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秒鐘后。
積分獎勵的具體額度與玩家所提供線索的重要度及稀有度為衡量標準。
他的天賦技能在此至關重要的時刻又一次發揮了作用,一直以來都持警惕態度的徐陽舒,在與秦非四目相對的那一刻,不知怎么的,忽然便被他臉上和煦如春風暖陽般的微笑打動了。
他今天才剛進副本, 對屬性面板沒什么熟悉感, 根本沒想起過要打開看一眼。
秦非先是眼前一亮。林業嗓音中帶著壓抑:“那,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這么快就來了嗎?他忽然覺得。祂的眸子澄澈明凈、如湖水般清透,顏色介乎于透明的冰面與最淺淡的海水藍之間。
青年勁瘦的腰身上多出兩道深可見骨的血痕,傷口處皮肉崩裂外翻,簡直可以說是慘不忍睹。這個里面有人。他們的目光像是無形的絲線,被膠水粘在秦非的身上。
“——就是后來變異了的那個,我從他家里順的。”與此類似的畫面正在游廊的各個角落上演。
一波人直接來到過渡空間門口蹲守,另一撥人則留在服務大廳,準備捕捉秦非離開副本后的實時動向。(注:床位已提前備好,具體安排詳見活動中心內部)
對面人過分鎮定的態度終于令刀疤覺察出一絲異常,在施暴的欲望與審時度勢之間來回掙扎片刻后,他面帶不甘地向后退了半步。那當然是不可能的。
秦非:“……”頓時有幾個人低聲咒罵起來,跳到了一邊。那他們就完全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
蕭霄見狀,神色松動了些許:“還真是。”
好在鬼嬰沒有讓他等太久,又過了一小會兒,鬼嬰搖頭晃腦地從幼兒園里爬了出來。外面的村道兩側,守陰村的村民們正面無表情地做著他們自己的市。秦大佬被帶走的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些什么?
“繼續。”她咬牙切齒地催促道。他身上的衣服被撐得裂開,皮膚也越來越透明。三途被他手里的麻繩捆的死死的。
除了靠曾經在副本中組過隊的其他玩家來進行一些十分語焉不詳的口耳相傳之外。是街邊餐飲店里那種很常見的白色大瓷碗,看起來還挺干凈,可里面的東西實在有點讓人不忍直視。
按照昨天日落的時間點來計算,現在起碼已經是下午五點半。
刀疤冷笑了一聲。但總有人按耐不住自己的僥幸心理。
她的臉上顯現出一種憎惡與癡迷交疊的、十分怪異的神色來:“看看吶,上帝給了你多么美麗的一張臉……”
是被13號偷喝了嗎?漫長的征途已經只差最后幾步。
但王明明的媽媽想也沒想就答應下來:他們不能再耽擱了。“只需要保持心靈的潔凈,榮光終會降臨。”
哦,不不不,棺材里躺著的那人本來就沒有死。
……
“我去找E區的玩家打聽過,那天蝴蝶幾個從樓上沖下來的樣子, 簡直可以用落荒而逃來形容。”……
刀疤想弄秦非已經很久了。秦非的力道并不重,但出手的速度和精準度都令人不容小覷。
能夠窺探到其他玩家的秘密,是每個人都喜聞樂見的。秦非卻給出了不同的意見:“我倒是覺得,我們可以進去看看。”
不見得。但人終有生老病死。或許,這和鬼女所說的,秦非身上帶有的“祂”的氣息有關聯。
他實在有很多疑問。尖叫聲已經醞釀完畢,在還沒來得及沖破喉嚨之前,鬼火被秦非從后面一把捏住了下巴。三途忿忿地扭頭,卻見鬼火抱頭蹲在一邊,整個人看上去都快要和地板融為一體了。
他的左手端著一盞油燈,光線就是那油燈散發出來的。鬼火默默退后,臉部肌肉閃過一絲奇異的扭曲。最后當然還是秦非憑借隊友身份搶占先機,右邊僵尸的頭被秦非捏在手里,愈加近距離地感受到了符紙上源源不斷的力量。
秦非卻并不打算就此揭過這個話題:“你特意問我害不害怕,又是什么意思呢?”“說不定,我們可以成為合作伙伴。”村長已經不想理他了,這個天真的是沒法繼續聊下去!
觀眾:“……”
作者感言
并沒有其他多余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