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程松和刀疤還在不在外面的院子里,為了保險起見,幾人沒有離開廂房。蕭霄心臟狂跳,他怔怔地望著門外的走廊,結結巴巴地開口道:“大佬、你、你怎么知道……”“那時我剛進門,屋里就吹起了陣陣陰風。”
果然,正如觀眾們所想。
蕭霄換了個邊,對右側僵尸如法炮制。院子一角,導游正靜靜守在那里。
而就在這電光石火的轉瞬之間,局勢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蕭霄的表情古怪起來:“他們啊……都跑了。”
良久。
三途若有所思:“那另一種思路呢?”秦非似笑非笑地望了他一眼。
那種一層一層抽絲剝繭的感覺,其實很能給人帶來安全感。
帶血的鋼管和板磚早已被他收回了隨身空間中。
“怎么會……怎么回事,為什么會這樣!!”“11號剛才向6號投誠的舉動被其他人看見,肯定還會有人心動,和他們統一戰線。”三途道。
三途的神色卻并不怎么好看。不知為何,他對身邊的玩家們似乎存在著一股懼意,看向眾人時時就像看見了什么洪水猛獸, 仿佛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被咬死吃了似的。這個時候,卻發生了一件大家都沒想到的事。
玩家們驚疑不定地彼此靠近,冰冷的系統提示音在虛空中響起
“不不不不。”出乎眾人的預料,徐陽舒聽了秦非的話后非但沒有表現出絲毫意動,反而將頭搖成了撥浪鼓。第2條規則說了,迷宮內一次只能容納一人。
但看他們如今的表現,也不像是找到了的樣子。他們不希望這其中的任何一個人死。二十多個人在休息區內散開。
林業佩服得五體投地。
蕭霄是知道秦非要去做什么的。玩家們的身形倒映在銅鏡中,扭曲變形,如同一個個被拉長后的鬼影。這并不像是對待什么“圣嬰”之流應該有的態度。
噗呲。
他真的快要好奇死了,但秦大佬好像一點都不著急,還在那里像貓逗老鼠一樣逗著外面那個笨蛋玩。但沒辦法,他實在太緊張了,黑暗的掩護能夠讓他稍微覺得輕松一些。秦非此刻終于明白了。
但面前這個12號,不僅剛才沒什么反應,聽他說完以后依舊沒什么反應,整個人看起來半點都不意動。
噠。隨著程松的回答,秦非心中最后一絲僥幸也隨之落空了:“第七天早上,你們已經失蹤了整整兩天。”
是鬼魂?幽靈?這個人不是旁人,正是被秦非弄到懷疑人生的鬼火。
魁梧的男人將室內的燈光遮蔽,只留給3號一片涼透心臟的陰影。少年將自己瘦弱纖細的手腕緩緩送上前。其面積之大,或許完全難以想象。
“什么cosplay,我是Satan!偉大的撒旦!邪惡的魔鬼!”怎么回事啊??
怎么這個10號還主動往里扎呢?
刀疤無所謂地咧嘴一笑,沒有絲毫表示。
最終近大半玩家都選擇了和薛驚奇一起向幼兒園出發,十幾人的隊伍浩浩蕩蕩地走出活動中心。有什么東西是能夠嚇到他的?
他只經歷過為數不多的副本。他輕輕叩擊著囚室的門欄。隨即,他們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對直播畫質的強烈不滿。
可是14號,不是昨天晚上就已經死了嗎?
秦非眨眨眼:“怎么說?”他說獵頭們是非常有犧牲精神的玩家,愿意能做這種職業的,一個個都是狠人。村長探進來一個腦袋:“大家做好準備了嗎?”
王明明的爸爸:“兒子回來了!”這條規則重要嗎?會致死嗎?“他發現了盲點!”
但若是要走,排行榜上的共享位置近在咫尺,追兵們也很快就會發現。
作者感言
蕭霄從懷中抓出一把朱砂,躍躍欲試:“行不行的先試試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