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位玩家都會擁有自己的獨棟別墅,以及專屬生活管家。秦非之前料想的沒錯,老鼠這三人的確是第一批進入房間后,又完成游戲離開的玩家。
“再在垃圾站里找找。”秦非沒有著急離開。
他在本質(zhì)上也只不過是一個和在場其他人一樣的平平無奇的玩家而已。
鬼嬰就像是聞到肉骨頭的小狗一樣,倏忽出現(xiàn)在秦非肩頭,用嘴叼起骨哨,呲溜一下又閃身不見了。幾人神情緊繃,就地環(huán)坐成一圈。傀儡玩家的牙齒咯咯打著顫。
那是一張建筑物的照片,拍攝角度應(yīng)該是室內(nèi),光線昏暗,整張照片黑糊糊的,勉強可以分辨出天花板和墻壁。應(yīng)或愣了一下,飛快收回手。
“你們別光顧著看老大,蝴蝶他們往這邊來了!”老保安看著秦非的臉,試圖從上面找到一絲說大話的心虛。但船工沒有回頭。
那根隨波逐流的長條狀物體, 顯然并不存在任何生命體征。
“這隊人還挺厚道?!睆浹驂旱?聲音評價,很難說是在夸贊還是在嘲諷?;蛟S是這雪原太冷,眼前的青年不笑時,竟也被浸染上了幾分疏淡的涼意。
礁石中的確危機遍布,可彌羊覺得黎明小隊的人再如何倒霉也不可能全軍覆沒。他后退半步,將那個傀儡玩家讓到了前方:“這里現(xiàn)在是蝴蝶先生控場,你來和薛老師說吧?!?/p>
這聽起來似乎很荒謬。老鼠沉默片刻,剛想張口說點什么,左側(cè)不遠處的房間門卻“吱嘎”一聲,自動打開了。
秦非瞥了他一眼。秦非瞥了他一眼:“那就要問你了。”
“這個……那個,呃。”瓦倫老頭顧左右而言他, 舉手催促道, “你快打下一個吧!”
“紅色的門。”秦非一眼掃過地上那行字,淡淡道。能夠讓玩家直接感受到的污染物,污染程度通常已經(jīng)極深。刺頭神色冷淡,似乎并不太想和薛驚奇產(chǎn)生過多交流。
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么?!“真都要進去嗎?”豬人這樣說著,偷偷向秦非眨了眨眼。
丁立忍不住插嘴,驚疑不定地問:“那、那真正的小秦,到底是你,還是——”……秦非那間是彌羊特意挑出來的,左邊是彌羊自己,右邊是應(yīng)或。
燈還關(guān)著, 電臺的警報還在響,整間操作間被不斷閃爍的警示燈染成一片紅色。(ps.打卡地點5需穿過雪山峽谷才能成功到達,此為副本中唯一可通行路段。)黑發(fā)青年顫顫巍巍地向前走了兩步,抬手在虛空中輕點了幾下。
烏蒙:“!?。?!”
周莉既然變成了雪怪,那肯定經(jīng)歷過畫上這些過程,但這一定不是全部——假如一切就這么簡單的話,生者陣營那邊應(yīng)該已經(jīng)收到任務(wù)完成的提示了。
“咦?這兩人參加的不都是《創(chuàng)世之船》副本嗎, 一個在C1,一個在C2,怎么副本進度不一樣???”聞人黎明對此毫無辦法, 只好暫且將孔思明擱置一旁。
秦非繼續(xù)翻看著傳真文件。“不對,不對。”秦非沒有正面回答彌羊的問題,而是豎起一根手指在他面前輕擺,語氣輕柔地解釋道,“我不叫氣球人?!闭埬]眼休息,片刻過后即可恢復(fù)正常。
眼前的世界一陣黑一陣紅,彌羊一口氣又灌了兩瓶高級補血劑,這才勉強可以看清秦非的臉。
鬼嬰從領(lǐng)域里爬了出來,手腳并用,像只壁虎一樣粘在門上,似乎對外面的鬼很感興趣。
好在食物和水的余量仍舊充足,能讓大家不那么心慌。久到蕭霄感到空氣中的含氧量越來越稀薄,薄得他幾乎透不過氣來。
秦非沒有握住他的手,語氣平靜地詢問:“為什么來找我們?”那一張張被動物頭套遮掩了的臉上,紛紛露出驚懼的表情。
祂捏住秦非的下巴,雙眼緊盯著青年的嘴唇。
顯然,NPC也聽到了,并且正在加快速度往回趕。
叮叮咚咚的播報聲響徹耳畔,秦非卻并沒有為此而分神。秦非站在營地前歪頭望著他們,等到那幾人的背影越來越遠,逐漸隱沒在樹影中時,他忽然開口:恨不得把秦非臉上瞪出個窟窿來似的。
復(fù)眼翅蛾和食人魚,雖然品種不同,但殺傷力也沒什么兩樣了。秦非順利get到了房間的意思,干脆將之前搭的那些部分也通通替換成了粉色。
走路都能平地摔,摔還摔出一臉血,段南現(xiàn)在很害怕岑叁鴉手一用力,再把胳膊給折了。
旁邊的雪怪也被這突如起來的一幕弄懵了。茉莉口中的“我們”,指的是船上全部的人嗎?蝴蝶在整個中心城里給秦非下通緝令,彌羊自然也看到了。
作者感言
但秦非沒有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