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80、200、500……
“教會的探查員嗎?還是小報的記者?或是……政府的人?”可惜他失敗了。死里逃生。
沒有人愿意在拼了七天命之后,卻折在這最后兩分鐘里,每個人都像是被打足了雞血般,
一切才又恢復(fù)正常。白衣女鬼無聲地走在前方領(lǐng)路,短短十余米遠的路程,兩人身周便略過了數(shù)道帶著好奇的打探眼神。可一旦記憶中出現(xiàn)其他人,他就再也無法與他們進行任何互動了,只能作為一名旁觀者安靜地凝視。
但那些人并不一定會聽他的。
“以上即為本次旅程全部旅客須知,詳細游覽項目及細則將由導(dǎo)游介紹,祝您擁有一個愉快的旅途!”
她慢悠悠地揉著鬼嬰頭頂細軟的發(fā)絲:“有什么要求,你都可以提,有什么問題,也可以問。”而秦非也的確沒有讓她失望。祂不說話,看著秦非,輕輕笑了笑。
按照導(dǎo)游給出的規(guī)則,湘西的夜晚從日落開始,既然現(xiàn)在還有太陽,就依舊處在“白不走雙”的規(guī)則里。空氣中,那種血腥與潮濕的霉菌交融的氣味不斷涌入鼻端。
——在這一點上,秦非倒是十分意外地和6號的思路達成了一致。說是監(jiān)獄還差不多。
孫守義站在凌娜與蕭霄身側(cè),和林業(yè)一起靜靜望著秦非,似是等他做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不,不會是這樣。
少年小心翼翼地看著華奇?zhèn)ィ行┯懞?地開口:“我和你不是可以一起嗎?我們一起去……”
太近了,實在太近了。
在所有人都走后,他看了看站在一旁一動不動的左邊僵尸,又歪著腦袋往門里望了一眼,最后將門扇半掩上,原地坐了下來。
談永一窒,儼然是被秦非的回答打擊到了。難道這也是他的天賦技能?
按家中老父的敘述,守陰村中家家戶戶都以趕尸為生,雖說這一脈幾十年前就沒落了,但那可是一村子的趕尸匠!總能有一兩個人還會吧。就是直接去找修女。秦非沒有想到,它盡然在棺材里留下了那么多血。
黃牛……還有什么正不正規(guī)的……秦非盯著桌上油汪汪的燒鵝吸了吸鼻子。
右邊僵尸懷里的腦袋聽到這句話,只有眼白的眼睛迷茫地向上翻轉(zhuǎn)著。他一眼就辨認(rèn)出了其中關(guān)竅:也有膽子大的,反而拍手叫好,但更多人的關(guān)注點都在另一個地方:
看守們打掃得實在盡心盡力,都快把里世界骯臟的囚房掃成表世界光潔的臥室了。這一路跑來,電鋸切割石墻散落的灰塵比工地里還要重,鬼火滿頭滿臉都是灰。可他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一切都給了秦非錯覺,讓他以為這一家三口關(guān)系和睦。
蕭霄回頭望了一眼,面露憂色:“你說,我們這樣干,回去會不會被針對啊?”再用力,還是沒拉開。而后來他之所以能夠確定徐陽舒有問題,一來仰仗著那截手指,二來則還是依靠他的天賦技能。
彈幕哈哈大笑。在冰冷渾濁的空氣中,他輕輕的、小幅度的舞動著,像是想要抓住什么一般。
自殺了。秦非在心中給板磚道了個歉。秦非卻給出了不同的意見:“我倒是覺得,我們可以進去看看。”
游戲時長有限,如果她殉了,其他那幾個伙伴也會被強行召回來。他總擔(dān)心這教堂什么時候會把自己吃進去、或者吸收消化掉。有人員受傷嗎……秦非的視線從這一行字上擦過。
他原以為自己的天賦會點在心理或是精神領(lǐng)域,卻沒想到是這樣一個……不過技能的具體內(nèi)容倒是挺有意思。
他不該這么怕。
秦非嘴里發(fā)苦,連換氣的時間都沒有,一把拽起還在發(fā)懵的林業(yè)的后衣領(lǐng),將他用力向前方甩去!
一直秉持著這種觀念的靈體們,在今天被這個一襲神父裝扮的低階主播狠狠打臉了。
他只能一腳將椅子踢開,抖動著龐大的身軀原地站了起來。“唔……我大概知道大家現(xiàn)在想問什么”“吃了沒”,華國人民見面打招呼破冰時慣用的傳統(tǒng)藝能。
程松皺眉:“試著敲一下門。”
徐陽舒哪里還頂得住啊!
作者感言
“才不是貓哥,是我的貓貓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