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林業向炒肝店老板娘打聽早餐鋪的消息時,老板娘說過,那兩口子和小區里的很多人都有矛盾。
是傀儡嗎?他怎么完全沒有看出來。“???”
三個穿著保安制服的玩家皺著眉頭站在一旁,其他人的目光則不斷向居民樓內瞟去。無論是身處12號樓下的中央廣場的蝴蝶一行人,還是正在社區內另一處做任務的薛驚奇團隊,抑或是幾個游蕩在副本里的散客玩家。
“閉嘴, 不要說。”故事里沒有任何復雜的背景,兩人的變態也沒什么令人感慨的誘因。切換視角去看B級C級玩家的直播間。
“不需要這么——大費周章。”秦非上前半步,微笑著大言不慚地改口:“我們是你的同學呀,孔思明,我們都是登山社團的社員,你怎么連我都不認識了?”
獾隊伍中的一名男玩家,也就是在離開圈欄區前,那個趴在門上聽動靜的人。秦非的視線斜斜下移,落在手旁的雪面上。
毫無平仄起伏的系統提示在秦非耳畔響起:“陣營識別:狼人。”幾乎每完成一個任務都會得到相應的提示。他并不認為刺頭是在公報私仇,事實上,刺頭說得非常有道理。
秦非也悄無聲息地退到了一旁。NPC不為所動,似乎誓要將拉偏架進行到底,向□□進一步,道:
規則來約束好孩子的。打不過,那就只能……他伸出手,衣袖向下滑落,露出半截白皙精瘦的小臂,那支原本佩戴在左手手腕上的電子表不知何時轉移到了右手,秦非將手表摘下,輕輕揉按著表盤遮蓋下的皮膚。
黃狗的尸體已經消失了,地上那些讓人觸目驚心的血污同樣不見蹤影,整間房間干干凈凈,就好像從來沒有玩家踏足過。其實在黎明小隊中,祝宴才是真正的頭腦擔當,有祝宴在的時候應或頂多算個二把手,祝宴還老是和他對著干。
……彌羊氣結,不想再理秦非,把心里的不爽全部發泄在了四周的怪物身上。
“某些沒有自知之明的新人粉,還是先去了解清楚歷史再說話吧。”彌羊面沉如水。秦非:“一個活人,好好的躺在床下, 是不可能突然死掉的,對吧。”
他深深地嘆了口氣,加重砝碼:“我偷偷告訴你一件事,今天下午在木屋里殺死的那個怪物,很有可能是周莉。”
然后順著他的脊骨,緩慢攀升到了脖頸處。女鬼一直背對著他們,不愿回過頭來。但,副本第四個支線地圖的打卡任務卻還沒有做完。
林業垂頭喪氣:“要是——”沒想到啊,原來彌羊好的是這一口!谷梁癱軟在尸身旁邊,腦海中思緒紛雜,亂七八糟。
有玩家弱弱地開口:“可是,我隊友還沒出來……”秦非沿著他進入的那個洞口,向前走出百米左右。
谷梁的臉色這一次真的變成了慘白色。他好像讀不懂空氣,慢悠悠地又重復了一遍:“這兩條路,都不能下山。”不過在這里站了片刻,他蒼白的唇瓣已恢復了些許血色,春櫻般柔軟的嘴唇輕抿,勾勒出輕柔的笑意。
副本總不至于安排一個純靠運氣開盲盒的關卡,那樣也太坑了。不費一兵一卒就將杰克治得死死的,連動手的機會都沒有找到。“也沒什么。”秦非很勉強地笑了一下。
“你說你看見彌羊在哪兒了,所以到底在哪里?”有人揪住那個說話的靈體問道。正對大門的位置有一座石質高臺,高臺上方,巨大的復眼赤蛾雕像靜靜聳立于黑暗當中。
鬼火面帶揣摩地盯著那地圖看了片刻,忽然感覺脖子一涼:“咱們幾個里面, 有沒有狼啊……?”只是,S級,光是念出這個字母,就令人覺得遙不可及。
“負責人先生說的對。”既然他買東西不是亂買的,那除了這幾樣刷門用的道具以外,其他那些東西又是想做什么呢?
面積很大,約有幾個體育場加起來那么開闊,整個空間成半橢圓狀,四面八方密密麻麻遍布著石洞。
看直播的玩家們這才恍然大悟。脖頸上傳來細微而尖銳的刺痛,秦非抬手,在脖子和鎖骨的連接處摸到一道奇怪的凸起。但他依舊可以看清外界,依舊可以呼吸、說話、聽見聲音,并不受到任何阻礙。
鬼火依言將面板點開,看了半天沒看出問題來。“隊員們痛哭流涕著告訴女孩,他們在攻峰時發生意外,女孩的男友墜崖身亡。在臨死之際男友告訴眾人,他會在頭七的時候回到營地把女孩帶走。”
陌生歸陌生,秦非手中這部手機,彌羊卻越看越眼熟。鬼火:“?”順利到鬼火都有點發毛了:“我怎么越走越害怕呢?”
但除了他們外,其他玩家應該還不知道。這是他們公會中最最講究的兩個人, 平日里,大家走路都生怕邁步時揚起的塵埃弄臟了人家的褲腳。這話說得實在太過自然,直播間的觀眾們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怪物只知道,獵物停下不動了,成了一塊到嘴的肉。杰克所知道的,無非也就是小秦是個才嶄露頭角不久的新人,剛從D級升上去。這兩個都是A級玩家。
“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一旁的玩家大驚失色:“你怎么了?”
秦非滿意地笑了笑,他半途解救收來的這個小弟,還挺忠心耿耿。雙馬尾臉上沒什么表情,她已經不打算再和宋天有任何接觸了。討論聲愈預烈,并沒有要休止的跡象
作者感言
“周莉會不會就是這樣死的?”丁立提出疑問。