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看出來嗎?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秦非的傷口處不僅沒有流出一滴血,反而肉眼可見的愈合了起來。被如此突然地針對了, 秦非卻也并不生氣。
秦非:“?”“臭死我了!”他扯了一把自己的衣領。
隔著一道墻,正把自己休息室的門推開一道縫偷聽的神父:“……”“吵架,需要強大的心理,豐富的語言。”
最終她抿了下嘴唇,帶著點猶豫地開口道:孫守義聞言不由得皺起眉頭。凌娜驚魂未定,抬眼看清面前的人時,卻不由得有些意外。
不然豈不是成了白嫖?他怪異地咯咯笑了起來,沾滿血污的臉上,神色冷戾而又癲狂。
他深深凝視著對方,做出一副十足為對方操心的熱心人模樣:“恕我直言,你們這樣的行為是十分危險的,我們需要時刻維持身心的純潔,以表達我們對主的尊敬。”為了養精蓄銳,她只好躲進了徐家這棟小樓里。
真是有夠討厭!!
頭頂的木質橫梁早已風化斑駁,過道一側的門板都已老舊掉漆,上面遍布著細長的道狀裂口,很像是被什么東西抓撓過的痕跡。可是。
這樣看來,進入副本世界倒也不全是壞事,秦非在這一瞬間竟然找到了一點苦中作樂的愉悅。餐廳和過道上那些14號的殘留下來的血跡似乎讓鬼嬰很是興奮。“咱們這次來這個鬼地方,都虧了遇到薛叔和冉姐,不然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轉,肯定要出事。”
青年眉眼彎彎,神態溫柔平和:“你不是都看到了嗎?就是騙……嗯,引導他透露了一些信息,沒有別的了。”
秦非抓住了重點:“每個人都表現出了異常嗎?”傳言中,只要在午夜的鏡子前點上一支蠟燭,呼喚三次她的名字,她就會出現。
秦非直接被震在原地了。“我靠,截圖,快截圖!花錢截圖!”
秦非詫異地挑起一邊眉毛。“對啊對啊,連SAN值都不帶掉的,太強了真的!”可此時此刻,秦飛的舉動就像是一管502強力膠,將那些僅存于舊日記憶中為數不多的美好碎片重新粘合了起來。
那種帶著金屬卡頓的機械聲,光是聽在耳中,都令人骨縫隱隱作痛。那一道道宛若有火焰灼燒般的視線匯聚在他的身上。
落滿灰塵的屋內房梁下,赫然整整齊齊地懸掛著四串黑紅色的紙錢,看上去最舊的那串已經風化變脆,不知在那里掛了多少個年頭。
之后十來分鐘,秦非一直在房間中翻翻找找。他的左手端著一盞油燈,光線就是那油燈散發出來的。可卻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像眼前這人一樣,行事永遠游走在“穩妥”和“出格”的邊界線上。
秦非無所謂地站起身:“可以。”
秦非在老頭面前站定。三途眼中晃過一絲茫然。不過現在好了。
他口中的那個世界,指的必然就是表世界。微妙的氣氛在空氣中升騰,兩天一夜的共患難所連結而成的關系網在這一刻變得脆弱不堪。只是,實力也有上限,三只僵尸呈左右包抄之勢將蕭霄圍住,其中一只趁機閃身,蹦到蕭霄身前。
某一個不起眼的轉角過后,一抹光亮出現在所有人的視野盡頭。但正是這份正常,反倒讓秦非打起了十二萬分的謹慎。0號囚徒神情不悅地穿行在一個個路口之間。
這樣的風潮一度影響了直播的質量。
三途在旁邊不忍直視地扭過臉。蕭霄頓時擔憂起秦非的處境, 著急忙慌地離開囚室,沖進了迷宮游廊里。迷宮回廊面積那么大,他們必定不可能時刻監視到回廊的角角落落。
這樣一想的話……彪形大漢可憐巴巴的擠在那口棺材里,四肢都蜷縮在一起,看向棺外眾人的眼神中透露著緊張和惶恐,仿佛他面對的是什么洪水猛獸。
電光石火間,秦非心中驀地一動。濃重的眩暈洶涌著席卷而來,秦非的眼前瞬間模糊一片。
她不可能吃了他的。“他剛從過渡中心那邊出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這有什么可說不清的!
他們壓根就沒發現秦非又回到原處了,還以為他走過那個拐角,腦子忽然犯了糊涂。
寒氣順著蕭霄的足心竄起,一路直沖天靈蓋,就在蕭霄下意識的尖叫聲快要沖破喉嚨而出的瞬間,秦非極迅速的伸手,用力捏了捏他的指尖。“林守英,根本不是什么神明。”那些人卻這么快就已經找過來了。
鬼火狠狠松了一口氣。
“好吧。”蕭霄莫名其妙就被秦非的笑容說服了。“說來話長。”徐陽舒答道,神色間頗有些悶悶不樂。
“難道說……”
作者感言
“我要為1號圣嬰懺悔,他犯了偷窺他人的罪。他的內心骯臟,雙眼污濁,即使用十杯圣水也難以洗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