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徐陽舒本就是個一桶水,不滿半桶水還一個勁瞎晃蕩。
還有凌娜,也不知道那姑娘進門后走到什么地方去了,現在又怎么樣了?聽起來就像是給人家拎包的小弟。這到底是什么鬼東西啊?!
這里有一道小門,宋天中午來時完全沒留意到。
帽子扣得太大,村長一時間都不知道要怎么接話了。秦非琥珀色的瞳孔閃過一抹凝重。
即使那些東西就算被發現,別人也猜不出什么123。“這個主播抽中的身份好棒啊,可以在NPC中間吃得這么開!”
“切。”有靈體不屑地嗤笑了一聲。其他人:“……”來人啊,把這個變態叉出去好嗎?凌娜迅速遠離了刀疤,虛倚在墻邊大口大口喘著氣。
沒有,什么都沒有。秦非身旁,另外三人都沉默下來。
那隨便看看不就好了!沒有染黃毛。
蕭霄:“????”身后,幾人看見蕭霄那副急不可耐樣子,都不由得笑出了聲。呈現在眼前的是一棟很普通的鄉村民宅,帶有地域特點的木質結構房屋與村中別戶人家并無不同,屋里凌亂地堆放著各種雜物,將角角落落都塞得滿滿當當,給人一種莫名的壓抑感。
能夠和如今的語境相銜接上、又會被系統屏蔽掉的內容,只會是秦非剛才問出的那個問題了。孫守義環視周圍一圈,眼底閃過些許畏懼:“其他人呢?”餐廳里寂靜無聲,這氛圍很奇怪,大家明明是在進行一場怪談直播,卻好像突然來到了兇案發生現場,正在聽著警察叔叔有條有理的分析案件發生情況。
很可能就是有鬼。
黑發青年沒有看林業,他時刻關注著旁邊尸群的動向。所有路上的行人全都停下腳步,待在家里的玩家們也紛紛推開窗、走出門,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玩家們扮演的角色并非一個個真正獨立的個體,而是基于主人格存在的24個分裂人格。
蕭霄暈頭轉向地看著那玩家跑進一間房間,這才驟然驚覺,他不知何時已然來到了里世界。至于他們做了什么?放眼望去,亂葬崗上還有不少玩家正狼狽地逃竄著,按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五分鐘過后,應該還能剩下幾個人來。
那只手順著秦非的耳側向前移動,也不知是故意還是巧合,一直游離在秦非的視野以外。蕭霄緊隨其后。他嘗試著跳了跳。
趁著無人留意,蕭霄偷偷湊到了秦非身旁。“如果我有時不在,我也會讓我的隊友接下這項任務。”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 我們走之前, 你們應該是正在商量著去什么地方吧?”要知道,在表世界中,白修女們是給過玩家們明確的身份的。
“0??”不明就里的觀眾難以理解,“除了祠堂,其他地方都沒有線索?”秦非點了點頭,他也是這么覺得的。低低的陰笑聲又從背后傳來,孫守義面色不虞,舉著手中的蠟燭朝身后的黑暗處揮舞了幾下。
會議室外面,玩家們已經將宋天團團圍住。
而堂屋內,一道比方才的尖叫更慘烈十數倍的喊叫聲,已經順撕破空氣傳了出來。還有一些人則各自散開,有的嘗試著去和居民打聽消息, 也有的在小區內兜兜轉轉、觀察地形。
比如笨蛋蕭霄。
在這不長不短的半個小時時間里,她已經意識到,面前這個穿著華麗衣袍的青年在對副本信息的掌握上,早已超過了他們太多。黛拉修女愣了一下。
眼前的教堂纖塵不染,雪白的墻壁和銀灰色的窗框,透露出一種冰涼而無生機的冷色調。“還好咱們跑得快!”蕭霄回頭瞥了一眼,心有余悸地回過頭來。
睜眼說瞎話,大概也不外乎如此了。導游的“繼續交流”,顯然要比鬼女的更有用得多。
“我們當然是跑啊。”
靈體們面面相覷,想不出答案來, 急得眉頭緊蹙。徐陽舒零零碎碎地講了一大堆,最有價值的便是最后提到的那本“馭尸術”。那他才能底氣十足地說出“老板是鬼”這句話。
秦非一邊上手,一邊像一個真正的網絡主播一樣,對著鏡頭那邊的觀眾們解釋道。導游仍站在原地,秦非望向導游的頭頂,那個只有他能夠看見的好感度條依舊維持著1%這個低到離譜的數字,絲毫未動。
鬼火:“……!!!”
“你剛才應該已經看到,這孩子在教堂中過得并不好。”鋒利的刀片劃破秦非的喉嚨。“哦!仁慈的主,請庇佑這個骯臟的靈魂!”
秦非在心中默默給他們點了個贊。
作者感言
秦非此刻狀態卻與他們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