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的確看起來就很不一般。“這樣嗎。”
說著他抬手摸了摸耳朵,似乎正在使用某種通訊工具與其他人聯絡。他有些懷疑,自己莫不是被那個穿著神父衣袍的家伙給騙了?迷迷糊糊當中,一張帶著溫和笑意的臉忽然閃過他的眼前,那個人向他伸出手,溫暖而又有力,將他拉出了死亡的邊緣。
5號好像很畏懼事態朝向那個方向發展,急切地試圖勸服其他人。
三途道:“不能再耽誤了,你必須趕快去服務大廳隱藏掉自己的定位。”
她雙眼圓睜,望著天花板,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雖然他本人的確從沒有進行過“傳教”這種圣潔而又有意義的事情,但他知道有人做過。聽起來一副來者不善的模樣,若不是蕭霄清楚事情的原委,怕是都要以為秦非變成了整個中心城內的頭號通緝犯。
秦非眨眨眼,無辜之意盡顯:“不是我帶進副本的。”如果這真是單獨指定給某位玩家的規則。
怎么會有人隨身帶這種東西啊??刑床上,神色呆滯的受刑者忽然雙眼一閉。意見達成一致,眾人當即便動身出發。
雖然即使秦非直接過去也不一定會被認出,但為了保險,三途還是主動攬下了幫秦非辦理房屋登記的工作。為了養精蓄銳,她只好躲進了徐家這棟小樓里。秦非猛地抬手,同時腳下發力,狠狠將面前那人向一旁的墻壁踹去!
……整場直播中,技能僅能使用一次,使用過后無法冷卻,無論直播有多長。暗紅色的追逐倒計時旁,緩緩升起一只同色的秒表。
背后的墻面就像一張巨口,將它整個人牢牢吸附住。蕭霄眼前天旋地轉。再往前走是一個開放式的水吧,上面擺了些零食飲料。
眾人面面相覷。
“啪嗒!”很難去評判他剛才救人的舉措到底是正確還是愚蠢,總而言之,如果他倆現在被后面追上,那些尸鬼都不用動手,光是撲上來都能把他壓成肉餅。
亂翻東西怎么就不純潔了?再說了,玩家們因為害怕觸犯規則,翻東西都是輕手輕腳,拿起什么下一秒就立馬放回去,簡直有素質得不行。
“五個月前、四個月前、三個月前……”蕭霄皺眉記著數。秦非一邊跑一邊回頭,眼看黃袍鬼的身影越來越淡、越來越淡,最后與空氣融為了一體,這才緩緩停下腳步。
那些囚徒們追著玩家在游廊中四處亂竄, 可十余分鐘過去, 卻愣是沒有一個跑到6號跟前來。這五積分聽起來很少,卻是阿姨一整天的工費。
“神父、神父……”孩童囁嚅著,將頭垂得低低的。
就在秦非望著對面那人時,祂也正望著秦非。與此同時,幾人頭頂,一抹絢爛的金光閃過。
12號為什么讓10號把資料交給三途?他的話音落下,會議室內的玩家們臉上頓時露出喜色來。
看不懂的事情越來越多了。
廣播聲從這里截斷,令人不安的靜默在車廂內流淌。
屋里雖然昏暗,但擺放的物品卻一目了然,能夠藏東西的地方只有那里。
誤打誤撞中,秦非又一次成為了直播大廳的話題中心人物。手正握在秦非脖子的位置,力道太大,直接將秦非勒出一聲干嘔,伴隨而來一陣劇烈的咳嗽,嗆得青年滿臉通紅。面對林業的提議,中年玩家表露出了顯而易見的遲疑: “可是已經快到十二點了,現在去村東,我們不一定能在午夜前趕回來。”
真是好慘一個玩家。放眼看去,哪里還像是臥室?
無形的黑暗漫卷而來,輕柔而壓抑, 將秦非整個人包裹其中。這個坐在他身旁的年輕人,如果要蕭霄在他不算豐厚的詞庫中尋找一個形容詞匯,那大概就只有“溫潤如玉”能夠將他囊括。將校服的角角落落都理平整,秦非推開門,再次走進客廳。
緊接著,他手里拿著的皮球就那么憑空消失了。算了這不重要。
在他身后不遠處,三途滿身是血地半跪在路邊,而鬼火則被什么東西控制住,正在拼命扭動著身體。
秦非停下腳步:“謝謝您,就送到這里吧。”
這迷宮的入口雖然安排在教堂的地牢,可是大家都懷疑,這極有可能是一個脫離于教堂獨立存在的空間。沒聽說也是正常,綁定資格并不公開對外出售,普通玩家是接觸不到的。
“艸,這是不是有問題?我還從來沒看見湘西本的導游搭理過玩家,你們呢?”不知道是不是秦非的臉皮厚到足以打動人心,老人竟真的同意了。
秦非皺起眉頭。“猜一猜第一個進攻的會是哪一只?我壓西南面的那一只!”說著他打了個寒顫。
作者感言
怎么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