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不存在嘛,想得起來才是有鬼。……
很奇怪,那里明明是一片空地,唯一能夠遮擋視線的,也不過是腳下還不到膝蓋高的雜草。
秦非目睹完這場鬧劇,收回視線,轉身向休息區更深處的寢室走去。秦非眸光微動,神色不變,語氣依舊平靜:“這些人……?”
秦非在腦海中對比了一下他的小水果刀,和對方手中那柄近半人高的巨大斧頭。
但在副本中死掉就會真的消失。秦非:“嗯,成了。”秦非閉上眼,雙手交疊放置在小腹上。
還看清最真實的自己。
秦非手中捏著一只靈燭,微弱的光僅夠照亮腳下那不足半米的一隅。
微笑,不知該說點什么才好:)
林業好奇道:“誰?”……靠?隨之而來的是修女如獅吼般的咆哮。
不知是不是老人關窗戶的動作太大震到了房梁,那串看上去最為老舊的紅紙錢竟在空中晃了幾晃,而后竟“啪唧”一聲摔落在了地上。“之前三年中,發生過兩次大規模的犯人暴亂,最后都是血修女處理好的。”他自己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我是什么人?”實不相瞞,鬼火已經快要被嚇死了。秦非唇線緊繃,沒有答話,堅定向前的腳步已經代替他回答了問題。
秦非道:“你們多久沒出門了?”棺材里的秘密還沒有被發現,整個祭祀的流程井然有序地進行著。王明明的爸爸媽媽一個收拾一個打掃,很快將一地碎片撿得干干凈凈。
——那是他曾在里世界的告解廳里觸碰過的感覺。他不知從哪里找出一張手帕,那手帕還是潔白的,秦非拈起手帕的一角,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指縫間的血跡。
秦非就這樣在1號恨不得殺人的目送下,腳步輕快地回了自己的房間。否則,就鬼火這個傻兮兮的樣子,估計夠他把接下去兩天的KPI都給填完。
幾頁后紙后夾著一張診療單,上面寫著醫生對蘭姆的具體診斷結果。身后,2號玩家與0號囚徒緊追不舍。玩家們驚疑不定地彼此靠近,冰冷的系統提示音在虛空中響起
沒人敢動。
然而另一個名叫王順的玩家卻已然失控,伸手抓向桌上的食材,饕餮般塞進了嘴里。不是拔掉,而是掐掉,纖長漂亮的手指穿過電線,繞城一個圈,而后猛力一扯!剛才他還在想,可惜談永死了,刀疤也沒有跟來。
那雙清澈水潤的琥珀色眼眸,此刻卻盛滿了刀子般銳利的光,落在人臉上時,像是能將那表層的皮膚割裂開,看見他們心中最暗處潛藏著的想法。原來這一切都是假的。
而他解救林業的這一舉措顯然令更多尸鬼注意到了他,源源不斷的尸鬼從四面八方涌來,大有要與兩人不死不休的架勢。萬一那六個玩家其中的幾個一起變異了……!反而像是那種黑童話里誘惑孩子走進糖果屋,然后在深夜將他們一口吃掉的邪惡巫師。
“吵架,需要強大的心理,豐富的語言。”就是存了心不想讓他活吧!!出于無聊,他跑去自己居住的小區簽署了志愿者協議,從此成為了一名社工,每天的日常就是配合那一片區的派出所處理鄰里糾紛。
難道這三個修女,實際上是同一個人?
至于他時不時降智的原因——秦非也找不出來。她在衣擺上蹭了蹭被洗碗水弄濕的雙手,抄起墻角放著的掃帚,狠狠揮向面前男孩的后背!“我是什么人?”
“它們怎么跑得這么快!”林業叫苦不迭,他手里拿著符,可卻根本近不了僵尸的身,對方的動作太過靈活,他全然不是它的對手。
身后的青年笑意盈盈,伸手從衣口袋里一摸,像是變魔術似的掏出了滿滿一把銅鈴。“所以有沒有人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各路怪異的打量從四面八方涌來,秦非不為所動,目光灼灼地盯著導游。
越來越詳細的地圖隨著秦非的腳步,在他的腦海中呈現出來,卻始終未能起到任何作用。理論上來說,這些符都得要蕭霄本人使用才能起到最大的作用。“你聽。”他說道。
他實在看不出那個只會笑的小白臉有什么特別之處,可事實就擺在他的眼前。
對, 就是流于表面。
掌心接觸到右邊僵尸臉頰的瞬間,右邊僵尸猛烈的躁動便驟然靜了下來,它像是遭受到了某種致命的打擊,雙目圓瞪,呆呆地放緩了動作。“你要是來地再晚一些,我的傷口可能就自己愈合了。”蕭霄聽得瘋狂眨眼。
老板娘一開始還裝作沒看到。告解廳外,鬼火將他懺悔的內容一一論述。
蕭霄愕然:“好哇,你什么時候回的祖宅?!”電子合成的系統播報聲在他耳邊不間斷地響起,可他不懂這些數字意味著什么。“……”
作者感言
與上回不同的是,那股禁錮秦非的力量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