿黑衣的修女緩步踏入了走廊。
或許是秦非的招呼打得太過突然。
刀疤忽然問:“如果碰掉了會怎么樣?”是被13號偷喝了嗎?
神父最喜歡蘭姆,無論用什么理由將他送去,神父都必定欣然接納。他原本清雋的面龐早已看不清五官,鮮血順著肩頸劃過手臂,在指尖匯聚成一點,又緩緩滴落在地。
那糟糕的手感,倒是讓秦非想起以前在菜市場摸到過的生豬肉。她慢悠悠地揉著鬼嬰頭頂細軟的發絲:“有什么要求,你都可以提,有什么問題,也可以問。”
而鬼女,就是看守著這份傳承的試煉人。周圍環境詭譎多變,其實她十分想要有一個同伴一起行動,可假如那個同伴是刀疤……“你居然沒死?” 秦非十分貼心的替老村長補全了他未說出口的那半截話,“你怎么還活著?”
明天還要再工作12個小時,后天也一樣。
所謂的旅客,所有人都清楚,指的就是玩家。秦非沒有想到,它盡然在棺材里留下了那么多血。他好想知道,究竟是0號在亂說,還是自己真的一點追求也沒有。
一直到翻開最后一頁,這才終于看到了將活人煉制成尸的方法。
這是一場僅存于蘭姆的精神世界的污染,并未向外蔓延。為什么要向他解釋?秦非的臉黑的像是抹了一層鍋底灰,他試探著想要向前。
“鎮壓可行,但需要一高人,及一活引。”“再見。”秦非對鬼火和三途揮揮手。從這句話中,他似乎讀懂了對方的意圖。
林業慌忙擺手,扯著秦非和凌娜一溜煙兒地跑了。空中懸掛著一輪滿月,極大極圓,顏色猩紅刺目,月光散落,為整座村子染上了一層血色。他已經隱隱覺察到,即使已經標明了不可攻略,npc們對待他的容忍度也依舊要比對待其他玩家更高一些。
蕭霄這句話徹底提醒了他,電光石火之間,他突然明白了門上那句話的意思。
但村子里的人卻被嚇怕了。
等一下,是不是哪里有點不對。
“就算你知道了污染源在哪兒, 可是, 這樣真的可以嗎?”蕭霄眉心緊蹙。……
房間門依舊緊鎖著。
“那……導游?鬼女?”蕭霄不抱希望地念出一個個名字。
走廊正中,6號玩家半跪在地上。玩家在副本中度過了四五天的時間,雖然每天都待在義莊里,可實際上,眾人所踏足的卻僅僅只是義莊的院子罷了。他實在沒想到這個該死的12號主播腦筋動得這樣快,一下就揪住了他的小辮子。
沒有穿衣鏡,多不方便。第二個——秦非的呼吸一窒。
他們會用金幣兌換對直播有利的線索,再使用這樣或那樣的方式,盡可能將線索透露給主播,從而幫助他通關副本世界。
真是沒有最變態,只有更變態。說著他主動開口邀請道:“你說你餓了,要和我一起去吃早餐嗎?我們邊吃邊聊。”
右邊僵尸呆愣愣地杵在門邊, 他不明白這群人為什么突然都這樣了。
敏銳的第六感在這一刻再度發揮了作用,雖然沒有抬頭,秦非卻莫名能夠肯定,有什么人正在不遠處死死盯著他。刀疤顯然有些不服:“可是……”“跑啊臥槽槽槽,主播怎么不動啊???”
地板上的血跡一滴一滴,像是一串帶著死亡氣息的腳印,將2號的臥房門與餐廳串聯起來。車廂內一片寂靜,落針可聞。
作者感言
和所有其他人一樣,修女們一消失,秦非立馬走向了那張休息區時間安排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