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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他對司機動過手?!彼?像是忽然間想起來了什么。高階靈體幾乎都能夠猜到之后的發展會是怎樣的了。
不知怎么的,撒旦看著他的動作,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你到底要問什么?”他說話時雙手不由自主地在胸前合十,琥珀色的瞳仁亮閃閃的,完全就是一副劫后余生的慶幸模樣。女人終于不耐煩了:“你到底想說什么?”
身后,秦非已經徹底放棄了表情管理,笑得一臉陽光燦爛。“呼——”不出意外的話,等她順風順水的升級到A級世界以后,肯定就要上暗火的高玩名單了。
……“你小心些……”蕭霄欲哭無淚。他一言不發地上樓,將自己反鎖在房間內,直挺挺地向床上倒去。
“他是鬼!!!”任平的手直挺挺地指向老板的鼻子。
不遠處,蕭霄見秦非醒了,邁步向這邊走來。
秦非斟酌了一下詞匯:“cosplay愛好者?”
有個年輕女玩家被這恐怖片一般的場面驚得失聲尖叫,玩家們面色鐵青,放在桌上的手臂肉眼可見地顫抖著?!罢l把我給鎖上了?”
應該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有個占位在前排的靈體興沖沖地舉起手。靈體抬手摩挲著下巴,嘿嘿一笑。
再看,也只是浪費時間和精力而已。
秦非:耳朵疼。他對著鬼女開口道:“姐姐這樣對我,你的手知道嗎?它知道了的話,一定會心疼的吧?!鼻胤峭闷婺侨说纳矸?,可惜現在沒時間細聊。
亂石叢生的荒山、雜草遍布的墳穹、渾身鮮血的同伴、驟然消失的惡鬼。秦非自打畢業工作以后,還是頭一回被人叫“小弟弟”:“……嗯,我有點事想問您?!边@個時候,卻發生了一件大家都沒想到的事。
他的聲線古怪又飄忽不定,為這逼仄的小空間浸染上了一層令人不寒而栗的氣氛。他站在布告臺上,臺下幾十雙眼睛齊齊望著他。
“表世界是我們踏入副本后的最淺層世界,受到嚴格的規則管控,一般來說,玩家在這個表世界中只要嚴格遵守規則,就不會觸發死亡威脅。”他信了!
……
他就像是觸電一樣,將手縮回了黑暗里。從秦非進門的那一瞬間起,他的眼前就完全成了漆黑一片。但事實上,囚犯們在教堂中過得怎么樣,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這真是一個充滿了矛盾與美麗的孩子!
他頓了頓,生怕秦非誤解,解釋道:“我不是要怪你的意思?!?他看了看秦非,身旁的青年一身寬松的白色襯衣,看起來清爽又休閑,那張五官精致的臉暴露在空氣中,一覽無余。
“這是……?”他仰頭望向秦非。三人于是急匆匆地向店外走去。
他上前一步,握住蕭霄的手,鄭重其事地宣布:“你也一樣可以做到!”
這話說得半點沒錯,光幕中,青年安然立于走廊正中,對于前方不遠處驀然出現的那張鬼臉連點反應也沒有。他從不考慮得到后能否使用得趁手,也不在乎會為此得罪多少人。
薛驚奇抬高音量問道。咽下心中的惋惜,年輕神父輕雋的臉上神色冷然,沒有泄露絲毫心中的想法。
像是一只壞掉了的座鐘擺錘,節奏規律得有種說不出的詭異。剛才崔冉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他好像一個字都沒聽進去似的。秦非一開口,怎么事情就變了呢?
砰的一聲。
或許是任平的精神免疫本身就比較低。
她蒼白的鬼手已經緊緊覆在了青年白皙修長的脖頸上。求主保佑,可千萬別讓這種糟糕的事情發生。
記憶中最后的畫面是修女冷峻的臉。秦非干脆將兩手背到了背后。但他可以確定以及肯定,談永絕對是下場最慘烈的那一個。
鬼火的嘴唇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秦非打斷了他的話,語氣溫和而堅定:“我一定要去。”
以他現在的身體大小,要像剛才那樣掛在秦非的手臂上已經有點不太方便了,小僵尸就一把抱住了秦非的大腿,像個掛件一樣懸在那里。而且在一個鬧鬼的副本里,“炒肝”這名字聽起來多少有點恐怖了。鬼火提出的問題,也是他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想要問的。
作者感言
秦非微笑:“嗯,我便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