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人走了,應該是去尋找其他玩家,繼續挖掘他們的秘密去了。秦非點頭:“可以。”
剛才吃早飯的時候,他還和鬼火一起蠢蠢欲動地想要指認老板娘,幸好當時被秦哥攔住了。明明之前憑借各種騷操作一路領先,劍走偏鋒若。秦非一邊跑一邊回頭張望。
三途眉宇間流出一絲迷惑。
很奇怪,明明被秦非忽悠得團團轉,可看他如此坦蕩地點頭稱是,三途心中依舊不由自主地涌起一陣“這個人可以相信”的念頭。而且,越是經驗不豐厚的低階玩家,反而越容易著急。他望向囚牢中的0號。
除了7號金毛是NPC,沒有得到這份提示,剩下的兩名玩家對于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多少都已經有了預感。“哦!仁慈的主,請庇佑這個骯臟的靈魂!”
畫面中分明沒有任何血腥或暴力的東西出現,可整個直播大廳瞬間驚呼聲四起。“這主播看起來有點傻。”
現在看來,他和蕭霄其實是前后腳進來的,彼此之間的距離一直沒有拉開過。
明明只要再過幾個月,他就可以考上大學,擁有自由又愉悅的人生。他果然是傻了,一心只想著正常世界中那些教徒是如何懺悔的,卻忘了這是在副本里。
那他的人生也太蒼白了吧!“你好,王明明,我想請教你一下,請問這個小區里最近有什么怪事發生嗎?”和他們這種剛從中心城最最底層爬上來的小主播全然不可同日而語,中間幾乎隔著天塹。
不過孫守義對秦非倒是半點不服氣也沒有。他要去看看,那幾個老玩家到底都隱瞞了些什么副本信息。秦非并沒有因為自己得到了一些訊息就對醫生出言不遜,依舊保持著禮貌與風度。
神父說不上來外面那青年說得究竟有哪里不對,但就是覺得他沒在講什么好話。
再醒來,就是三天前,大巴已經快要開到村口了。“嘔嘔!!”他是不是該謝謝王明明的校服,讓他重新體驗了一下學生時代的青蔥歲月。
按照玩家們原本的設想,假如那六具尸體只是六具普通的尸體,他們就直接一把火燒了。沒想到,他話問出口,對面的秦非卻回問道:“去什么?”
秦非卻并不打算就此揭過這個話題:“你特意問我害不害怕,又是什么意思呢?”鮮紅的血液順著白皙的手臂滴落,傷口處皮肉綻開。他立在窗邊落進來的陽光中,燦金色的光線在他的臉上勾勒出一圈金黃色的暈影,看起來充斥著若即若離的破碎感,美得不似凡人。
“好像說是半個月。”還是他敵對公會中的宿敵的朋友假扮的!!!明明秦非什么多余的話也沒說,可原本裝聾作啞的npc卻立刻開了口:“我家的小孫女,三個月前病死了。”
秦非正想著這件事,緊接著,系統提示又響了起來。紛雜凌亂的腳步聲從四面八方響起,有人在跑,也有人在慘叫。
蕭霄聽得后槽牙直發酸。
鬼火終于忍不住發問:“……你怎么還不去?”
“以己度人罷了。”“嗯。”秦非點了點頭。
只是,現實很快打了徐陽舒的臉。“快跑啊!!!”
村長搖搖頭:“沒事了,今天白天就不要出去了,好好休息,晚上的活動很耗費體力。”
“只有我共情npc了嗎?npc好倒霉啊,我記得以前他嚇人都是一嚇一個準的?只要有人回頭他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但是這個副本里他好像已經接連失敗好幾次了吧。”……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在蕭霄看來,其實都像是在做夢一樣。
之所以這么趕,原因無他,實在是他覺得不能再等下去了。秦非睡得一臉香甜,翻身的瞬間甚至輕輕地打了聲鼾,像是一只正在打盹的貓。
原因無他。既然在場的人和鬼都沒有異議,蕭霄很快便將朱砂抹在了六具尸體的臉上。
【玩家秦非違規帶離副本重要NPC,扣除本場直播所得50%積分獎勵。】
不知道是不是秦非的臉皮厚到足以打動人心,老人竟真的同意了。而秦大佬用“他還要繼續在告解廳騙人”的理由留了下來,卻在那兩人離開之后立即將門反鎖,轉頭走進神父的隔間。
鬼女是這棟廢棄小樓的老大,誰還能比她更熟悉樓內的環境?神父說血修女是來修正錯誤的。
明明在上個副本里還是很正常的一個人,現在呢?鬼女的手腕蹲時鮮血淋漓,皮肉撕裂的傷口包裹著白森森的斷骨,看上去十分瘆人。但他在思考另一件事。
蕭霄搖搖頭:“沒有啊。”
可,怎么說他也是NPC呀,只要多問幾句,遲早能挖出一些信息來的。丈夫負責攤煎餅,妻子責負責煎油條、糖糕和打豆腐腦。
作者感言
應該看到的人都沒看到,應該聽到的人也都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