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秦非寫得很籠統(tǒng),可或許因為這是一條稀有度極高的、首次出現(xiàn)的線索,雖然只有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直接被系統(tǒng)判定成了最高等級。慘叫本身沒什么奇怪的。
而秦非的行動并不止于此。他硬著頭皮道:“不會吧。”
良久, 神父臉上露出怪異的表情:“讓給你?”秦非望著14號,心中涌現(xiàn)起些許疑惑。一分鐘過去了。
秦非在回憶時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在那些奔逃的村民中,看見了年輕時候的村長和上午那個差點被他們氣炸的npc老人。他們用第三方視角觀看著直播,鏡頭里的畫面一直黑黢黢一坨,因此他們對整個迷宮的掌握甚至可以說還不如秦非的十分之一。“他看起來好冷靜,甚至是在享受這場游戲。”說話的靈體面部表情狂熱,盯著秦非,不時發(fā)出癡癡的笑聲,“長得也好看,真是有趣,讓人忍不住不停幻想……幻想,他翻車的場面呢。”
他是真的被嚇壞了,尤其是在接下去的村宴上,王順原地爆炸的一幕著實給他帶來了極大的心理陰影。
這可是他和他的小神父早就說好的。什么情況?凌娜的雙眼驀地瞪大,腳步頓在原地。不少觀眾都被弄得一頭霧水。
蕭霄全程緊張得直冒汗,卻一句話也不敢說,死死盯著身旁正在和鬼女打著眉眼官司的秦非。那笑聲中蘊藏著一種令人心驚肉跳癲狂。他的秘密一定會即刻暴露。
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迷宮里太黑了,僅憑秦非手上那微弱的光線,并不足以完全照亮對方的模樣,但依舊不難看出,那人的確就是蕭霄。凌娜和刀疤幾乎是同時墜落祭臺。
是那把刀!一下,兩下。說出來簡直讓人生氣!
“想知道這是為什么嗎?因為他是我老婆!老婆心里只有我一個!”村長嘴角一抽。
青年的舌尖輕輕擦過上顎,語調(diào)輕快優(yōu)雅。
而是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轉過拐角,卻又回到了剛才那條路起始的地方。
青年臉上露出迷茫的神色,他漂亮的瞳孔中寫滿了迷茫,那雙琥珀色的寶石上像是蒙上了一層霧。他們在原地愣怔了片刻,等到雙眼適應了這里的光線環(huán)境之后,便緩慢而小心地走動起來。
薛驚奇伸手推了推,發(fā)現(xiàn)這門鎖著。“若我所言有任何不實,主會對我降下責罰。”
黛拉修女這樣說著,忽然意識到身旁的青年在不久之前,也正是她口中“小老鼠”的其中一員。反倒越聽越像是兩股勢力。而祂想解釋的好像還不止這一點。
……狡辯也要講點基本法吧?“蝴蝶和其他操控流玩家最大的不同,就是它的每一個傀儡,都是心甘情愿被他操縱的。”他貓著腰掉頭就跑,三兩步躥到門邊。
“我來的時候看到大門旁的保安亭貼了保安隊臨時工招募,有沒有人要和我一起去的?”
秦非抬頭,望向前方的大門。一定是吧?
“哦!仁慈的主,請庇佑這個骯臟的靈魂!”
那些閑談的人并沒有提到公會高層們準備怎么對付秦非。這個時候,卻發(fā)生了一件大家都沒想到的事。“過道上有好多血!”有人驚呼,“規(guī)則不是說,教堂里不能見血嗎?”
他們終于停了。
“……不需要進入告解廳,就可以完成任務。”
在這樣的情況下,貿(mào)然出動對于新人們來說,簡直就是自尋死路。秦非可以確定,自己絕對沒有做出任何違背目前已知規(guī)則的事情。
他晃了晃自己的大腿。
這種完全歐式的通靈游戲,顯然并不適用在守陰村這個中式傳統(tǒng)的副本環(huán)境下。
王明明的爸爸:“兒子,我們知道你不喜歡血。”
……
當時秦非并沒有當一回事。
“美個屁,房門都要發(fā)霉了哈哈哈!”
秦非三兩步走到窗邊,將原本緊閉的窗欞推開一道縫隙。……
作者感言
背后的門板重重砸進門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