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揭下此符,理應用上糯米、朱砂、……秦非:……那漂亮的琥珀色眸底像是燃燒起一蓬簇亮的火焰,青年伸手,探向黑色的皮面。
“這樣清晰的痕跡,一定是在受害人本身出血量就已經非常大的情況下造成的。”結束了。
值得分享的信息點的確很多,蕭霄一路高談闊論,引得眾玩家們時不時發出“哦~”的驚嘆聲。秦非連主從契約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和鬼嬰簽?
“艸怎么辦?我好氣又好急,主播如果折在這里,那可真是……”秦非當機立斷,撒腿轉身就跑!雖然“第一句話”聽起來很簡單,可不知道的依舊大有人在。
有一日,一戶人家找上門來尋求他的幫助,說是自家兒子前幾日過世,尸體擺在停尸房中卻不翼而飛。秦非沒有回答, 安撫地笑了笑。
蕭霄被秦非突如其來的專業性給驚到了:“大佬,你、你之前不是說,你進副本前是干社工的嗎……”事已至此,隱瞞也沒什么意義了,他干脆將一切都和盤托出。
那邊才是自己該呆的地方。
“臥槽!今天真的賺翻了!”秦非卻沒有順著安老師的話說下去,而是詢問道:“你的哨子長什么樣?”……這樣想來,其實一開始他屁股后面的追兵就比別人多了差不多一倍。
蕭霄臉色一白:“這是……他的天賦武器。”身前的人形容太過恐怖,強烈的視覺沖擊幾乎讓人心跳驟停。
一個聲音忽然從背后響起,緊接著,有只手拍了拍他的肩。
蕭霄是第一次靠近告解廳,掀起絨布一腳,小心翼翼的探頭進內打量。在副本中訓練出來的謹慎使她向秦非提出了邀請:
眾人臉色驀地一變,喜悅與緊張交織。
沒有人想落后。它終于認清了一個事實。煙霧散去,他已經換了一副模樣。
NPC的聲音突然變了個調。
這下連蕭霄也忍不住要翻白眼了:“你都被投送到這個副本來了,你還問為什么?”又驚又喜的聲音自秦非身前響起。
她最主要的工作就是保住鬼火,并盡量讓他得到本場的MVP。她一把拉開房間門,頭上浸出的汗水已經將發絲全部打濕,粘噠噠地粘在額頭上。
修女完全沒有聽出秦非的弦外之音,卻已經在不自覺間順著他的話,說起了他想聽的事情:
蕭霄有點懵,緊跟在秦非身后,行色匆忙間,他望著秦非的背影,總覺得少了些什么。“呼、呼——”現在,19號有理有據的發言打動了他,他沒有進行任何深度思考便同意與三人同行。
秦非面無表情。
鈴聲入耳的那一刻,秦非忽然發現自己的雙腿不受控制了。明明只要再過幾個月,他就可以考上大學,擁有自由又愉悅的人生。
不待有人前去,導游已經自覺推門而入,他的臉色在與秦非視線交接的一瞬稍稍放松了些許,舉起手中的籃子向玩家們示意:“我來了。”
“沒有人會相信你們這些騙子的言論。”一個動不動就被刺激的暴跳如雷的家伙,還能蠱惑得了誰呢?“這位媽媽。”
就像是被副本針對了似的,秦非剛走過一個拐角,前方不遠處的草叢里忽然竄出一個人來。和大多數尋常人認知當中的鬼一樣,鬼嬰也更偏好于晝伏夜出。
直播大廳瞬間爆發出一陣尖叫。他在附近繞了一圈,也沒再見到別的玩家,就自己走回活動中心來了。青年猛然深吸一口氣。
“不行哦。”秦非笑瞇瞇地擺擺手,“這里只有你一個人去過徐宅,沒有你帶路,我們怎么知道它在哪里呢?”
霧氣遮擋視線,隱隱綽綽間,秦非意識到自己正站在徐家祖宅的院門前,背后是寂靜的村道,身前則是一棟對他而言已經不算陌生的小樓。他自知這一波是無論如何也逃不掉了,一張臉漲得通紅,試圖做最后的努力去勸服玩家們:“我沒騙你們,那家里真的有鬼!”他的目光中流露著赤裸裸的譴責,仿佛是在責備鬼女將他們想得太壞了似的。
作為一個為合格的信徒準備的完美的臥室,房間的書桌上紙筆具全。觀眾們沒有看錯,村長的確是懵了。
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東西。“挖眼珠子這么積極,這是什么品種的變態??”
醫生就站在醫務室門口,看起來像是已經在那里等候了很久。不管他如何狡辯,那4分的確確確實實是加在他身上的。
無處發泄的怒火被秦非的話引燃,修女不假思索地譏諷道:村子里的后輩們走得走散得散,留下來的也都是些半吊子的水貨。
作者感言
“都是D級主播,怎么差距這么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