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不懂直播?”這一點就足夠將副本中所有本土角色全部排除了。即使是在聚眾計劃殺人這樣危險的時刻,她腦海中最先運行的邏輯,依舊是“怎樣才能對所有人造成最小的傷害”。
到底能不能逃得掉啊,那家伙看著矮了吧唧的,怎么跑得那么快!
這和羊入虎口有什么區別?
可當秦非遇到那些滿心都是殺戮、毫無思想的怪物時,自然而然,他也會成為怪物首選的目標。
純純就是一個笨蛋木頭人嘛!只有一層,不存在任何角落或者暗室,根本就沒有藏匿尸體的基礎條件。他的右手不著痕跡地背在身后,掌心中藏著一截薄而堅固的木片。
有了這條規則的警告,進入迷宮的人勢必會加倍小心,讓自己穩穩地走在路中間。其他玩家不像秦非那樣能夠看見NPC的信息,自然不知道那個拿著電棍咣咣敲人的就是修女黛拉。但,油鍋里的那顆頭,顯然屬于玩家。
人心難測,不得不防。鬼女說完,十分滿意地看見秦非和蕭霄齊齊變了臉色。嗯,對,一定是這樣!
然后,伸手——
好幾個玩家將頭扭了過去。彌羊那么能吸粉,除了他副本打的6以外,那張十分具有欺騙性的臉蛋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而現在,他幾乎可以確定。
他死都想不明白,剛才還和秦非有說有笑的鬼女怎么,突然之間就翻了臉?不知過了多久。
經此一事,秦非對自己的天賦技能又有了更深一層的理解:他的天賦技能的確可以用來當做怪物書,但卻也不是沒有絲毫限制的。崔冉的話音未落,外面的大廳里忽然有玩家驚呼起來。
但,就像高中上數學課時一樣,鬼火很快就變得精神恍惚起來。“但事實上,積分不過是擢選‘圣子’的手段罷了。”不要靠近墻壁。
而秦非也的確沒有讓她失望。她匯聚所有的精神,強行召喚著自己的天賦武器。
他們肯定是在尋找新的獵物。有人不明就里地發問:“為什么?”
“這真的是你的臉嗎?我親愛的孩子?”聽上去委實有些冒險,但,現在也只能這么辦了。
徐陽舒幾乎要熱淚盈眶了。
他已經做好了受到質疑的準備。
有了禮堂中那副掛畫的前車之鑒,這次玩家們都記住了導游提到過的規則,誰也沒敢仔細看那些神像,一行人低垂著頭,氣氛低迷地回到義莊。鬼火提出的問題,也是他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想要問的。
“???什么情況?”
5號好像很畏懼事態朝向那個方向發展,急切地試圖勸服其他人。
秦非眨眨眼,將鏡子從抽屜中取出。它的動作看上去沒有絲毫能夠聯想的涵義,也并不是在打手語,秦非皺著眉頭觀察了片刻,提議道:“你會寫字嗎?”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么,神色緊張地抬眸望向6號。
免得什么時候又被他陰一記,自己還不知道。
戕害、傾軋、殺戮。
秦非十分難得的有了一種完全捉摸不透對面人想法的感覺。
林業就像只急于通風報信的鴿子,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哥你是不是升到D級了?就剛才,沒多久之前?”他真的快要好奇死了,但秦大佬好像一點都不著急,還在那里像貓逗老鼠一樣逗著外面那個笨蛋玩。兩人瞬間扭打在了一起。
蕭霄則好奇地盯著秦非。秦非當然不是妖怪。那么回到表世界去的方法,自然也就呼之欲出了。
“既然這樣的話。”總而言之,秦非認為,系統在規則說明里玩了一些小小的文字游戲。從昨天進村開始,玩家們遇到的所有村民幾乎全是上了年紀的爺爺奶奶,哪怕是最年輕的人看上去起碼也有四五十歲,小孩和嬰兒更是一個都沒見過。
……
明天還要再工作12個小時,后天也一樣。
雖然秦非十分善于演講,但口說無憑不能讓修女信服。
作者感言
但她現在全副心神都被想要去廁所的欲望給占據,因此完全沒能分神多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