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就很怕僵尸的烏蒙,在死里逃生的驚喜和毫無預兆的驚嚇的雙重夾擊下,兩眼一翻暈了過去。“你在看什么?”蘿莉秦非伸手拽了拽彌老鼠的衣角。
“什么鬼東西?!”彌羊大驚失色。黑暗涌動,將視野中一切景物清晰的邊緣線吞沒。
就像不久前扔復眼翅蛾時那樣,根本用不到半小時,最多耗時5分鐘。淘個氣都這么嚇人,不愧是這兩口子的親兒子。似乎只要一步踏入,便會永遠迷失在其中。
他們躲在房間里的這幾分鐘時間,鬼怪已經把外面的整條道路全部堵塞住。
只有老頭捂著胸口,好像是被嚇到了,呆呆地坐在原地。在秦非讀完紙條之后,房間中,突兀地響起了系統播報聲。
比起“人”,此刻的祂似乎更接近于“動物”,祂的一舉一動都未經思索,上一步和下一步之間毫無任何關聯,祂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他沒有把話說完,但其他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剛接到這任務時林業還挺高興。帳篷后面傳來混亂的對話聲,打斷了烏蒙說到一半的話,側耳細聽,似乎是刁明正在大聲嚷嚷。
“薛老師,這個人分明就是在公報私仇!”玩家氣憤地回頭嚷嚷著。這個洞看起來實在有些怪異,從洞口往里看,什么也看不清。
……走得這么快嗎?
“如果一個安全區出現時我還活著,希望還能有機會和大家同隊。”
亞莉安覺得整個中心城都玄幻了。
他們的行蹤非常隱秘,從頭到尾都沒有露過面,可秦非還是覺察到了,因為后背那種灼灼燃燒的注視感如附骨之疽揮之不去,實在令人難以忽略。但真要舍棄人,又該舍棄誰呢?
受家門口貼著的那張規則所限,秦非現在暫時還不方便踏足二樓。
秦非:“?”“一個鬼臉?”
按住后頸的手力道開始加重,背后那人正在用指腹揉捏著那一處皮肉。黑羽和暗火不同,雖然常年霸榜公會排行第一,但行事卻十分低調,公會駐點也不對非內部玩家開放。
彌羊拿起叉子,叉了一塊蜜瓜放進嘴里。側耳細聽,頭頂的確傳來陣陣沉重的悶響,像是有人正在走動。
直播間內的人數已經很久沒有發生變化了。現在的大佬一個個都這么低調的嗎?
“別想那么多。”青年神色淡淡。輕輕。
然后,牢房內的這一幕,便會毫無遮掩地暴露在NPC眼下。
秦非:“沿著邊緣走沒有用。”兩個剛剛惹了麻煩的玩家,此時才意識到自己即將大難臨頭,嘴唇翕動著,求助般看向薛驚奇。
王明明的爸爸:“哦對了兒子,忘了跟你說一件事。”假如副本對玩家的限制增幅如此巨大,那等到第三天的時候,社區里的NPC可能就全都要變成啞巴了。
眾人:“???”皮膚在發疼,而骨頭就像是爬滿了螞蟻,正在遭受著啃噬,仿佛浸潤了萬年寒意的湖水灌進秦非的鼻子和耳朵里。
“好家伙,待遇真高啊。”彌羊擠過人堆,挪到秦非旁邊。
身量頎長的青年立于風雪中,抬手同他們打著招呼。(對待特定玩家的態度為-言聽計從)烏蒙覺得,這場副本,他們有一個算一個,全要死在峽谷里。
想到四樓的NPC向他們提出的要求,蝴蝶不由得皺起了他尊貴的眉頭。
他擁有著一副弧度十分柔和清秀的五官,氣質斯文又優雅。這位新大佬,不僅實力高,人長得好看,性格也好得要命。
媽的實在喊不出口啊艸!
面對如此誘人的獎賞,愿意去接任務的玩家反而少之又少。“ 誒誒。”鬼火連忙沖了過去,“你等我一下呀,我來幫你。”線索到這里戛然而止。
眼前這張人皮下,似乎正藏匿著一顆豬的頭顱。蝴蝶可以肯定,以小秦的陰險狡詐,他肯定已經看出瓦倫老頭是和他們一伙的。“喂?有事嗎?”
系統音喋喋不休地在純白色空間內回響,秦非就像是被復讀機上身了一樣,瘋狂催促:而面對這種門,秦非根本不需要鑰匙。
作者感言
就像正常世界的小區一樣,叫什么樣的名字都有,可能只是為了叫著好聽……想到這里三途自己都覺得有點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