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該死的罪人,他犯了褻瀆神明的罪孽,試圖與同性親近——而且,他竟然試圖要對我不敬。”蕭霄清楚地知道,殺死污染源, 是一個只在傳說里才出現過的通關方式。院子中心的小樓前掛著兩條白色的幔帳,無風而動,像是兩條長而蒼白的觸手,仿佛下一秒就要纏到玩家們的脖子上去。
“規則六說了,迷宮內允許并支持一切暴力行為,說明我這樣做是完全合規的。”他遲疑著開口詢問道:“請問……請問我剛才說的那些,是有什么問題嗎?”當二人最終站立在樓下時,整座房屋已然結構完善。
秦非皺眉,目不轉睛的盯著村長,蕭霄則張嘴,無聲地咒罵了一句。
“砰!”
天知道他剛才有多擔心。“ 太上臺星,應變無停;驅邪縛魅,保命護身!”
不遠處的前方,一個身穿看守服的男人正仰面躺在地上。
距離那幾人進入門中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門里沒有傳來絲毫聲音,他們去推門,卻發現門上上了鎖。這是一間看起來像是普通人家起居室般的房間,右側擺著一張單人床,旁邊還放了一個嬰兒用的搖籃。不僅可以控制人的肉體,還能影響人的精神,甚至能夠締造一個空間,令在現實中死去的人重獲新生。
那張青灰色的鬼臉肌肉緊繃,即使表情一如既往的僵硬,依舊不難看出他十足的緊張來。
剛殺完人的神父站在那里,神色輕松,笑意盈然,看不出有任何心理負擔。那附近真的一個小孩也沒有。
秦非:“……”
這副菜雞的樣子,真是給公會丟人啊!
后果可想而知。做到了!
蕭霄愁眉苦臉:“你不懂。”雖然跑了也是一死,但好歹能多偷生幾日,繼續呆在這里,只怕下一個眨眼他就要與世長辭了。
就在剛才,他們只差一丁點,就要被蝴蝶的人堵在服務大廳門口了。“砰”的一聲!
“一旦迷宮消失,迷宮中的人也會跟著一起煙消云散。”3號玩家。
他們還能說話,還有思想,還知道自己是誰。“咔噠。”
雖然整座守陰村都灰撲撲的,但眼前這棟房子年久失修的程度儼然已經遠超于其他屋舍。
剩下6個,顯然是要從他們這群倒霉的玩家當中去挑了。
非常可惜,他的希望落空了。他用比6號看他更奇怪的眼神看回6號。
假如來人不是秦非,或許當他站在這個位置時,san值就已經跌至臨界點了。
“回去睡覺吧,別呆在外面了。”秦非看了一眼時間,像拍小狗一樣拍了拍蕭霄的腦袋。6號一行人先后殺死了兩人,這一舉動終于讓其他玩家感到了不安。
“湘西趕尸——生人回避——”也就是說,那人從今天早晨起,無論是早餐、早晨玩家之間聚集時的交談、還是秦非下午回來以后,從始至終都沒有再露過面。
“所以。”秦非終于找到機會,將對話切入了正題,“休息室里那張紙條上寫的東西,的確和你有關,是吧?”秦非雖然和他們一起來了管理中心,可兩人從始至終都以為他是來辦別的事的,當然不會和他們排在同樣的窗口。
蕭霄:“……”如此明顯的線索鋪開在眼前,即使是那些反應遲鈍的玩家,此刻也都已經明白過來了。
6號收回了匕首。
房間里太黑了,他們根本看不清彼此的臉。
這真的不能怪我啊朋友。林業蒼白的臉頰上露出一抹緋紅,十分尷尬的低下頭:“沒、沒有。”
照這女鬼所說,那骨哨對小孩有著異乎尋常的吸引力。秦非勾起唇角露出一個純潔又和善的笑:“沒有,我沒有事,親愛的修女,你不必為我擔憂。”
而偌大的教堂中,有個人正呆呆地站在那里。可硬要他說究竟哪里不對,他卻又說不上來。她的狀況比起鬼火也沒好到哪兒去,渾身上下每一根血管中流淌的血液都像是在灼灼燃燒著,一旦不注意,隨時都會火山噴發。
雖然秦非和蕭霄實際上并不是善堂的人,但因為他們在中心城中那幾天和程松走得比較近,三途和鬼火都已經默認了他們是一伙的。“秦大佬。”
作者感言
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