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一愣：“鵝？什么鵝？”

他抬眸，眼帶希冀地望向孫守義與秦非。“那些亂葬崗里的尸鬼不就把你打得很慘嗎？”

不過。他于是也俯下身，和秦非一起觀察起那些殘留在門上的痕跡來。

說話間，幾人已經穿過了那條巷子。三途總是不茍言笑，鬼火其實一直都有點怵她。

這他媽的又是什么鬼東西？那晚他一個人去亂葬崗時，躺在墓碑前，也曾體驗到過這種怪異的瀕死感。他們混了一年，兩年。

秦非站在走廊一側，看著面色鐵青的1號玩家，心情十分愉悅地勾起了嘴角。她果然沒有看錯, 這個崔冉, 絕對不是個好人。雖然和華奇偉曾經形容過的并不完全一樣，但，秦非很快反應過來。

秦非忽然發現一件事，自己這個天賦技能，除了可以在npc不斷上升的好感度中獲利外，似乎還能直接拿來當一本怪物書用。……華奇偉的語氣很強硬，但色厲內荏的模樣所有人都能看出來。

他這輕松愉悅的神態幾乎已經讓直播間里的觀眾形成條件反射：青年在院中閑庭信步地溜達了半圈，片刻過后，他狀似隨意地站在一口棺材前，抬手拍了拍棺蓋。

……

林業眼中寫滿疑惑：“那個老頭, 有什么特別的嗎？”……而且，那規則一定很復雜。

話題跳躍度太大，蕭霄一下子有些回不過神來。“這就是F級主播的實力嗎？實力就是——完全沒有實力！”

要遵守民風民俗。

對著林業的脖子，又是一刀。三途聽鬼火說著，不知怎么的，就覺得事情似乎不太妙。玩家們進入副本，占據了他們的位置，所以才會形成如今這樣，每一個副人格都有雙重人格的微妙形式。

直到修女對他怒目而視才不情愿地扭過頭去。

但緊接著，她的臉上便浮現起一個怪異的表情。與找出鬼相對應的，自然就是保護鬼——甚至是扮演鬼、成為鬼。

其余幾人見狀一愣。那是……

“當玩家做出背棄神明的事情以后，掛墜就會被慢慢填滿。”四面的墻壁、天花板和地面都像是有生命一般蠕動了起來。“好了，出來吧。”

而后來他之所以能夠確定徐陽舒有問題，一來仰仗著那截手指，二來則還是依靠他的天賦技能。不遠處，一個不大不小的土坡安然佇立于黑暗之中。探員一下從焦點位置跌落下來，無辜又不太甘心地撓撓頭：

落鎖聲將熟悉的玩家全部隔絕在了身后，而直到被看守們帶離走廊，秦非才發現，這個黑暗版教堂的內部結構與他們先前呆過的那個竟大相徑庭。

導游沒再管他，轉而給秦非指起了路。所有人眸底都閃爍著信仰的光輝。蕭霄：“……”

該說不說。

不知他遭受了些什么, 竟變成現在這般模樣。

“沒有吧，我看主播一路上走得大步流星，停都不帶停的啊……”遠處那人就像是能看透秦非在想些什么似的，在他產生這樣的念頭之后，那個蘭姆微微頷首，眉宇之間帶出些許歉意：

凌娜很看不慣談永既要貪生怕死又要白嫖信息的行為，毫不掩飾地翻了個白眼。

但這種狀況在秦非身上就完全沒有發生。秦非看著他，眨了眨眼，伸手指向自己。那家伙是個妖怪吧！！

之后，系統便將直彈幕功能調整到了直播開始30分鐘以后。……

距離王明明家的樓不遠處，有一條商業街，就開在小區內部的兩排居民樓一二樓，飯店、理發店、寵物生活館、按摩館……等等，應有盡有。那個高玩摸摸腦袋，扭頭看向自己身后的人：“蝴蝶大人？”“這就是F級主播的實力嗎？實力就是——完全沒有實力！”

“就是直接在這里幫你升級成E級主播的身份。”她好像生怕秦非沒聽懂似的，急急忙忙地出言解釋起來。

“走吧。”秦非拍拍手上的灰，一副深藏功與名的樣子，“先進去再說。”

老人的視線在玩家們當中流轉半圈：“哦。”還好他不會害怕，否則即使不清楚出了什么事，光是林業這一指頭就足夠把一個正常人給嚇死了。這樣看來，若是在表世界被殺死，或是在里世界因為掛墜滿了、精神崩潰而異化，都會導致里人格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